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城。

    “傅少,這幾日,溫小姐已經回去溫哥華了。”助理說道,“目前我們的人跟着還算妥當,沒有出現什麼問題,還有,之前您安排的事兒,已經辦完了,想必這回胡夏是有把柄在我們的手上了。”

    “恩,辛苦了。”傅雲博心情還算不錯的說道。

    “傅少,還有一件事兒要跟您說一聲兒。”不等傅雲博罵他墨跡,助理就趕緊開口說道:“李玉打過電話來說,她弟弟的事兒她很感謝我們,但是,她希望提早結束契約。”

    “問過什麼原因了麼?”傅雲博說道。

    “問過,只是她不肯說。我想着,怕是胡夏許是知道她不是溫雪後對她下了狠手,小姑娘,一時怕也是可以理解的。”助理說道。

    “恩,暫時拖住她。看看情況再說。”傅雲博說。

    “好的。”助理出去了,傅雲博看着關上的辦公室門手裏的筆在修長的手指之間任意的旋轉着,像是精靈一樣跳躍在各個手指之間。

    胡夏,你想要待着溫雪身邊,我自然會送個女人給你,至於我的女人,到死也沒你的份。傅雲博如是的想着。

    溫雪的書稿弄得差不多了,直接去劉氏跟工作人員溝通後續的工作。劉氏的人誰不知道溫雪是趙總的心頭肉。自然是溫雪一到,就通知了胡夏。

    胡夏給溫雪直接打了電話。

    “溫雪,都來了,也不上來坐坐。”胡夏笑着說,“這一段時間忙了些,也沒怎麼見到你和孩子。”

    “知道你忙,纔不敢隨意的打擾你。沒事兒,你不用管我,我跟你這邊的工作人員溝通好了就好。”溫雪說,反正自己也不是來找他的,工作做完就好。

    “來都來了,談完上來喝杯溫雪由工作人員送道總裁專屬直梯,直接上去了,然後上面的祕書早就接了人。

    “正好,茶是剛泡的!”胡夏見溫雪推門進來說道。“嚐嚐,我覺得還不錯。”

    “好。”溫雪放下手中的東西,笑着接過茶杯。

    “你新書比我想像的完成的要快啊!”胡夏說道。

    “恩,可能是比較放鬆吧,靈感和工作效率都特別的好。”溫雪說。

    “看來有時間,你就帶着傅陽出去走走,對你和孩子都是一件不錯的事兒。”胡夏說,溫雪的狀態很放鬆,他是有多久了,沒見過她這樣好的狀態了。

    “是啊,已經考慮列入計劃了,等這本書的事兒告一段落,我想帶着孩子去北美玩一圈去。”溫雪說。

    “恩,要是時間合適,我陪你們一起去。”胡夏笑着主動請纓說道。

    兩個人談的正開心,胡夏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李玉滿眼是淚的衝了進來。

    “趙總,對不起,我們沒有攔住這位小姐,我去叫保安。”祕書說。

    “不用了,讓底下前臺當班的遞交辭職信。出去吧。”胡夏不高興的說。

    李玉似乎沒有注意到胡夏的辦公室裏還坐着一個女人。

    “胡夏,你便宜也佔了,你憑什麼停了我弟弟的手術安排!?”李玉幾乎是瘋了,早上接到醫院的電話,說是醫院換了老闆,而關於她弟弟的手術全部停了。給那邊打電話,也是沒人接聽,打聽了一圈才知道,這家權威醫院的新老闆是胡夏,現在自己弟弟正在生死關頭,李玉也是顧不得這許多,直接衝進來找他質問。

    “你說話注意點!”胡夏的聲音已經冷的可以,也就是李玉這個小丫頭正在氣頭上,着急的看不清時間地點,和屋子裏還坐了人。

    “注意什麼?你撕爛我衣服的時候怎麼也沒見你注意?請你恢復我弟弟的手術,否則……否則!”李玉一時語塞,她幾乎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否則什麼?”胡夏問。看着這急的亂了分寸的女人,又好氣又是好笑。

    “否則我就告你強.奸!”李玉終於紅着臉說了出來。

    到是此時,這個房間裏最最尷尬的人是溫雪。

    “胡先生,你先忙,茶我改天在找你喝好了。”溫雪不得已的出聲說道。她這一說話,李玉才注意到這屋子裏還有第三個人,臉已經紅的跟煮熟了蝦子一樣,她轉頭看向溫雪,這個女人好面熟,她是……她是……

    “你是溫雪?”李玉直接說了出來。

    “是,我是溫雪。”雖然溫雪很奇怪這個小姑娘爲什麼會認識自己,但是還是禮貌的答應了一聲兒。

    “麻煩你幫幫我,他喜歡你,但是睡了我,所以他生氣了,要停了我弟弟的手術。”李玉這下是病急亂投機。已經顧不得太多,突然給溫雪跪了下去,“求求你救救我弟弟的命吧。”

    溫雪被李玉嚇了一跳,趕緊將她給拽了起來,可是李玉的倔勁兒也是大,半天也是不起來。溫雪無奈的說道:“胡先生,不管什麼原因,先就命吧。”不得不說,溫雪在胡夏這裏真真是金口,胡夏無奈的答應了,打了一個電話,然後點了下頭。

    “要麼你先回去吧,我回頭再找你。”胡夏對着溫雪說。都是李玉以爲是他跟自己的說的,也要離開,剛要邁步,就被胡夏一臉陰鬱的拉住了。

    “好,回頭有時間再聊。”溫雪笑着說:“你先忙!”話語之間不乏打趣的意味。溫雪出了辦公室的門,這間辦公室裏的氣壓一下子就低了下來,李玉突然覺得壓抑的不得了,只是,爲了弟弟,她不後悔這麼做。

    “李玉,你膽子不小啊,我以爲你做了這樣的事兒,早就貓在犄角旮旯的地方躲起來了,你到是好,還敢找上門來,你是怕我弄不死你是麼?”胡夏說。

    “胡夏,你不要冤枉我,要不是你停了我弟弟的手術,我纔不會找來這裏。”李玉心虛的說:“雖然打擾了你和心上人,但是……我現在就走,我去跟她解釋還不行麼?你放開我先……”李玉的胳膊被胡夏拽着,似乎都要被他給掐折了。疼的她都要掉眼淚了。可是這男人一點撒手的意味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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