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成熟悉了公司,順着蛛絲馬跡,找到全部的事情都來自一個人,傅淵。

    他震驚,不知道該不該跟傅琰墨說,畢竟這種豪門爭鬥,他一不小心就會牽扯其中。

    李士成決定,拿着證據去找傅琰墨。

    到辦公室裏,李士成把門關緊,心事重重的模樣,讓傅琰墨不禁詢問:“這是做什麼?想回去了?”

    “不是。”李士成把證據擺到傅琰墨的面上,說道:“我順着事情的發酵,找到了源頭,但是……”

    “有話直說。”

    “但是發現這些文件資料,都指向了傅淵,也就是您的兄弟。”李士成不明白也不理解,明明是一家人,爲什麼要用盡心思把公司整垮。

    李家就他一個孩子,所有的關懷與關愛都在他的身上,所以他有底氣有自由,不用擔心任何爭搶奪權的發生。

    傅琰墨挑眉,一臉瞭然:“我知道。”

    “你知道?”李士成更加喫驚,沒想到傅琰墨的反應竟然如此的平淡。

    “我知道,事情剛發生的時候我就知道,但是這不正好有個磨鍊的機會嘛,放寬心年輕人。”傅琰墨倒是開始寬慰他了。

    李士成抿脣,坐在傅琰墨的面前:“您不僅年輕有爲,心態也值得我學習。”

    “哈哈哈這倒不必。”傅琰墨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看着李士成年輕的模樣,說道:“你還年輕,這種事情雖然是傅淵使得絆子,但以後在開公司的過程中,也會有其他人,或許看不慣你或許嫉妒你,心態只要放好,別人就打不倒你。”

    說的李士成恍然大悟,他鄭重的點了點頭:“傅總你真厲害。”

    “我不厲害,厲害的是傅家最開始的那個人。”傅琰墨說道。

    創業比守業更難。

    他們在辦公室裏,聊了很長時間。李士成當下,心中暗暗決定,在傅琰墨身邊工作一兩年,把李家沒有的東西補齊。

    傅琰墨知道這一切都是傅淵乾的,證據也擺在了面前,他把這些都拍了照片,發給了本家的羣裏。

    證據直指傅淵。

    傅大伯當即質問傅淵,問他:“你怎麼回事,這些東西怎麼回事!”

    傅淵當時正在奶糖的學校門口,接到傅大伯的電話,劈頭蓋臉一通痛罵。

    他翻了翻手機,沒想到證據竟然被他找到了。

    他解釋道:“這些東西我也不知道,可能快下臺了,傅琰墨栽贓陷害!”

    方如玉看手機的時候,看見了他們的消息。

    就給傅大伯打了通電話,顯示對方正忙。她知道,這肯定是去興師問罪了。

    傅大伯心裏起疑,對他們的所作所爲實在沒精力去管,苦口婆心的說道:“傅家的這一血脈,就剩你們兩個兄弟,豪門的爭權好鬥我不希望發生在傅家。”

    “大伯我跟你的想法一模一樣,我也不希望發生在傅家,這種事情我肯定不會做的。”傅淵說的非常真摯,像是快把那一顆心都捧出來了,讓傅大伯看看。

    傅大伯嘆了口氣,他們兄弟兩個明着暗着的爭鬥,其實他都有目共睹,但年輕人誰還沒有野心了?所以並未放在心上。

    但是傅琰墨都把證據發了出來,他們不得不對傅淵敲打敲打,讓他收斂一些。

    “行了,我還有事。”傅大伯把電話掛了。

    傅淵在學校門口,弄了許多傳單,顏色醒目,從圍牆散進去了學校。.七

    顏色很容易吸引小孩子,他們紛紛跑過去把傳單都撿了起來,看了看內容。

    奶糖在學校,長得漂亮,小有名氣,小學生們看傳單認出了奶糖。

    學校裏的謠言,開始大規模的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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