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確實是故意這麼問的,她知道那個少年是被人下了蠱不是什麼生病,“我看那個人都快要凍僵了,奶奶好厲害啊!”

    “不知道,反正我看奶奶給他餵了藥,那人就睡着了,不過爺爺都給他蓋了兩牀被子他身上還是涼,不知道治好了沒。”

    從他的話裏,南歌分析着。

    魏奶奶懂藥理南歌一開始就知道,畢竟家驅蚊驅蟲蛇的藥包就是魏奶奶自己配製的,就連家裏人的身體魏奶奶都會隔三差五的做點藥膳,但是有關蠱蟲的問題南歌不知道魏奶奶瞭解多少。

    不過她自然也不會去主動開口,不管那個少年是什麼身份,南歌都不想過多的暴露自己,如果非要說也只能像小夕和紫藤一樣都推到上一世的自己身上了。

    此刻很顯然還不到時候,等再觀察看看魏家人對那個少年的態度再說吧!

    反正從她昏迷之前魏家人的談話來判斷,南歌覺得魏家人應該是認識少年的,或者說是認識少年懷裏那塊玉牌的。

    想到這裏,南歌又伸手摸到自己脖子上的那塊玉佩,不知道這個東西跟少年的那塊玉牌有什麼關心,畢竟之前魏爺爺說過那塊玉牌是他親手雕刻的。

    因爲出了昨天的事情,魏二叔一大早就獨自去了縣城,把昨天弄的獵物給楊萬兩送去,並跟他說了家裏這幾天有事魏長明暫時不來了,而且他這幾日也先不來送獵物了,讓他們收着用。

    其實他不說回春酒樓現在每天除了收他送的獵物外,也已經從別的獵戶手裏收獵物用了。

    畢竟就算有紫藤幫忙他們也不能每天都提供大量的獵物出來賣,如果真是那樣早晚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之所以還要出來說一聲,一是爲了怕他們等不到着急去家裏找,二是爲了出來給魏三叔傳遞消息。

    而南歌起牀起牀時,魏二叔也已經從縣城回來,正在院子裏洗臉準備喫飯。

    他出門的時候南歌聽見了,爲了看起來正常點南歌還是問了,“二叔今日沒去縣城,二哥自己去能行嗎?”

    魏二叔擦了擦臉將毛巾遞給魏二嬸,“今日去的早剛回來,你楊叔說楊家兄弟這兩日要在家待客,你二哥這幾日就不去了,一大早跟你爺爺去村子裏挑水去了。”

    正說着,魏爺爺肩上搭着一根扁擔挑着兩桶水開門走了進來,魏長明也挑着兩個水桶跟在後面。

    因爲這邊一個村子一口井,村裏的人要想喝井裏的水每年每戶都要上繳一吊錢給村裏,他們剛來那會兒魏爺爺就已經繳過了。

    “啊,妹妹起來了,我跟你說我剛纔看見狗蛋了,那小子被他那個後孃攆了出來在門口站着,連飯都不準喫。”

    魏長明一放下水桶,也不管有沒有人會把桶裏剩的那半桶水倒在水缸裏,着急忙慌的就往南歌身邊湊,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就像看了一出大戲一樣高興。

    這兩年的時候沒了楊氏,狗蛋那個被寵壞的孩子一開始還過的挺舒坦的,畢竟家裏爺奶都寵着他,可一年前他爹娶了隔壁村的寡婦後,狗蛋的生活就變的舉步維艱捱打捱餓變成了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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