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冷哼一聲,跟在了此人身後。
很快,來到了鎮上,一個雜亂的小房間裏,邋遢男居然騎出了一輛摩托車,看了一眼楊樹,害怕道:“上,上車吧,黑煤窯距離這兒有一段距離,走路來不及。”
說話時,他眼底閃過一抹狠色!
黑煤窯的老闆,對子這種意外情況的發生,早有準備。
這一幕,被楊樹收在眼底。
不過,他並不在意。
他堂堂一個練氣五層的地澤修真者,會害怕一個普通人?
笑話!
上了車,邋遢男用力一踩,老式摩托車冒出了不少黑煙,發動機轟鳴着,兩人快速離開了鎮上。
一路走的是小路,好在平坦,走的並未想象中的那麼慢。
大約過了二十幾分鍾,面前出現了一棟平房。
邋遢男停下車,小聲道:“這兒就是了,他們平常就住在這兒。”
遠處,一個男的看到楊樹的時候,臉色一變,拿出對講機說了什麼。
楊樹裝作沒看見,領着邋遢男走了過去。
“小子,站住!”
楊樹沒走幾步,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幾個抓着鐵棍的光着膀子的工人,盯着楊樹冷冷道:“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
邋遢男找了個機會溜走。
跑出去幾步後,他回頭冷笑道:“小子,你死定了!”
“敢找我們煤窯的麻煩,看我不弄死你!”
“兄弟們,把他抓起來,好好審問一下!”
話音落下,幾人頓時圍了上來,手中鋼管在空中揮動。
“就你們幾個?太少了。”
楊樹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上,把他抓起來,帶去找老大!”
說完,幾人衝了上來,鐵棍直接往楊樹腦袋上招呼!
他們既然敢辦黑煤窯,就不怕別人來找麻煩,也不怕出人命!
可下一秒,幾人都沒反應過來,只感覺手中的鐵棍被搶走了,隨後膝蓋處一疼,身子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啊!!我的腿!”
幾人倒在地上,慘叫不已。
“什麼鬼?!”
邋遢男聽見聲音,一回頭,頓時傻眼了!
下一刻,他心道不好,毫不猶豫轉頭就跑!
“再跑,你就沒命了。”
忽然,楊樹的聲音出現在他身後,一根鐵棍從天而降,重重地落在了邋遢男的肩膀上。
卡擦!
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起,邋遢男倒地慘叫。
這會兒,又有幾個人從平房裏走了出來。
“小子,住手!”
其中一人身高馬大,胸口還有一道刀疤,看上去應該是這兒的老大,也是黑煤窯的主人。
此人手中抓着一把獵槍,指着楊樹,狠狠道:“小子,給你一次機會,不想死就住手!”
楊樹一聽,回頭望去。
“正主終於來了。”
楊樹嘴角微微上揚,不慌不忙的朝着幾人走了過去。
“哼,找死的雜碎!”
刀疤男冷笑一聲,吐了一口痰。
待楊樹走近,他再道:“跪下,雙手抱頭。”
“老二,去把他給我綁起來!”
說完,他重新看向楊樹,發現楊樹沒有動作,頓時怒了:“小子,我讓你跪下沒聽到?”
砰!
槍響,驚起葉間飛鳥。
楊樹眼中精光一閃,冷笑道:“等的就是你!”
楊樹雙手結印,靈力瞬間匯聚,形成一道凌厲的法印,快速轟在了此人的手上!
一道爆炸響起,刀疤男抓槍的手腕直接炸開!
“嘶!”
刀疤男也是硬氣,臉色一白,咬着牙,硬是沒有叫出聲!
同時,他心中震驚:“這他MD怎麼可能?!”
“難不成,這小子也有槍?”
他怒吼道:“老二,老三,殺了他!”
在他身旁的兩人立馬反應過來。
其中一人撿起地上的獵槍,快速上膛,對着楊樹腦袋就要開槍!
砰!
楊樹再次拍出一個地澤法印!
和剛剛刀疤男一樣,此人的手腕也炸開了!
“啊啊!怎麼可能!你怎麼打的我?”
此人痛苦大叫,露出滿臉的驚恐!
瞬息之間,在場就剩下一人。
“老三,弄死他!”
刀疤男不甘,看向國字臉的老三,怒道。
他就不信了,這個年輕人還是神仙不成,能一次性把他們三個人廢了?
“老,老大,我……”
老三聲音發顫,雙手不自覺放在了身後。
他害怕了。
“還有什麼招,儘快使出來吧!不然就沒機會了。”
楊樹面露淡笑,不緊不慢道。
老三一咬牙,似乎決定了什麼,彎下身,撲通一下跪在了楊樹的身前:“對不起,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
楊樹一聽,頓時愣了一下。
沒想到,這個老三居然是個慫蛋。
碰到自己,居然直接認慫了!
刀疤男一聽老三的話,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憤怒道:“老三,你什麼意思?!”
“你快把他斃了!”
刀疤男怒喝道。
“閉嘴!”
楊樹走上前,給了刀疤男一巴掌。
隨後,他看向國字臉的老三,淡淡道:“想我放你一馬,可以。不過,你要蒐集你們開黑煤窯的證據,等下跟我一起去警察局自首。”
此話一出!
刀疤男臉色一變!
老三想了想,對着刀疤男愧疚道:“老大,對不起。”
“你!”
刀疤男眼中閃過一絲狠色,他捏緊拳頭,拼盡全力從地上爬了起來,給老三來了一拳!
楊樹冷哼一聲,快速抓住了拳頭,右手微微用力,直接把他的另一個手腕給捏碎了!
“啊,我的手!”
這一次,刀疤男終於沒忍住,痛蜷曲着身子,痛苦的慘叫了起來。
“走,跟我去公安局自首。”
楊樹冷冷命令道。
十分鐘後……
鎮上,執法部門裏,黑煤窯的老三坐在審訊室裏,一五一十的把他們招收童工,非法挖煤,以及其他違法犯罪的事情全都供出來了。
“去黑煤窯!”
半個小時後,黑煤窯被查封。
老大至老三,還有黑煤窯的工人,全部都被抓起來審訊。
中午時分,楊樹回家喫飯。
一邊喫飯,徐東一邊含糊不清道:“小樹,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