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沒心思分析他的表情,她剛纔拉衣服的時候從脖子上摸到一根紅繩,拉出來一看竟然是一塊玉佩,可看着又跟之前魏爺爺從那個少年的懷裏摸出來的玉牌差不多。

    這東西!

    “奶奶,這個是什麼啊?”南歌拿着掛在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問。

    之前魏爺爺拿在手裏的時候南歌並沒有機會去關注,現在拿在自己手裏她第一時間就肯定這確實是塊好東西,要是賣了估計值不少銀錢。

    不過再仔細看,那玉佩上好像雕刻着什麼東西。

    南歌正要仔細觀察的時候,手裏的玉佩被魏奶奶拿過去,在手裏磨蹭兩下後又給她塞到了衣服裏。

    然後叮囑她,“這個你要收好了,不要隨便給人看,更不要摘下來,從今日起你要隨身戴着,不管是洗澡沐浴都不能摘。”

    魏奶奶說話的時候語氣是沒有過的凝重,南歌猜也知道這東西可能不單單只是好看值錢那麼簡單,她突然就有想到了那個她撿回來的少年。

    “奶奶,紫藤帶回來的那個人呢!”

    “還在房間裏,奶奶給他餵了藥,他醒過一會兒後又睡着了。”魏長明搶着回答。

    這時魏二嬸手裏拿着一個碗進來,小心的遞給南歌,示意她喝。

    南歌朝她微笑點頭,“謝謝二嬸。”

    魏二嬸看着她只是笑,眼珠還有些紅,像是哭過了。

    喝過甜水後,南歌將碗給了魏二嬸,看她拿着碗出去了,低聲問魏長明,“二哥你是不是又氣二嬸了,我看她眼睛通紅是不是哭過了。”

    莫名被安了口鍋魏長明一蹦三尺高,擺着手否認,“沒有沒有不是我,你可別亂冤枉好人,我是那種人嗎?”

    雖然之前也確實有過俏皮的時候,但是他現在可穩重多了,這種氣哭孃親的時候他是絕對幹不出來的。

    而且就算他能幹出來也不敢啊,他怕被自家爹打爛屁股下不來炕。

    不是你,那還能有誰。

    南歌看着他,有些懷疑,直到魏奶奶出聲,“不是你二哥,是你三叔傳消息回來,還沒你爹孃的消息,你二嬸心急。”

    原來是這樣的。

    這兩年被關在家裏不讓出去,南歌閒下來的時候也問了很多問題,她忘了是哪次了魏奶奶說過魏二嬸和她那個沒見過的娘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所以二嬸纔會時不時的提起她娘就眼圈通紅。

    這也是爲啥南歌總感覺魏二嬸疼自己比疼自己兒子多的原因,因爲魏二嬸覺得她沒了娘自然會多疼她一些,同時也爲她沒見過的那對爹孃和兄長擔心。

    “沒消息可能也是好消息,說不定他們在什麼地方生活的很好呢!”南歌看魏奶奶臉上的表情轉頭安慰她。

    畢竟她對那對爹孃和兄長是沒什麼記憶的,最多的是他們三人都活在魏家人的話語裏,南歌對他們自然沒有多少感情。

    魏奶奶嘆了口氣,伸手替南歌拉了拉衣服,轉頭下炕,“你先跟你二哥玩一會兒,奶奶去看看你二嬸給你做的什麼好喫的,一會兒給你端過來。”

    “好。”南歌乖巧的點頭。

    等看着魏奶奶走出去後,南歌又問魏長明,“二哥,那個人怎麼樣了,奶奶把他的病治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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