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尤拉聽了這話,不禁揚眉道:“世界上優秀的男人的確不少,可能征服我的男人,就只有他一個,你說我爲什麼非他不可?”

    阿法爾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默默爲她上藥。

    一時間,客廳氣氛有些沉寂。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一道手機鈴聲打破了這方靜謐。

    是阿法爾的手機在響。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發現是江楚然打來的話。

    “怎麼不接電話?”

    比尤拉瞧着他沒有立即接聽電話,詢問的看過去。

    阿法爾把手機遞過去,說道:“是江楚然打來的電話。”

    “是她!”

    比尤拉挑了挑眉頭,旋即繼續道:“算算時間,她現在應該是到了米國。”

    阿法爾點頭,隨後接起電話,“打電話有什麼事?”

    電話裏,江楚然心情有些不太好的回答。

    “顧挽情跑了。”

    “你說什麼?”

    阿法爾被江楚然的話驚到了,接着惱怒道:“你是廢物嗎?我給你了你那麼多人手,你竟讓人跑了!”

    比尤拉在旁邊聽到這話,臉色一下沉了下去。

    她雖然沒聽到江楚然的話,可從阿法爾的話中不難猜出結果。

    江楚然承受着阿法爾的怒火,莫名有些害怕,改口道:“其實也不算是跑了,就是下落不明。”

    聽到這話,阿法爾眉頭緊緊蹙起,語氣不太好的質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事情是這樣的……”

    江楚然把顧挽情逃跑的過程說了一遍。

    末了,她繼續道:“我讓人守在海面上,但是一直沒有看到她浮出海面,附近能上岸的地方我也派人去找了,但是也沒有找到。”

    “那會不會是被人救了?”

    阿法爾沉聲問道。

    江楚然卻說,“應該不會,當時海面上,除了我們這艘船,並沒有其他的,不過我覺得,顧挽情就算跑了,也活不了,她在逃跑的時候,被我用木倉打中了,當時流了不少血,又是在海里,指不定是被鯊魚給吞了。”

    別說,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過阿法爾還是不放心地吩咐道:“不管是跑了,還是被鯊魚吃了,你繼續在附近搜索,另外,你把顧挽情逃跑的錄像發過來。”

    “知道了。”

    江楚然說着,就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阿法爾也不等比尤拉詢問,就主動彙報道:“顧挽情在靠岸的時候,跳海逃跑了,按照江楚然說的,很有可能被鯊魚吃了。”

    比尤拉聽完,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爲什麼顧挽情有力氣逃跑?”

    “說是中途生病了,醫生不讓用那藥,不然人就廢了。”

    阿法爾把江楚然的話轉述了一遍。

    比尤拉卻覺得顧挽情應該不可能這麼容易死,吩咐道:“你去通知那片海域的負責人,只要發現有和顧挽情長得像的女人,都給我抓起來,還有去醫院看木倉傷的,也一律去檢查一遍。”

    “是。”

    阿法爾領命,就要去辦。

    結果他剛有動作,又被叫住了,“等等,還有一件事,你去安排下。”

    “什麼事?”阿法爾問。

    比尤拉就說了,“你讓人把江楚然僱傭國際傭兵抓走顧挽情這個消息,想辦法通知厲墨爵,這件事做漂亮點,還有江楚然那邊,處理乾淨,不要讓厲墨爵查出來什麼。”

    讓江楚然背鍋,是她早就想好的結局。

    只要讓厲墨爵相信顧挽情的失蹤和她沒關係,她的計劃就算徹底成功了。

    到時候,只要她的身份過了明路,她就能正大光明地陪在厲墨爵身邊,溫水煮青蛙,就不信打動不了這個男人。

    其次,就算她打動不了厲墨爵,他還能不管顧挽情留下來的兩個孩子。

    不得不說,比尤拉是把顧挽情利用得非常徹底。

    偏偏這些,厲墨爵都不知道。

    他陪着兩小隻睡了幾個小時,忽然從夢中驚醒過來。

    夢裏,他看到顧挽情渾身上下都是血,對他撒嬌哭喊疼。

    可他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顧挽情不停流血。

    回憶到這裏,厲墨爵緊緊攥着拳頭,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裏安慰自己。

    夢都是反的,挽情一定不會有事的。

    許是這樣的自我催眠有用,他漸漸平息了內心的擔憂,側頭看向身邊的兩小隻,準備給他們一個早安吻,結果就發現兩小隻臉頰呈現一種不正常的紅暈。

    厲墨爵連忙伸手去摸他們的額頭,發現格外的燙。

    當下他顧不上穿鞋,就急急忙忙地跑出房間,來到傅紅雪房間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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