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廳,江老還在吐槽。

    看了圈家裏,“暖娃子,我的倆小乖孫呢?”

    “一個跟着他爹出門了,一個睡着沒醒呢。”

    古暖暖剛把兒子的書給收拾起來,越想越發愁,這以後去了幼兒園可咋辦。那老師也不敢揍,哄吧,她家喫硬不喫軟。

    不一會兒,門口再次響起停車聲,這次江塵御熄火了。

    從後排自己磨蹭下車的小男孩兒抱着一大捧鮮花,花都擋住了小山君的視線,他在院子裏大喊,“哪兒~寶和爸爸又給你買禮物啦~”

    “喲,我小乖孫還買禮物了,買的啥啊?”江老好奇的起身。

    古暖暖也起身,接着家門口被推開。

    看不到臉只能看到花移動的一小團費勁的扭着頭,找着媽媽方向跑去。

    眼看又快跌倒了,他背後的男人,一把領着他的後脖領,把小人拎起來,不讓他跌倒,江塵御在後邊拽着兒子的衣服,讓他跑去給小妻子送花。

    “我還說我家沒遺傳我的浪漫基因,沒想到我小乖孫遺傳了啊。”江老笑的眼睛都擠住了。

    被花捧擋住小腦袋的小山君,終於跑到了媽媽身邊,將花送到媽媽懷裏,他眼前終於沒有阻擋了,也露出了他那可愛的小肉臉,笑嘻嘻的,“哪兒,寶和爸爸買的,你喜歡嗎?”

    古暖暖每次被兒子氣個半死又能被兒子感動的不行。

    “爲什麼給媽媽買花?”

    “因爲寶和爸爸都愛哪兒~”

    魏愛華瞧着這小傢伙,她心裏都喜歡的不行,她敢說,自己兒子小時候要是這樣的,能少挨多少頓揍。

    古暖暖看向丈夫,每次,給自己買什麼,送什麼,他都是拉着兒子一起出門爲她挑的。

    從江天祉話不會說,路不會走,小奶娃時期就開始了。江老和大兒子打電話,“你可得跟你弟學學,塵御回家一趟拉着小山君又出門給暖娃子買鮮花,你要是敢空着手回來,你就不是我兒子。”

    江市長:“爸啊,我和愛華都老夫老妻過多少年了,還搞這些形式主義,有買花的錢,還不拉着愛華出門喫個飯。”

    江老懟自己那不開竅的大兒子,“喫喫喫喫,就知道喫。暖娃子那麼愛喫,塵御今兒也沒說拉出去帶暖娃子喫啊。咱家平時喫的磕磣嗎?”

    小山君在爺爺的身邊偷聽電話,然後跑到客廳媽媽身邊,“哪兒,爺爺說你愛喫,是小豬。”

    古小暖:“……啥?”

    江塵御捏捏眉骨,起身,拎着他戳事精兒子去書房挨批了。

    關門時,還能聽到江總教育兒子的聲音,“你媽現在消停不給我找事了,你開始接班了是嗎?”

    江茉茉回家了,“暖兒,看本小姐的鮮花,你有嗎?”

    回到客廳,看到茶几上那一大捧,“我去,這是誰買的?”

    “我老公和我崽。”

    “父子倆的審美,好一致啊。”江大小姐看着那個五顏六色的花,震驚住,“這紫色的是啥?”

    “不知道,我兒子挑的。”

    江茉茉拿着自己的去對比,“還是我蘇哥的眼光高啊。白玫瑰紅玫瑰,搭在一起,他心裏的白月光和硃砂痣都是我。”江大小姐又臭屁了。

    江市長回去了,他給妻子買的花,讓魏愛華不好意思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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