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夏的猜想完全沒有錯,溫雪帶着孩子玩的正是開心,他們好像自從回去陽城之後就沒有享受過這樣的輕鬆愜意,雖然,偶爾兒子還是會問,媽媽,我們不回去了嗎?那爸爸呢?他要搬來和我們一起麼?……之類的話,但是總體來講,溫雪整個人的狀態都好了很多,以至於她新書的稿子寫起來也異常的快,原本計劃三個月左右完成的初稿,在這遊玩的一個來月裏,幾乎已經完成了大多半。效率自是不必多說的。

    陽城。

    助理敲了門就進入了傅雲博的辦公室。

    “怎麼有什麼情況麼?”傅雲博問道。

    “這是那邊發回來的。”助理說着,給傅雲博遞過去一些資料,“可以說目前安好,溫小姐和小少爺過的還是比較開心的,只是……”

    “你要是再跟我這磨磨唧唧的我看你可以交辭職信了。”傅雲博說,助理跟了自己這些年,什麼時候開始總是墨跡了起來,真是不像他的風格。

    “知道了傅少,是這樣,劉氏有幾個人怕是要對他們母子不利。”助理說道:“也是很偶然,查胡夏的時候,順便發現的,好在發現的早。”

    “那就派人跟着,務必保證他們母子的安全。不能讓小人得逞。”傅雲博說。

    “那這件事兒要通知胡夏和溫小姐麼?”助理問道,心下想着,這樣的事兒,是不是應該讓當事人知道會好一點呢?

    “不必了,你暗中派人化解了就好,不必告知了,但是記住多派些人手。”傅雲博說道。

    “好的,我去辦。”助理說完,退出了總裁辦公室,真不知道傅少如今是怎麼了,這能表現的機會,爲啥還要藏着,敲敲的做,怎麼看傅少也不像是學習雷鋒的人啊!不過,老闆們的意思太難猜了,助理不在多想,按照傅雲博的指示出去辦事兒了。

    溫哥華。監獄。

    趙路演和他的一個手下見面了,這個人專門提他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胡先生。”那人拿起電話。趙路演在玻璃的另一端也拿起了電話。

    “去查溫雪母子,然後不用我多說了吧,既然胡夏一點餘地都不留,也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做的利索點。”趙路演說道,眼睛裏卻是滿滿的恨意。

    “我知道了!”那人說:“至於錢?”

    “你找胡夏去要就好了,要多少,想必他都會給你的!”趙路演說道。

    “明白了胡先生。”那人掛了電話,迅速的離開了。

    一個月的時間過的太快了,溫雪結束了和兒子的旅行,胡夏在機場接了他們。“去喫飯還是先回去,看你們倆個的樣子,累成這樣。”

    “回家吧,一個月玩的是很開心,但是最後也確實累了些,帶着傅陽看了不少博物館,還是很有意思的,就是腿比較受罪。”溫雪笑着說,懷裏的孩子已經睡了,最近早起晚歸的,小傢伙也是跟着跑,累的不成,抽空就能睡一會兒,孩子的世界到底是簡單的,高興就笑,難過就哭,餓了就喫,累了就睡……

    “好吧,那我叫他們把才送到家裏去。”胡夏說。

    “還是胡先生體貼啊!”溫雪由衷的稱讚着。

    “既然是我這麼的好,不如嫁給我,你會發現我更好的。”胡夏打趣的說道。

    “胡先生,我真的很累了,你還拿我開玩笑麼?”溫雪說,一臉扭曲的笑容,故意做着鬼臉。不管怎麼樣,跟胡夏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沒有愛意,但是也是很輕鬆的,如果婚姻是這個樣子,怕是也不難接受的。

    聽人說,大部分的婚姻都是搭伴過日子,很多夫妻開始的愛情熬到後來剩下親情已經是難得,更多時候在柴米油鹽中過下去磨的什麼都不剩了。那天胡夏的提議,溫雪這一段時間不是沒有認真的考慮過,只是……她真的下不去決心,雖然,溫雪知道,這或許是對孩子一個最好的交代了,只是她過不了她自己的這一關,這些年來,和胡先生亦師亦友的走下來,如果關係變了,真的無法想象,至少溫雪不知道該要如何是好,甚至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現在想來,他們這樣就很好了,朋友……或許是自己太貪心了,總是依仗着朋友這層關係,接受了胡夏太多的幫助,但是溫雪想,過幾年,穩定下來,或許現在這樣的狀況就會改變了。

    看出溫雪的拒絕,胡夏也不在說什麼了。說多了,怕是溫雪又是不高興。送了這娘倆回家,小傅陽也就睡醒了的樣子。

    “趙叔叔!”傅陽甜甜的叫着,然後跑了過去求抱抱。

    “玩的開心麼?”胡夏問道。

    “開心啊!每天都可以看到很多東西,媽媽給我留的問題我也都回答出來了。”傅陽驕傲的說着,小臉上全是洋洋得意的笑容。

    “真棒!”胡夏說道:“作爲獎勵,趙叔叔定了你最愛喫的菜,現在,下來去洗手,準備喫飯。”

    孩子高興的答應着,去洗手了,溫雪在他們身後看到這樣的畫面,心中到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笑了笑,準備好碗筷,準備喫飯。

    吃了飯胡夏是約了人的,告別了溫雪母子就離開了。

    去了約好的酒店,胡夏和對方開始喝酒談生意。

    “趙總來的這樣的晚,怕是要多喝幾杯了。”對方笑着說,推了酒過去。

    這樣的場面胡夏見了太多,只是這次生意的利益太大,如今,爲了劉氏之前的損失,胡夏才屈尊做這樣的應酬,要是平時,多時派手下來的。

    “您太客氣了,本就是我晚了的,是要多喝幾杯賠罪。”胡夏也不墨跡,端了杯子就喝了。

    生意談的其實還算順利,只是酒也是真的沒少喝,對方老總有些擔心,在樓上開了一間總統套房讓人給胡夏送了上去。胡夏迷迷糊糊,喝了太多的酒,也是許久沒有這樣的醉過,頭是疼的厲害,此時只想睡一覺,也不覺得有什麼,於是笑納了房卡,準備休息一晚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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