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原神:我在提瓦特大陸直播 >第一百零二章 公平與情誼
    葉虞挑了挑眉。

    什麼是增加快樂的玩具,到底是我走上了歪路還是這條路本身就是一條歪路。

    心中對這個問題陷入了沉思,他嘴上解釋道:“不用準備東西,只是琴明天出去的話,事務就需要其他人來處理。”

    “這樣啊。”麗莎眼中明顯劃過一縷失望,不過很快拍着飽滿的胸脯道:“放心吧,這種小事,再簡單不過了,她每天就只待在辦公室,剛好這次正好放鬆一下。”

    轉頭看了一眼站在書架旁一副什麼都沒聽到的琴,麗莎又對葉虞意味深長的噙笑道:“你們明天要玩得開心哦~”還明顯特地在‘玩’上面加重了聲音。

    “等等,麗莎姐姐怎麼好像很支持的樣子,不會吧。”

    “兄弟們還沒看出來嗎,我就說不對勁吧,剛纔我看到麗莎的激動模樣,就知道大事未成已!”

    “這也太離譜了吧,這不是我認識的麗莎,怎麼能把琴團長往火坑裏推呢。”直播間的人已經發現麗莎從一開始的不對勁,現在竟然似乎還十分樂意,頓時大失所望。

    “啊哈,大概吧。”有點頂不住車軲轆碾在臉上,葉虞撓頭尷尬一笑。

    受不了這尷尬詭異的氣氛,琴也轉身咳嗽一聲:“我們去看一下凱亞他們那邊的安撫工作怎麼樣了吧,必須得儘快將撫卹金髮放下去,以免人心不穩。”

    “這麼着急,真是迫不及待啊。”麗莎跟在後面調侃了一句。

    琴權當沒聽到,將記錄傷亡情況和建築損壞情況的小本一塊帶上就自顧自打開門,臨走時還道:“葉虞,你和我們一起去,經歷這場戰爭後,騎士團的很多人都挺想見你的。”

    “呃…好的。”葉虞本想去蒙德城逛逛找一下是否有裁縫鋪縫,畢竟老是穿着破破爛爛的衣服見人的確不太好,不過琴主動這麼說,他也只得答應下來。

    三人一起來到風神像廣場,這裏的靠外建築都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顯得有些凌亂破敗,地面上更是有着數道龜裂開的猙獰的縫隙,可謂滿目瘡痍。

    不過此刻不管是受傷或是死亡的西風騎士都在這裏,修女和牧師都在照顧着傷員,芭芭拉也在。

    而那些死去的騎士都蓋着一張白布,他們旁邊,就是各自的家屬在掩面哭泣,讓人看得很不是滋味。

    凱亞和安柏優菈她們也在,都在各自安撫着手底下的西風騎士,看向那些不幸死亡的西風騎士時,都莊容嚴肅。

    “情況怎麼樣了。”三人走到凱亞他們身前,琴嚴肅道。

    凱亞見是三人來,原本凝重的神情放鬆不少,緩緩說明廣場上的情況:“不太樂觀,這次受傷的騎士衆多,即使全力治療,也得花費許久時間,有的傷勢情況還在不斷惡化,另外在那些死亡的騎士家屬中,有的已經在詢問撫卹金的問題,還有在詢問爲什麼沒有將特瓦林殺死的問題。”

    琴頷首沉思後道:“優先將重傷的騎士治療,着重避輕,防止他們沒有因爲戰爭而死,反而因爲傷勢過重而死,另外撫卹金的問題我們解決了,一會一同發放,他們如果問起的話直說就行了,至於特瓦林…如果問起的話,我會和他們解釋。”

    特瓦林的瘋狂原因蒙德本身也有責任,琴和迪盧克她們都想拯救特瓦林,然而因爲愚人衆的施壓,才只能在暗中進行。

    對於愚人衆而言,他們巴不得蒙德城的人將特瓦林處死,這樣最古老的四風守護之一就可以徹底消失,今後進攻蒙德時,也能減少一層阻礙。

    “是。”凱亞拱手領命,往正在治療的西風教堂牧師們走去。

    和那些牧師說後,對方也點頭同意,然而,就在一位修女和那名正在接受治療的騎士交流後,那邊卻爭吵了起來。

    琴趕忙往那邊趕去,葉虞麗莎也只得緊隨其後。

    “怎麼了?”看着那名和騎士交涉的修女哭哭啼啼,琴輕聲詢問。

    修女帶着哭腔:“他…他說我們不公平,還罵我。”

    “不公平?”琴看向另一邊,凱亞正站在那名騎士面前,臉色陰沉。

    至於那騎士則是捂着還留着鮮血的手肘一臉不服氣。

    “怎麼回事?”

    “這小子說大家都是西風騎士,憑什麼前面都按照順序治療了,到他這才一半就不治了,所以剛纔就和修女吵了起來。”凱亞雙手抱胸,臉色難看,因爲這名西風騎士正是他手底下的人。

    琴示意凱亞繼續去維持秩序,自己走到那名西風騎士面前,輕聲道:“我記得你,你叫杜魯吧,你想要什麼公平?”

    看到來人是琴,杜魯有些犯怵,語氣不由弱了幾分:“我…我排隊排了一個小時了,前面的兄弟都治療好了,好不容易到我這……”

    他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不過琴已經明白對方所想。

    不過她臉上沒有憤怒,也沒有以命令的方式讓杜魯離開。

    雖然以團長的身份足夠,但那樣卻是心口不一,而且在長隊中,會因此不滿的人肯定會只有一人。

    她指着不遠處正在醫治的重傷騎士,對方因爲流血過多,已經昏迷了過去,地上的血跡形成了一個小血泊。

    “你認識他嗎?”

    杜魯看了一眼,雖然不知道團長要幹什麼,不過還是吶吶點頭誇讚道:“認識,安迪之前和我守一條防線的,戰鬥時挺勇猛。”

    “那你覺得,如果接下來他沒有治療,會怎麼樣?”

    杜魯看到那邊的一地血泊,神色變得有些傷感:“大概…會因爲失血過多而死吧。”

    琴繼續問:“那你覺得他相比你而言,還能堅持得了多久?”

    “這…”杜魯猶豫起來,他看着自己手肘的傷口,又看了下那邊安迪止不住的鮮血,心中隱隱明白了琴的用意,低下頭神情懊悔:“對不起。”

    然而,聽到這話的琴卻搖了搖頭:“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也沒有做錯任何事,你們都是爲蒙德奮戰過的人,並不區分高低貴賤,這是公平,而先治療安迪以及這些重傷的騎士,這是情誼。”

    “其實這件事,是因爲我個人的自私所導致的。因爲我不希望他們沒有戰爭中死去,卻在事後因勢過重而死,你們如果真要怪,就怪我吧。”

    【作者題外話】:又提前了點,爲了過年,太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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