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乾兒子的生動描述下,顏禎玉已經全部聽懂了,“山君,你告訴乾爹,什麼是愛?”
“就是開心呀。”小山君已經從枕頭上趴着,轉戰爲坐被子上了。
顏禎玉也靠着牀頭看着他半個兒子。
“爸爸見哪兒,每天都開心,一天不見哪兒,就不高興,對寶都沒耐心。南宮乾爹被安媽揍,可是也是開心的。白乾爹沒事老牽映媽手,映媽不讓他牽,他就不開心。甄乾爹每次喊‘路兒’都是笑的。
就像爸爸和乾爹們,看到我和圓兒,一直都是笑笑,沒有煩惱。
乾爹,這不就是愛嗎?”
萬年單身顏先生和一個屁大一點小幼崽深更半夜不睡覺,在臥室開始探討起‘愛’與‘喜歡’了。
小山君扣着小腳趾頭,“甄爹爹都愛阿路乾媽了,爲什麼乾媽說不喜歡呢?”
顏禎玉:“因爲成年人總是膽小的。在感情中會不自信,怕承認自己的感情,怕沒有結果,也怕被對方嗤笑。
因爲愛,是唯一平等的。即使你的父親,包括乾爹們雖然各個都神祕莫測,權勢滔天,有聲望、名譽、地位,但是在愛的人面前,他們依舊膽小。”所以顏禎玉絕不碰愛,那不過是癡人自找的煩憂罷了。
小山君抿嘴,顏禎玉以爲兒子在深入思考他的這番話。
他欲要告訴乾兒子,太過深奧,等他長大就會懂時,
小崽子一臉單純認真的問:“顏爹,笑還能喫呀?”嗤笑是什麼意思?味道好不好?他都沒喫過。
真的,這崽子,時而成精時而童真,隨時切換的。
“乖,來乾爹懷裏睡覺吧。笑不能喫,但是要常露。”顏禎玉第一次摟着小娃子。
小傢伙童音奶味十足的“哦”了一聲,躺在了乾爹懷裏。
顏禎玉給他蓋被子,他小腳踢開,“乾爹,不想蓋,兒子熱~”
隔壁房間。
路笙難受如水中浮萍,在水面漂浮又擔心隨時落下去。
她拽着被子想蓋在身上,遮住羞恥,卻始終抵不住男人的力道,她咬着下脣,忍着大腦的刺激。
鬢角的頭髮黏在臉頰,溼水和汗水已經交融了。
身子的嬌粉,不斷的刺激着身上的男人。
“路兒,爲什麼今天對妻子行爲的反應這麼大?”
路笙艱難的呼吸急促不規律,她難受斷續的說:“她,她們說,你想娶我做你妻子。”
忽然,身上的男人停下動作,看着她。“誰說了?”
路笙呼吸,身子都在發軟,“山,山君說你想讓他跟我們走,讓我開心。她們便都說了。”
甄席雙手抓着路笙的手,壓在牀上,“你怎麼說的?”
路笙搖頭,她否認了。
“喜歡纔會在一起,愛才會結婚。我們不會在一起,不會結婚……啊,”路笙沒忍住叫了出來,她臉紅的怕別人聽到,立馬咬着自己的脣瓣。
江塵御喜歡暖暖,喜歡她帶去的溫暖和歡樂。南宮訾喜歡可夏,是他戀戀不忘多少年的初戀。陸映和白辰更是彼此的青春,更難忘懷。她和甄席,哪一條都沒占上,何來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