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她直接進入了後面的休息室,長腿一踹,門就關了個死,拿了遙控直接鎖了。

    “你剛纔說什麼?”胡夏冷冷說:“我撕爛你衣服強.奸你?”

    ……

    李玉不知道該要怎麼回答他,只是發着抖的說:“對不起,我想我該走了!”她想走,想平和的緩和一下這尷尬無比的氣憤,可是她做了很多事兒,不但一點的效果作用都沒有反而更加能激起他的怒氣。

    “走?安了那麼噁心的罪名給我還想走,我要是不如了你的意怎麼對的起你安給我的罪名?”胡夏說這離她更近了。

    本是想嚇唬嚇唬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姑娘,可是現在看來這姑娘,到是真真的有趣了起來,如此的胡夏,到是有着逗弄她的意思呢。

    李玉這偏向溫雪七八分的容貌,加上她那倔強的樣子,怕是要不是因爲她弟弟,打死她也做不了這樣的事兒,可是讓這樣的硬骨頭硬生生的柔軟下去,也是難爲。看她那樣子,有趣的很。

    “你說你總是安給我‘強.奸’那麼不入流的罪名,你可知道,被‘強’是什麼樣的麼?”胡夏說到,眸子裏閃現的也是危險的光芒,就像是一匹狼在玩.弄自己的獵物一樣,從精神上已經就讓對方崩潰了。

    “胡先生,對不起,但是請你先放開我。”李玉說,可是胡夏纔不理她的哀求。

    “敢這麼大的膽子上來一哭二鬧三上吊,敢在溫雪面前唱這麼一出大戲,唱了一般不唱完就想跑,你覺得我能放你走?”胡夏說。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重了。

    “那你要怎麼樣?”李玉畢竟是年輕,一副你愛怎麼就怎麼樣的樣子,豁出去了的問。

    “你睡服我,我就放了你!”胡夏笑着說,說實話,現在他已經沒那麼生氣了,只是覺得這丫頭逗弄起來,有意思的很。

    “瘋了麼?你這死變態。”揮開他搭在她身上的手,李玉想要離開,胡夏也不攔着她,只是看着她無論如何的都打不開那扇門。

    此時的李玉深刻的體會到了一句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

    “開門,我要離開!”李玉轉頭說道。

    “我說了,睡服了我可以。”胡夏說,這個樣子似乎是跟他耗上了。

    他不動她,卻是逼着她主動呢。

    李玉站在原地,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全是委屈,看着他,不肯往前挪動半分。

    然後她看見胡夏拿起電話撥了一個電話號碼。

    “李玉弟弟的手術先停一下!”胡夏說。

    “手術進行一半中……”電話那邊說道。

    “停!”胡夏說。

    他用的是免提,李玉聽了感覺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炸立了起來。

    “別停,求你!”李玉喊了一句,倔強的臉上依舊隱忍着不肯流淚,她的手指開始動了起來解開了釦子,走到胡夏的眼前。胡夏看了她一眼,滿意的說了一句,“手術繼續。”然後掛了電話。

    胡夏還是沒有動,只是看着她,那目光,怕是上上下下的已經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幾遍了。

    十九歲,或許還是個少女,怎麼能鬥得過三十幾歲身經商場的胡夏呢?談條件這種事兒,她從沒有贏的可能。

    釦子一顆一顆的解開,是少女系的內衣,然後她紅着臉看是拉開裙子的拉鍊。

    胡夏還是不動,看着她。

    她哆嗦着,走近他,坐在了他的腿上,對着他,眼睛就那麼直直的看着,她要死命的看着他,盯住他這張臉,然後把他恨進心裏。

    胡夏還是不爲所動,可是她僵持着,卻是不肯再下一步動作了。

    胡夏美人在懷,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說是一點不動心,也是不可能的。只是,他到是要看看這個倔強的女人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她不動他也不動。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僵持着。

    胡夏擡了一下手,本是因爲她的頭髮掃到了他的臉上,癢癢的很,想要繞繞,可是,從這女人的角度看上去,以爲他又要拿起電話,於是一閉眼,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朝着胡夏的嘴吻了下去,當然這個吻在胡夏看來,不如說是她直接撞了過去的好。

    太生澀,生澀的讓人覺得那似乎不是個吻,李玉只是把嘴貼上了,卻是不肯張嘴的。

    到是胡夏,懶得再跟她較勁,直接咬了她的脣,她一疼,張開了嘴,他的舌頭便趁機而入。她的推搡一點說服力都沒有,然後是衣服,很快的就都離家出走了……

    她被直接的抱了起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放過我!”李玉在胡夏鬆開她的嘴的時候,顧不得大口的喘氣說道。

    “現在才求饒,你不覺得晚了麼?”胡夏問道。

    “我……”李玉不知道說什麼了。

    胡夏抓着她的手,讓她往下探去。嚇得她使勁的往回縮。

    “你就這點膽子還敢來算計我?”胡夏笑了問道:“上次咬着牙也不說是誰拍你來的,今天想明白了麼?想起來了麼?說,是誰讓你來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沒見過。”李玉說。

    可惜,胡夏壓根就不信她。

    “還嘴硬呢是麼?”胡夏問道。

    胡夏說這,也是更加的不客氣起來,這是一場神經上的折磨,他將她撩了起來,卻是不着急佔有,總是在她精神遊離幾乎崩潰的時候,再送一下,讓她得以片刻的喘息的機會。整個下午,李玉只覺得自己一直在過上車上一樣!要死不死之間的折磨,最累的,是心。

    “怎麼現在肯說了麼?”胡夏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每次的號碼都不一樣,是個男人。”李玉說道,她真的沒說謊,此時只是想求放過。

    想來,這女人到了這個份上,都不知道是誰給她拉進來這麼個坑裏的,也是……胡夏也是鬧夠了,看她這個樣子,也是快瘋了。他也是憋了半天,這下放鬆下來,到是不願意在等,直接挺進去了。

    疼……伴隨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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