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意大利佛羅倫薩的溫雪和孩子並不知道他們走了的這幾天發生了這麼多事兒。溫雪很少看報紙的,如今人在意大利,更是沒有關心溫哥華的新聞,其實如果她稍微注意一點,怕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兒,自己也身在其中。許是託了這樣的福,她現在帶着兒子逛着這個有着歷史的小鎮,感受着衍生出達芬奇的城鎮的魅力……這曾是她一直嚮往的生活,如今才得以實現,也是幸福的成全。

    兩天後,溫哥華。

    劉氏總部。

    會議室裏。

    能夠有資格參加這個高級會議的人員陸續就坐。十點整,胡夏及其助理也進來會議室,幾步走到主位上,胡夏坐下,宣佈會議開始,這個會議室很大,足以容納劉氏近百人的高層。

    會議開始了,胡夏的助理先將事先準備好的文件發了下去。人手一份。

    “給大家十分鐘的時間,先看看。”胡夏在自己的助理髮文件的同時說着:“相信,這些東西,很多人還不知道,等大家看完以後可以提出問題。”

    那些文件是兩天前胡夏準備的,自然是針對這幾次公司失去案子的前因後果的一個調查情況,並且附上了明確的證據,比如說銀行往來賬單等……不大一會兒,凡是看到這些文件的人,表情就各有差異了。

    胡夏也不做聲兒,似乎是安靜的等待着,等待着,獵物一點點的跳進自己事先設計好的陷阱。

    “胡夏,你這是什麼意思?”一個元老級的經理站了起來,直接將那文件甩在了桌子的正中間,很是氣憤,許是由於太過氣憤了,那人的臉憋得通紅,碩大肥膩的臉上也因爲着急而陰出了汗。他擡手,用袖子隨意的在臉上抹了一把說道:“你以爲憑這個就能定誰的罪麼?”

    “很好,你的問題我想在坐的很多人都有同樣的疑慮。”胡夏笑着說:“是的,這件事兒到底被做到什麼程度,還沒有具體的證據。”

    胡夏的話,讓剛剛的那個人似乎是鬆了一口氣,想來,這麼短的時間裏,胡夏這小子,就算在神通廣大,到底還是不能搜鎖到足夠的證據的。

    就在那位正在沾沾自喜的時候,胡夏的助理說道:“趙總,可以請他們進來了麼?”

    “可以。”胡夏應允着。

    大家聽了這樣的話,都在猜測是什麼樣的人,可以這般的進入他們公司這般高級會議裏呢?

    這時,會議室的大門打開,警務人員進來。

    “請問哪位是趙路演先生?”警務人員問道。

    “我是!”剛纔那位高層轉頭沒有好氣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找我什麼事兒?”

    “您好,我們是溫哥華警務人員,您涉嫌謀殺,和受賄等多項罪名……您現在有權利保持沉默,但是您說的話將會成爲呈堂證供。”其中的一個警務人員接着出示了一張蓋着章的紙張說道:“這是逮捕令!”

    然後他身後的人直接不客氣的上來給趙路演帶上了手銬。這下子傻眼的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大家都開始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胡夏說道:“介於趙路演總經理近期不能處理公司事務,所以暫時解除他在公司的職務,即可生效。”會議開始到現在,不過才半個小時的時間,胡夏已經解決掉了其中一個。這會與其他幾個對着幹的人來說,震懾力實在是夠了。有幾個膽子小點的甚至不自覺的開始哆嗦着,想來怕是,下一個倒黴的就是自己了。

    胡夏倒是不疾不徐,說道:“還有什麼異議麼?請各位思考後繼續。”

    只是很半天,都沒有人再敢說話了,到是有一個人是趙路演的追隨者,想來,趙路演都是這個下場,自己想必也好不到哪去,也是豁了出去的突然站了起來!

    “胡夏,你這樣算計元老,你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那人開口說道,到是這樣的話惹得衆人一陣驚呼。誰給的他這麼大的膽子這麼說話的?在看胡夏的臉色,到是無常,可是很多人都知道,胡夏越是這個樣子,怕是他的手段就越是狠厲。果不其然,胡夏用了一個眼色而已,助理就將投影儀打開了,畫面裏的人物正是剛剛這位嗆口的人出賣公司利益的場景畫面,當然了,音情並茂,一點都不冤枉他。

    這下議論紛紛的人們都目光直直的看向那人,那人知道已經沒有什麼解釋的餘地了,直接頹敗的坐在了椅子上。

    胡夏本是沒想怎麼他的,對於胡夏來說,這個人不過是趙路演的一個嘍囉而已,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死活的跳了出來,就怪不得他下狠手了。

    胡夏依舊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只是問道:“還有誰有什麼意見麼?”

    可是這下,百人多的會議室裏到是真的做到了鴉雀無聲了。牆上鐘錶的滴答聲兒那麼的清晰,一聲兒一聲兒的像是雷着鼓一樣的心臟一樣。胡夏一定是故意的,那些人在想,時間一分一面的如同一刀一刀的凌遲着那些心虛的人,誰知道下一個倒黴的人會是誰呢?

    終於,這樣的心理戰結束了,胡夏終於在五分鐘後開口說道:“各位,這件事就先說道這,下一個議題。”助理繼續發着資料,這回都是正兒八經的好事兒。劉氏集團雖然失掉了幾個利益不算小的案子,但是在胡夏的帶領和努力下,到是蔫不出溜的拿下了幾個特別大的案子,這下叫在坐的人不得不更加佩服這個年輕有爲的男人了,至於,要拿溫雪母子說事兒的人,壓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都是商人,除了利益還會在乎什麼,只要是錢到位了其他的都無關緊要的小事兒而已。

    這一場仗似乎是輕鬆拿下,可是不知,胡夏在這個會議前做了多少的準備。散會以後回到辦公室,胡夏坐在皮椅上終於鬆了一口氣,此時溫雪和孩子玩的應該正開心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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