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到家,許薇安就過來追問,喬漠南雖然沒開口,但是看神色也是知道非常緊張和急切的。
對此,喬安好只能支支吾吾,說事情沒有辦成。
喬漠南見狀,也只能長嘆一聲,就把許薇安給拉走了。
隔着房間的門,喬安好也能聽到兩個人的爭執聲,和許薇安的哭聲。
喬安好蜷縮着身子,先給林煙打了電話,確認奶糖已經入睡了之後,陷入了沉思。
明天,她到底要不要去赴約!
還沒等喬安好理清楚思路,只見許薇安哭着推門進來。
“安好,公司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機,媽,也是沒有辦法了,你看你要不要再去找一下傅琰墨,你去求求他,讓他救救我們公司吧,再這樣下去公司真的就要倒閉了。”
“再說了,你難道真的就這麼忍心的看着我們家這麼多年的心血就這麼毀之一旦嗎?”
“就算是媽,求求你了,你再去試一下好不好?”
喬安好心裏說不出來的一種淒涼,良久之後,才輕聲道:“嗯。”
頓了頓,喬安好認真的看向許薇安道:“媽,這是最後一次。”
……
龍城的夜色比四年前更加絢麗,但喬安好卻是整夜未眠。
第二天晚上七點一過,喬安好就開着家裏的車子駛向了德森酒店。
這一去,自己是去求人的,不用猜她也深知傅琰墨會如何對自己。
她即將接受一場最親密的羞辱。
站在套房的門口,喬安好竟然瞬間失去了敲門的勇氣。
四年了,她逃了那麼久,終究還是躲不過他。
嫩手還沒扣上門板,門就從裏邊開了。
“纔來,這就是你們喬家求人的態度?”
傅琰墨不等喬安好開口,轉身大步回了內間。
“對不起傅總,是我來晚了。”
喬安好的致歉絲毫沒有緩解傅琰墨的情緒,他的眉頭倏地皺了起來。7K妏斆
傅總,她以前可是叫他琰墨哥哥的。
喬安好無法東西傅琰墨的情緒,難免心裏緊張,猶豫了下,上前。
“我準備好了。”
沒有感情,只爲資源。
她的神態被傅琰墨看在眼裏,有剎那的慌神。
喬安好沒有等到傅琰墨有所行動,只能硬着頭皮上前,侷促的不知道該伸手摸哪裏,碰哪裏。
經過四年前的那一夜,靠近傅琰墨,讓喬安好整個人渾身顫抖着。
見女人滿臉不情願的模樣,傅琰墨莫名不爽,他倏地起身,將喬安好扔到了牀上。
“喬安好,記住......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但是這筆生意怎麼做,是他傅琰墨說的算。
“喬安好,你真是一點進步都沒有。”
喬安好承受着身體上一波接一波的攻襲,意識早已迷離。
她不敢看傅琰墨的臉,只能下滑視線,盯住男人滑動的喉結。
除了傅琰墨,喬安好沒有任何男女經驗。
四年前的那次,她半夢半醒,而這次,她卻是活生生地從清晰被“折磨”到暈眩。
那麼羞恥又悸動的事,她所有的經歷竟然都是跟傅琰墨一起的。
也許是感受到了喬安好的“不投入”,傅琰墨的興致漸漸散了。
他忽然抽身離開,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