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大廳,白念沒想到,她再一次遇到了上一次撞到額哪個男人。
盛琰站在電梯的門口,直直的望着白念。
白念微微一愣,看着空無一人的電梯,蹙眉。
莫不是他在等她?
他什麼時候看到她來了?
“嗨又見面了!”盛琰對白念揮揮手,笑的沒有一絲危害。
白念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與盛琰保持着安全的距離。不知道爲什麼,這個男人,明明是笑的人畜無害,可是白唸的心裏很牴觸。
雖然他的聲音很好聽!
雖然他長得很好看!
但是,他給她的感覺很慎人啊!
“又來醫院看人嗎?”盛琰率先進了電梯,白念本想不上的,但是有覺得不禮貌,於是便硬着頭皮進去了。
白念沒有說話,笑着淡淡嗯了一聲。
“我來這裏,是看我的母親!你呢?”
盛琰也不在意白念不說話,又一次詢問道。
白念被盛琰的這個問題給問道了。
對呀!
韓薇應該算是她的婆婆吧!畢竟現在她和盛肆丞是夫妻對吧,合法的紅本本!
“我來看我婆婆!”白念溫婉一笑。
盛琰挑眉,饒有興趣的盯着白唸的側臉,若有所思。
婆婆?
還真的是把自己當做盛肆丞的媳婦兒了呢!
有意思!
“我到了!”
白念一愣,21樓?
“我也到了!”
中心醫院,住院部21樓,只有一個病人,那就是韓薇。
白唸錯愕了。
這個男人剛纔說,是來看他的母親吧!
母親?
那他是?
“你是?”白念質疑的凝着與盛肆丞有着六分相似的盛琰,心中警惕萬分。
“盛琰!盛肆丞的哥哥!盛家的長孫!你好!我的小弟媳!”
盛琰從容一笑,眼底肆意的笑,讓白念有着一股莫名的涼意。
她就說!
這張臉怎麼會那麼的熟悉!
原來他就是盛肆丞的哥哥!
白念記得成風說過,盛琰回來了,那晚盛肆丞身體裏的毒素突然擴散,就是吃了一種凌雪草的東西。
而盛老爺子壓根不知道盛肆丞身上的毒,所以不會是盛老爺子。
盛琰?
可是他又怎麼會知道呢?
盛肆丞體內的毒,應該只有她的母親纔會知道是怎麼回事吧!
畢竟盛琰和盛肆丞也就差了五歲,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事情呢!
白念煩躁的甩甩頭,出了電梯,期間盛琰已經走遠。一個轉身就已經進了韓薇的病房,白念不知道立馬跟了上去。
生怕盛琰會對韓薇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進了病房,墨彥已經到了。
盛琰和墨彥不熟悉,就只是簡單的交談了兩句。
墨彥隨後便將解藥血樣交到了白唸的手上,僅是那幾毫升的血樣,就花費了墨彥五天的時候,可想這有多珍貴了。
白念接過血樣,拿出一個最細的注射器,抽了血樣,隨即找到韓薇的血管,緩緩的推了進去。
這五毫升的血樣,足以讓韓薇清醒過來了。
所以,當盛肆丞到了的時候,韓薇已經從牀上坐了起來。
“小琰,你終於來看我了!”韓薇剛醒來,氣色很不好,蒼白的臉上淨是對盛琰的憐愛。
倒是盛琰,對韓薇不冷不熱:“母親,我回來幾天了,這不有空我就來看你了嗎。”
回來幾天了。
這不有空就來看你了嗎?
白念心中默唸着盛琰的這一番話,是個人都能聽出來,他對這個母親一點都不上心吧!
哪有回來幾天都不來看自己母親的,要是韓薇身體健康也就算了,可她都危在旦夕了,這個大兒子做的也真的是稱職。
不過這些話,白念只能自己想想罷了。
“你是?”韓薇看着白念,覺得這女孩給她第一眼感覺就好親切。
她雖然第一次見這個孩子,但是很喜歡。
“這是你的……兒媳婦~”
盛琰壞壞一笑,雙眸隱着一抹得意。
“真的嗎?小琰,你什麼時候結的婚?”韓薇一聽,直接將白念誤認爲是盛琰的老婆了,沒有血色的臉上淨是驚喜。
慌忙對白念招招手,“孩子過來!”
白念一愣,狠狠的瞪了一眼壞笑的盛琰,隨即走到韓薇的身邊,解釋道:“那個,媽……”
面對韓薇,白唸的這一聲媽簡直就是從牙齒裏蹦出來的。
這一輩子,除了自己的母親,她哪裏叫過別人媽,所以,這聲媽顯得略微的生硬。
可扞衛一聽,高興壞了,完全不將自己當做病人,動身就準備起來抱抱白念。
“不是……媽,我是您的媳婦兒……但是我是盛肆丞的老婆……您誤會了!”
“啊,是丞丞的媳婦?”韓薇語氣一下就冷淡了下來,看着白唸的眼神也不熱情了。
不知道爲什麼,白念似乎在韓薇的身上看到了一抹失望。
是她的錯覺嗎?
“那你是溫暖是嗎?”
半晌,韓薇緩緩擡起頭來問白念。
“嗯,我是溫暖!三個月前,和肆丞結的婚!”白念望着韓薇,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
韓薇點頭,終於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這樣也好!’
“母親……”
盛肆丞見韓薇清醒了,連忙衝到了病房裏,難得的露出一抹激動的神色。
白念癟癟嘴。
果真,媳婦做再多,也比不過親孃啊!
哼!
“小琰告訴我說,是暖暖救了我,你呀回去可得好好謝謝我這兒媳婦了!”韓薇拉着盛肆丞的手,慈祥的拍了拍盛肆丞的手背。
盛肆丞點頭,看向盛琰,眼神有些不自在,輕聲喚了聲:“哥!”
盛琰輕笑:“聽母親的話,可得好好感謝你的媳婦!”
“可別感謝我,我怕我受不起!”白念傲嬌的白了一眼盛肆丞,揚起小腦袋,好似一隻驕傲的小孔雀。
看的三人鬨然大笑。
白念滿臉懵逼。
她是做了什麼很奇怪的事情嗎?
爲什麼要笑?
韓薇剛醒,不適宜太勞累,三人各懷心思的陪着韓薇說了會話,白念有照顧韓薇睡下了。
順便交代了一些護士重要的事宜。
盛琰和盛肆丞兩人,便在醫院對面的咖啡廳坐着,盛肆丞順便等白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