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反了!”傅大伯氣的坐在椅子上,指着傅琰墨的背影。

    傅淵給他順氣,寬慰的說道:“咱們傅家權大勢大,遲早得給咱們服軟兒!”.七

    在傅大伯的腿上,乖乖的敲着腿,低眉順眼又聽話。

    本家人的心,偏向了傅淵。

    他們的表情變化十分細微,傅淵看了幾眼知道他們的心思,在心中呵呵笑了幾下。

    快要下班的時候,傅二伯提醒他們:“去看看如玉,現在差不多也該醒了,咱們得去探望。”

    傅大伯一想,也是。

    一行人去了醫院,方母在病房裏看見本家的人,跟方如玉對了一個眼色,站起來迎了一下。

    “傅爺。”方母朝着傅大伯傅二伯點了點頭。

    他們衝方母也點了點頭,說道:“如玉身體怎麼樣了?”

    “剛醒沒多久,身體暫時還沒出現什麼不適的情況。”方母耐心的給他們說,說完以後就想起來她的女婿:“琰墨呢?”

    “他有事。”傅淵回答。

    方如玉睜着一雙撲閃撲閃的眼睛,看向傅淵,溫婉的笑了笑,好似再說:“我身體沒有大礙,你放心。”

    傅淵介於這麼多長輩在場,不敢對方如玉太過關心,他們兩個相隔很遠,卻覺得像是隔了一座火山。

    “如玉你放寬心,這個孩子沒了咱們還能要下一個,但是你畢竟做過手術,可不能太難過太傷心,不然對傷口不好。”傅大伯交待,他渾厚的聲音充滿了人生的厚度,說教聽起來都讓人心裏有暖流竄過。

    方如玉點了點頭,她再也不想發生這種事,孩子暫時不想要了。

    傅大伯帶了一個保姆一個月嫂,讓他們專門照顧方如玉。

    方如玉躺着一直沒動,由於怕傷口裂開,醫生交待她三天之內最好不要亂動。

    她照做了。

    傅家人都能理解,寒暄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傅淵留了下來,對方母說道:“您在這兒照顧很長時間了,晚上就去休息吧,別累壞了身子。”

    方母琢磨了半天他的表情,心裏哀嘆:明明是傅家兄弟,怎麼就這麼天差地別?

    傅淵的心在玉兒身上,玉兒卻喜歡傅琰墨,唉!真真兒是孽緣!

    方母被傅淵打動,同意了:“好,那我先回去,明天再來。”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方如玉開口問。

    “傅琰墨跟他們頂了好幾次嘴,位置坐不長了。”傅淵給她嘴裏餵了一顆草莓。

    “還算是個好消息,孩子也沒了,他們暫時會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好好表現!”方如玉琢磨了一會兒,想到他們挺看重自己,或許還能替傅淵美言幾句。

    保姆和月嫂看見他們這副模樣,十分有眼色的出了門。

    傅淵笑起來,滿臉的放浪不羈:“公司的問題一直解決不了,他們還會認爲傅琰墨沒用,等我坐上位置看傅琰墨還怎麼囂張!”

    他看不慣傅琰墨,更看不慣傅琰墨好像什麼都不在乎,卻什麼都擁有。

    方如玉閉上眼睛,吩咐傅淵:“往喬安好孩子的學校,散播一下喬安好是小三的消息。”

    她的孩子沒了,喬安好的孩子也不能好過!

    “放心吧,明天我就去辦。”他們的密謀,全都藏在病房裏,月嫂和保姆在外面準備了很多東西,買了許多菜肉。

    不知道什麼時候該進去,傅淵走出來,一臉怒色:“你們在這兒幹什麼!不進去照顧人!”

    面面相覷的保姆與月嫂尷尬了幾下,點頭哈腰的進去:“抱歉抱歉,我們剛纔出去準備了點東西。”

    “不要找理由!”傅淵走了,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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