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綁了還敢要喫的。你這樣的肉票我到是第一次見着。”那人說。

    “我想着你們即是要錢,不如我給你就好了,你放了我,我把錢轉給你。”溫雪說:“何必非要惹那些人,想來胡夏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我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那大哥說道。

    “聽見了些,本是睡着了的,被你們給吵醒了,加上餓了。”溫雪笑着說。

    “錢不是主要的。”那大哥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幹嘛跟着女人說這麼多。

    “哦,那你們還是找胡夏吧。”溫雪笑着說,給錢都解決不了的問題,看來不是自己能解決的了,怕是這些人是衝着胡夏來的,到底這些事兒還的胡夏自己解決。

    正琢磨着,飯來了。

    “大哥,她怎麼喫?”那買飯的人問道。

    “給她眼睛手腳都解下來吧,也是跑不了的,難道還要老子喂這女人喫飯嗎?”那大哥說道,心下想着以後再也不帶着這衰仔出來辦事兒了,真是笨死。

    那人聽到命令也就開始動手給溫雪解開了束縛,許是一直黑着,乍一見光亮,眼睛還有點不適應,眯着眼睛緩了一會兒,到是先看見那盒飯了。她也是不客氣,打開來喫。

    “這女人到是挺有意思。”那大哥說:“膽子真是大。”正說着話,那大哥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趕緊接通。

    電話那邊彷彿纔是真正的大哥,而眼前這個,瞬間都低順成了小嘍囉。只剩下應和聲兒。掛了電話,那大哥說道:“趕緊喫完再重新綁好,怕是要通知胡夏準備錢了,只是那人水也是深的很,怕是打完電話,不一會兒人就到了。”

    “好的。”那衰仔應和着,到是一時之間這氣氛又給弄的嚴肅緊張了起來。

    機場,傅雲博已經出關,自是有人來接。

    “情況怎麼樣了?”傅雲博問道。

    “怕是綁匪要開始行動了,到是胡夏,沒個動靜。”來接的人說道。

    “好知道了,馬上先派人把人給救出來。”傅雲博說。

    “好的。”那人答應着打了一個電話。

    綁匪的的落腳點。

    怎麼剛通知完胡夏,人就到了,這是秒到啊!也太快了。

    突然進來幾個格鬥術比較高的人,幾下就把這兩個人給按在了地上,時間也就幾分鐘,一點懸念都沒有。

    那幾個人直接帶着溫雪離開了。

    酒店。溫雪進了房間門看到的是傅雲博。自然是驚訝。

    傅雲博站了起來,走到水吧邊上,問道:“喝點什麼?”

    “傅雲博你真是陰魂不散啊!你綁架我有意思麼?”溫雪說道。

    “我綁架你?”傅雲博也是被她的話給弄暈菜了。好好的怎麼就成了他綁架了她呢?

    “要不是我,你現在還在綁匪手裏呢。”傅雲博沒好氣的說。

    “是啊,因爲你現在在你手裏,跟在他們手裏有什麼區別?”溫雪也是語氣不善。一旁的人默默的給這個姑娘捏了一把冷汗,到是她真的是誤會傅少了,傅少一直怕她有危險,這邊一邊派了人手跟着,否則怎麼能這麼快就把她給救了回來呢?到是這位姑奶奶也是真不給臉,一點都不領情,如今到是還誤會是因爲傅少才被綁架的。哎,要說傅少冤呢,竇娥都得在一邊兒自己數豆玩呢。

    “你這女人,胡攪蠻纏的本事到是學了不少。”傅雲博說道,他覺得自己會被這個女人給氣死的。

    “我讓你給我帶來這了麼?”溫雪說,然後想要離開,傅雲博怎麼可能放她走呢?外面的危險還沒有徹底解除。

    “你以爲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麼?”傅雲博說道,也不不管溫雪誤會不誤會了,直接把她拉進了屋子裏關了起來。

    “傅雲博你還敢說不是你綁架我!”溫雪覺得這男人現在簡直是不可理喻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傅雲博的頭真的很疼,溫雪這不知道好歹的女人此時已經認定了是自己了!

    另一邊,胡夏的人接到了線報,和綁匪的打來的電話,錢準備好了,可是綁匪卻是失聯了。無奈又花了時間查了地方,趕到的時候,只看見兩個被綁的死死的綁匪在那自生自滅,而溫雪的人壓根就不見了。

    胡夏穿了一身黑色的西服,定製的那種,很合身,他帶着眼鏡兒,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商人,一點戾氣也是看不出來,可就在這個時候,胡夏一腳踩在了其中一個綁匪的身上,開口低聲的問道:“剛剛是誰打電話要錢來的?人呢?”

    被踩的那個綁匪,剛好是那個老大,本就被突然衝出來的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頓就給捆起來扔在了這裏,心裏窩火的厲害,此時這男人用腳踩着自己的頭,更是心下火大,也是沒多想,說道:“錢是老子要的,人已經轉移了!”他說着謊,卻是不曾想,接下來發生的事兒都讓他後悔出聲在這個世上,更別說是惹了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

    “老子不想告訴你!”那老大說道。

    “沒關係,你總是有會想說的時候!”胡夏說着,然後一揮手,自是有人收拾他。胡夏手下的幾個人,都是從法國對外安全總局(DGSE)下來的人,逼供這種事兒,就跟喫飯喝水一樣簡單。不大一會兒的功夫,這老大就被折騰的哭爹喊娘了。

    “別,千萬別現在就告訴我!幾人我好好問你的時候你不好好說,那麼你就多堅持一會兒。”胡夏笑着說,再揮了一下手,示意不要停。

    慘烈的叫聲此起彼伏。相死都死不了纔是最悲哀的事兒,天啊,自己到底惹的是什麼人啊!

    十分鐘後。

    “傅先生,怕是在折騰下去,這人就死了!”胡夏手下的人走過來說道。

    “停。”胡夏終於叫停了,那人聽見這聲兒,心都沉了下來,此時真是讓他幹嘛就幹嘛,何必自討苦喫。一旁的衰仔看到自己老大這個樣子,早就嚇的尿了褲子。此時他身下溼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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