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個機會,現在說明白!”胡夏站在他的跟前,笑着說道。

    這個老大嚥了口吐沫,開口說到:“是另一位傅先生讓我們做這件事兒的,就是趙路演傅先生,他說,不出什麼大格子,就是把人綁了,然後跟一個叫胡夏的要點錢花花,其他的我們也不知道,怕是那位胡夏得罪了這位趙路演先生。……我們一共兩個人,我帶着衰仔嗎,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兒,卻是不知道是在太歲頭上動了土的,還請您大人大量放了我們吧。”

    “那你們綁了的人呢?”胡夏問道,現在對於他來說其他的都是屁事兒,只有知道溫雪的人在哪纔是最重要的事兒。

    “那位小姐也是膽子大的,跟我們還敢聊天的,我們也沒敢虧待她,可是就在你們來之前不久,進來一些會功夫的人,把我們哥倆就給捆了,至於那人,被他們帶走了。”那老大說着,只是希望眼前的這位大爺能夠行行好放了他們,要說實在的他們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

    “處理掉!”胡夏交代了一句。

    那兩個人聽了這樣的話,以爲胡夏要派人將他們給殺了,竟然是嚇的哭喊了起來。胡夏不再理會這些,帶着人回去了。總是要先找到溫雪再說。

    “趙總。在卡爾頓酒店的監控裏,出現了溫小姐的身影。”助理報告道。

    “好的,跟那邊說,查清楚房間,然後給我準備好房卡!”胡夏說,閉上了眼睛,揉了揉自己的眼眉之間。過了不大一會兒,他突然睜開眼睛說道:“監獄那邊關於趙路演,要儘快處理,這個人,必要的時候可以讓他消失了。”胡夏說着,嘴邊的冷意十足。

    車子內安靜了下來,助理雖然默不作聲,拿着手機開始辦事兒。

    約是將近四十幾分鐘的車程,胡夏他們一行人就到了卡爾頓。這件酒店原也是劉氏集團旗下的,所以之前助理已經安排好了,他們一行人一進來,就有人將房卡遞了過來。

    一行人跟着胡夏直接上了電梯,在頂樓的總統套房門口,見有幾個保鏢一樣的人守在了房門口,胡夏一個眼神,身後也有幾個人過去,那些保鏢一樣的人直接伸手攔了一下。

    “跟你們的主子說一聲,胡夏拜會。”胡夏說,那幾個保鏢也不是傻的,趕緊低頭通知了裏面,不一會兒的功夫,門開了,一個幹練的男人走了出來笑着說:“傅先生裏面請。”胡夏點了一下頭跟着他走了進去。

    一進屋就看見了傅雲博坐在那正在喝茶。胡夏一下鬆了一口氣,說道:“到是不知道傅少怎麼這麼好的興致跑來溫哥華喝茶,即是到了溫哥華,自是該知會一聲兒的,也好讓我儘儘地主之誼啊!”

    “趙總總是這麼的客氣,您的消息一向靈通,我前腳到這,您後腳就來敲門兒了不是?”傅雲博說道。

    “跟傅少到是熟絡,我也就不客氣了,想問問,溫雪在不在這,孩子看着媽媽被綁走,嚇的不成,怎麼着也趕緊讓母子團聚,安心纔好。”胡夏說:“至於其他的,已經解決好了,如果傅少是擔心安全問題,那就不必多慮了。”胡夏話裏話外說的明白,沒事兒了,如果人在你這,放出來吧。

    “請溫小姐出來吧。”傅雲博說,這個時候也沒必要矯情這些個小事兒了,怕是溫雪這次認定了是自己綁架她,不定又給自己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多大的叉子!

    溫雪沒有聽見外面的談話,這酒店的隔音太好,就算是趴在門上也不見得能聽見什麼,更何況她並沒有存着心要聽些什麼。

    房間的門被打開了,溫雪走了出來,看見了胡夏,也是差異:“胡夏怎麼在這?”溫雪問道。胡夏回答道:“你被趙路演的人綁了,幸好傅少派人給你接了出來,我把那些人處理掉了,就過來找你,傅陽嚇壞了。”

    “孩子呢?沒事兒吧?”對於溫雪來說,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孩子了。

    “放心吧,孩子沒事兒。”胡夏說道:“到是要謝謝傅少了,只是不知道傅少遠在陽城,消息到是比我劉氏還靈通了許多呢。”

    溫雪看着傅雲博,說道:“真的不是你?”

    “到現在你還在懷疑我?溫雪你真是讓我傷心。”傅雲博故作悲壯的樣子。

    懶得理他,到是沒成想是真的冤枉了傅雲博,彆扭了半天,溫雪說了一句:“對不起,謝謝你。”

    “溫雪我好歹穿越半個地球救你於水火之中,你就這麼敷衍我,好久沒來溫哥華了,你是不是應該儘儘地主之誼的招待我喫個飯什麼的?再說了,也好久沒見兒子了。”傅雲博說着轉頭又看了一眼胡夏,笑着說道:“也是勞趙總費心了,改天我再請你好好喝點。”一句話就把胡夏給規避了。壓根這活動就不想胡夏參與。胡夏和溫雪都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來傅雲博的意思,溫雪無奈的看了一眼胡夏,到是胡夏無所謂的說:“我派人把孩子送來,你們去什麼地方告訴我一聲兒,晚點我去接你!”封印剛說着,在溫雪的額頭上印了一吻,然後笑着說:“我還有事兒忙,完事兒記得打電話。”然後他跟傅雲博也說了一聲兒帶着自己的人就離開了。

    好像是丈夫對妻子的絕對信任一樣,剛剛的那個額頭吻,看在傅雲博的眼睛裏刺卻是張到了心裏了。扎的生疼。

    “到是不知道你在溫哥華也沒閒着,新戀情到是進行的如火如荼!”傅雲博酸溜溜的說道。怕是這股子酸氣,薰得這屋子裏的其他人要待不下去了。

    溫雪不想跟他說話,一陣陣的正鬱悶,有人敲門,門開了,看到傅陽一下子就衝了進來:“媽媽!你可是嚇死我了!”傅陽小嘴一癟樣子似乎馬上又要哭出來了!

    “男子漢哭鼻子叫什麼事兒?”傅雲博說道。

    “爸爸?”傅陽這才注意到他,然後說了一句能氣死傅雲博的話:“難道你綁架了媽媽!”那小眉頭皺的,怕是要擠出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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