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好越發公事公辦的態度讓傅琰墨眉頭擰得更深,直接態度冷漠道:“喬家的危機,和我有什麼關係?”

    喬安好臉色一陣難看。

    喬家和傅家相識二十多年,關係極好。

    喬氏和傅氏也合作了多年,一直很穩定。

    現在,傅琰墨很顯然不想給喬家一個機會了。

    “嗯,的確和您沒什麼關係,畢竟喬氏和傅氏只是合作關係,抱歉,傅總,是我唐突了。”

    喬安好淡笑而過,小臉有些緊繃,這愈發公式化的態度讓傅琰墨臉色變得更冷,揚長而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她。

    衆人見狀鬨堂大笑,很是鄙夷。

    “你瞧瞧就她還有臉來找傅總,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還以爲是當初的自己呢。”

    “你們也不要這麼說,有些人呀,她就是靠臉出賣喫飯的,這臉啊,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跪倒在石榴裙下啊。”

    這些污言穢語,說的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在富人圈裏就是這個樣子的,當你有錢有權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巴結你,然後當你跌落神壇之後,所有的人都會在你身上踩一腳。

    ……

    入夜。

    氣溫陡降。

    喬安好走出宴會廳的時候下意識蜷縮了下身子,真冷。

    可遠不及心涼。

    傅琰墨這個態度,那麼喬氏想和傅氏合作,幾乎是沒可能的事兒。

    一想到父母對自己的期望,喬安好的心頭就有千斤重,下一瞬,一道狠勁的力道扣住自己的手腕,伴隨着男人用力,喬安好整個人跌落在男人的懷裏。

    矜貴又疏離的氣息。

    喬安好剛想擡頭,男人冷漠剛毅的俊臉在自己面前放大。

    “就這麼走了,可不是你的風格,喬安好,你不是最擅長糾纏的嗎?”

    男人的話,如同冰水一般直接砸向心頭,喬安好臉色蒼白,凍得瑟瑟發抖的身子有些搖搖欲墜。

    是,她是之前對他“死纏爛打”,甚至還莫名其妙的送出去第一次。

    但是,她也受到了羞辱。

    難道還不夠嗎?

    喬安好攥緊小手,緊咬脣瓣,幾乎是要把脣瓣給咬破了一般。

    傅琰墨的目光越發的深沉,冷冽。

    就在喬安好即將將脣瓣咬破的瞬間,猛地俯下身子,咬住了女人的紅脣。

    “唔……”

    喬安好不敢相信傅琰墨居然在吻自己。

    喬安好拼命想要掙扎,夜色之中,所有人都去了宴會大廳,根本沒有人留意宴會大廳外的情形。

    不知過去多久,也不知道到底誰先咬破了脣瓣,等到喬安好從男人懷裏掙扎出來的時候,鮮紅的血液從脣角溢出。

    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傅琰墨剛剛就是在羞辱自己。

    “我是一個商人,無利不起早,想要和傅氏合作,明天晚上,在德森頂樓套房等我,想清楚了再來。”

    喬安好:“……”

    德森是龍城最富盛名的頂級酒店。

    在德森的頂樓,有個傅琰墨的私人套房。

    早在四年前,傅琰墨不回傅家就會選擇在那裏留宿。

    孤男寡女……

    套房。

    用腳指頭想想都能明白傅琰墨的暗示是什麼。

    喬安好有些哆嗦,分不清是因爲這寒冷的天氣,還是傅琰墨的暗示。

    沒等喬安好再開口,傅琰墨直接坐進身旁的跑車,開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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