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下班路上,看着路兩旁的花店,以及路上捧花而走的行人。

    大家都是有花的,那他家小暖暖呢?

    江塵御開車回了家中。

    江家客廳,

    “這是什麼?”古暖暖指着畫冊問兒子。

    小山君站在那裏,小爪子指着上邊的圖案,小嘴撅着,“是鳥~”

    古暖暖細問,“這是什麼鳥?”

    “小鳥~”小山君又說。

    古暖暖急的頭髮都快掉了,“鳥類那麼多,這個小鳥叫什麼名字?”

    小山君好像總有方法逼老媽揍自己,然後再哭一陣才能說對答案。

    “是稀缺嗚嗚~”又被揍屁股了,小山君擦着眼淚把名字的讀音說對了。

    “那叫喜鵲啊我的小祖宗!”古小暖肺都氣炸了,“今天是七夕節,喜鵲正在銀河上忙着搭橋呢,你連人家名字都念不對,以後你找女朋友,喜鵲不幫你了。”

    “嗚嗚,是喜鵲~”小山君唸對了。

    江塵御回到家中,停車的聲音,還是被江天祉聽到了。“哼,不和哪兒玩兒,我找爸爸去。”

    小山君剛跑到屋檐下,剛巧,他爸也正找他呢。“山君,上車。”

    打開後車門,讓小傢伙自己趴到了後排。

    車子都沒熄火,江塵御開車再次外出。

    小山君在後排和爸爸告狀,哪兒又打屁股,“爸爸,啾啾說鬧虎屁股摸不得,爲啥哪兒可以揍寶屁股呀?寶不是小虎崽嘛~”

    江塵御開着車,還要留神後排的兒子,“因爲你這隻小老虎還沒長大,需要小暖的暴力教育。”

    小山君咧吧着小嘴問:“那寶啥時候能長成大虎呀?”

    說完,小山君又鬱悶了,他爸爸就是大老虎,哪兒照樣敢兇爸爸。

    江塵御通過後視鏡看了眼兒子,“坐好別亂動,一會兒回家給小暖買個禮物,好不好?”

    “好~”小山君又話匣子打開,壓根不會聽話的坐在位置上,他小臉夾在主駕駛和副駕駛的中間,臉側向父親方向,聒聒噪噪的一直聊天,“爸爸,給哪兒買啥禮物呀?”

    到了花店。

    父子倆現給兩人最愛的女人挑鮮花。

    “這個,什麼寓意?”江塵御指着黃玫瑰問。

    導購:“愛情方面,有道歉的意思。先生,您要送給誰?我可以幫您搭配好,我們這裏也要包裝好的。”

    導購在介紹。

    江塵御一聽,果斷不要那個寓意不好的。“給我妻子送的,不要搭配好的。”就要他們父子倆親自挑的。

    小山君撅着屁股去人家水桶裏抱了一捧的鮮花,他扯着嗓子大喊,“爸爸,都給咱家哪兒買~”

    父子倆在花店忙活了快一個小時。

    然後抱着他們精心搭配的玫瑰回家了。

    江老和魏愛華回家了,最近家裏遠房親戚生病住院了,兩人去探望。魏愛華知曉弟媳對這些上年紀的親戚不熟,也拉不了家常,便體貼的不讓弟媳過去,“暖暖啊,你在家裏陪着孩子,我和咱爸去了。”

    下午回來的時候,江老下車還在說,“今兒日子不錯,一路上都是花,心情都好了。得讓塵風和塵御回來給你和暖娃子都買花,這倆大直男,他們老爹的浪漫是一點都沒遺傳,就知道給錢錢,也就有倆臭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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