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終究要有個結果,你想好了怎麼做了嗎?”方母的平心靜氣讓傅琰墨蒙上了羞愧。
他抿了抿脣角,說道:“我不想讓安好坐牢。”
“你不想,你不想……”方母氣的都笑了,咬緊牙齒:“你不想到也行,給個解決的辦法!”
方母壓抑着胸腔的怒氣,看傅琰墨沒有任何的反應:“她把我女兒的孩子害沒了,我把她的孩子也弄沒了怎麼樣?”
溫和語氣下,滿是陰狠的威脅。惡毒的眼神,從眸中閃爍,傅琰墨來不及思考:“不行!”
“你倒是說說那該如何?”方母慍怒,火氣快要憋不住。
“事情不是她做的,她沒必要承擔這個責任……”
“不是她做的,是不是因爲她發生的!”方母憋不住火氣,巴掌落在傅琰墨的臉上,並放狠話:“以後讓她給我小心點!”
“媽,媽?”方如玉聽見外面的聲音,聽見方母生氣,怕她氣出個好歹來,就叫着方母。
“來了。”方母撂下傅琰墨,走了進去。
傅琰墨無顏面對方如玉,蹲在病房門口,很久很久,晚上方母出來接水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走了。
病房裏,方如玉問:“傅琰墨來了?”
“嗯,他想看看你,我怕打擾你睡覺。”方母給她倒上熱水,仔細查看方如玉有沒有難受的地方。
方如玉已經把傅琰墨放下了,哦了一聲沒有多問。這個時候,纔來探望,假心假意。
傅琰墨開車在路上,心裏被煩擾的思緒充滿,各種事情充斥在腦子裏,他感覺頭都快要炸開了。
事情沒辦法解決,他哪兒都去不了。
去到公司,發現助理正在公司等他,火急火燎的模樣。
助理小心翼翼的看向樓上,說道:“傅總,傅爺他們來了。”助理跟在傅琰墨的身後。
傅琰墨上去,發現本家的人與傅淵坐在辦公室裏,他們等候着傅琰墨。
“不好好在公司看業務,你幹嘛去了?!”傅大伯看了眼手錶,幾近下班時間。
傅琰墨不想解釋,只問他們:“你們來幹什麼?”
“哼!你還有臉問!如果我們不來,你是不是整天都不着公司,又得出去找那個女人!”傅大伯說的話,極其難聽。.七
傅琰墨的手都握緊了:“把嘴放乾淨!”
“怎麼,她敢做不讓說?”傅二伯脾氣暴躁,扯着嗓子大喊,助理怕他們的聲音傳到辦公室外面,把門關緊了。
小心翼翼的跟在傅琰墨的身後,瑟瑟發抖。
傅琰墨沉着臉:“她做什麼了?你們除了找事還會做什麼?”
他累了,身體的精力好似被人吸走,本家的人整天給他搞事,不是質問就是質問,讓他感覺身心俱疲。
“什麼叫我們找事?你的情人要是管不好,趁早讓我出手!”傅大伯擼起了袖子,一副要幹架的樣式。
傅琰墨揉了揉眼角,不想搭理他們。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被傅二伯拉住:“做什麼,除了逃避就不會別的了?”
逃避雖可恥,但有用……傅琰墨的腦海中浮現出這句話。
“我不逃避,你們除了會質問我,能提出有用的意見嗎?能解決公司的事情嗎?”傅琰墨甩開手,把身上的西裝扔在椅子上。
員工的眼神緊盯着門口,看見傅琰墨連忙扭頭,生怕被人看見自己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他們看見傅琰墨扯着襯衫,胸口露出了一大片,走出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