他是築基期的修爲,在這個世界已是無人能敵。

    僅僅是一揮手,那兩個中年道士就被掀飛幾米遠,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這一手段震懾住了老道士,也震懾住了陸貝香和肖秦竺。

    老道士忍不住道:“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

    陸貝香更是像見鬼一樣盯着溫歡年:“你……你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她看溫歡年和葉遠琛年紀輕輕,肯定修爲不高。

    而她和肖秦竺請的老道士及其徒弟的手段很厲害,她以爲老道士能把溫歡年和葉遠琛踩在腳底。

    卻沒想到結果反了過來,竟然是老道士的兩個徒弟被一招打敗。

    雖然老道士還沒出手,可誰都有眼睛,葉遠琛能一招把老道士的兩個徒弟打飛,那對付老道士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肖秦竺也慌了,戰戰兢兢地望着溫歡年和葉遠琛,道:“兩位大師,還請手下留情……”

    溫歡年並沒有搭理他們,而是走到葉遠琛身側,輕輕地揉着葉遠琛的手,道:“老公辛苦了。”

    葉遠琛好笑地摸摸她的臉,道:“爲了我家寶寶,不辛苦。”

    溫歡年甜甜地笑起來。

    兩人旁若無人地說了好一會兒話。

    之後溫歡年看向肖秦竺和陸貝香,斂了笑,道:“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你們在原配懷孕的時候,就請了道士給她肚子裏的孩子下咒。”

    她盯着肖秦竺,道,“因爲道士告訴你,你只要鎮壓住自己親生孩子的魂魄就能一直髮財。”

    說到這裏,她又指着陸貝香,道,“恰好那時候她也懷孕了,只比原配的孩子晚幾天出生,於是你們把孩子調包,用原配的孩子來下咒。”

    這個故事其實很簡單。

    肖秦竺想一直髮財,有個道士告訴他,只要將自己的親生兒子鎮壓就能讓他財運亨通。

    於是他動了心思。

    可他捨不得小三陸貝香生的孩子,就把原配的孩子換了過來。

    溫歡年道:“如今陸貝香的兒子被養在原配身邊,做着真正的大少爺,而原配的孩子早就被害死了,但原配一直被矇在鼓裏。”

    肖秦竺和陸貝香捏着拳頭,卻都沒敢反駁。

    因爲事實就如溫歡年所說。

    而他們忌憚葉遠琛的本事,並不敢跟溫歡年爭辯。

    郤香聽得氣憤難當。

    她惡狠狠地指着陸貝香,道:“你可真是心狠手辣!連嬰兒也可以下手,你不是人!”

    陸貝香要害她,她當然覺得陸貝香很歹毒。

    但她一個陌生人被陸貝香算計,她也只怪自己不夠警惕。

    只是她怎麼都沒想到,陸貝香的心腸歹毒到如此境地,竟然連嬰兒都殺。

    陸貝香不屑地掃她一眼,沒有做聲。

    但她的意思很明顯,嬰兒又怎麼樣,只要對她有利的,她都能做。

    郤香:“……”

    她是真的被震驚了,世界上竟然有如此不要臉的人。

    更叫她震驚的是肖秦竺這個親生父親,竟然也狠得下心對自己的親生孩子下手。

    比起陸貝香來,肖秦竺更噁心更可怕。

    她忍不住盯着肖秦竺,道:“你這麼對待你的原配妻子,對待你的親生兒子,你晚上不會做噩夢嗎?你就不怕下地獄嗎?!”

    肖秦竺礙於葉遠琛在場,不敢說一些冷笑的話。

    但他暗暗冷哼了一聲,顯然並不把郤香的質問放在眼底。

    他早就討厭家裏那個黃臉婆了,要不是他的生意和那個黃臉婆的孃家有牽扯,他早就弄死黃臉婆了,又何必把他最心愛的貝貝金屋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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