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我可喜歡的緊!”

    兩人沉默了許久之後,盛琰望着窗外湛藍的天空,思緒飄出了很遠。

    溫柔的聲音猶如空靈一般,緩緩飄進了盛肆丞的耳裏。

    “哥,從小我什麼都可以讓給你,但暖暖不可以!”盛肆丞目光如炬,眼神異常的堅定。

    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肯定自己的內心。

    盛琰聽到盛肆丞的話,臉色猛地一凜,收起一如往常的玩世不恭,眸色冰冷:“小丞,別說什麼什麼都可以讓我!你忘了?我是怎麼去的美國?”

    從小,因爲盛肆丞的私生子這個名號,所以,他不爭不搶。

    只要是盛琰看上的,哪怕就是一個喜歡的眼神,盛肆丞都會送到盛琰的手上!

    甚至,盛肆丞從來都不會問他,哥哥,你是不是喜歡這個?

    就因爲這樣,他被老爺子送到了美國,不得命令不準回來!他被送走的時候,才七歲!

    異國他鄉。

    可有誰懂得他的痛苦。

    明明是盛家的長孫,媽媽生他難產,爸爸娶了給他生了盛肆丞的韓薇,他從小沒有母愛,所以他渴望母愛。

    幸好,韓薇對他很好!

    不過這不能抹滅他被遣送離開的悲痛。

    畢竟,老爺子要送他離開的時候,一向對他極好的韓薇都沒有幫他說話!

    其實他並沒有做錯什麼。

    爲什麼,被送走的是他?

    “哥,你回來,我們都很開心!”盛肆丞垂眸,低喃,臉上露出從未出現的低落。

    盛肆丞自己也很清楚,盛琰回來不回那麼簡單的。

    但……

    他又如何才能阻止?

    又怎麼能阻止?

    始終是他和母親虧欠他的!

    “小丞,開心不開心都是後話,我想要什麼,你都不知道不是……你和我都長大了,若不是看在老爺子還在的面子上,我也不回那麼輕易的跟你坐在這裏說話了!”

    盛琰眉一挑,極盡邪魅。

    “我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或許我的小弟媳……溫暖……就是我的第一個獵物!”

    說罷,起身。

    不管盛肆丞已經黑了的臉,剛走兩步,折回,似笑非笑:“小丞,你說我是不是該叫我的小弟媳,白念呢?”

    白念,多好聽的名字!

    “盛肆丞?”

    白念來到咖啡廳的時候,見他目光呆滯的坐在靠窗的位置,對他揮手,他也視而不見。

    於是她便走進去,又喚了一聲。

    見了盛琰,怎麼成這樣了?

    “念念~”盛肆丞擡頭,眼眸迷離。

    白念渾身一怔,傻傻的被盛肆丞拉着坐到了他的身邊。盛肆丞將白念緊緊的擁入了懷中,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念念……

    好似要把之前沒叫的次數,都給叫完一樣。

    “你怎麼了?”

    這樣的盛肆丞着實讓白念有些擔心,她沒見過盛肆丞這般,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他。

    只能握着他的雙手,給他力所能及的溫暖。

    “明天我帶你去見你母親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盛肆丞懶洋洋的閉着眼睛,靠在白唸的肩頭,柔聲道。

    “真的嗎?”

    白念驚喜的昂起了頭,不可置信的盯着盛肆丞。

    盛肆丞輕笑,點頭。

    “那說好了,可不能反悔啊!”白念強行的拉起盛肆丞的手,很是幼稚的勾起了盛肆丞的小拇指,拉了個勾。

    凝着白念開心的小臉,盛肆丞覺得這一刻,天空都明朗了許多。

    盛琰知道白唸的真正身份,那麼可想而知,對他們的事情也瞭如指掌了,他萬萬不能在扣着白琳了。

    他不想白念出事,所以,他要儘快將白琳和韓薇之間的恩怨情仇給處理好。

    這樣……

    他才能和白念,有結果吧!

    自從盛肆丞說要帶她去見母親,白念可謂是興奮的連覺都睡不着了。

    晚上在牀上激動的翻來翻去。

    盛肆丞無奈的嘆了口氣,一個翻身將白念壓在了身下,目光如晦:“念念,你要是再不睡,我就折騰到你睡!”

    白念被盛肆丞壓着,臉色緋紅,一時間竟然不知道了,就愣在那裏,癡癡的看着盛肆丞絕美的臉。

    她和盛肆丞一直睡在一起的,只是誰也不干預誰。

    當初爲了應付爺爺,親密的舉動也有過。這是除了上兩次,他們最曖昧的時候了。

    “盛肆丞,謝謝你!”

    這句話是白念真心實意的。

    她的母親和韓薇她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的母親也告訴她,作爲一個醫者,要有仁心。

    面對任何的醫者,她都要醫治,可唯獨不能救韓薇,這是她虧欠盛肆丞的。

    所以她願意跟他解釋,給他解毒。

    或許……

    她對盛肆丞,也有了一絲的喜歡吧!

    “念念,我不介意你用其他的方式來感謝我!”盛肆丞挑眉,絕美的薄脣輕佻的勾起,那邪魅且魅惑的樣子,惹得白念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脣。

    這一舔脣,盛肆丞的目光一暗,深幽的如同黑暗中見到食物的狼羣。

    眸中迸發着飢渴和慾望。

    “什麼……”

    什麼其他方式。

    這話白念都有還沒有說出口,紅脣就被盛肆丞給堵上了。

    他吻得很急,大手緊緊的抱着她。那力道幾乎要將白念揉進他的骨子裏,不讓她逃離。

    “唔……”

    白念雙手抵在盛肆丞的胸前,有些喘不過氣,嚶嚀一聲。

    這軟骨無骨聲音,停在盛肆丞的耳裏,好似一種鼓舞。他想狠狠的撕扯掉白念身上的屏障,但是那僅限於想。

    兩人深吻了大約幾分鐘,盛肆丞忍住想要了白唸的衝動,翻了個身,將她抱在了懷中。

    兩人氣息都不是很穩定,盛肆丞閉着眼睛,調整着呼吸。

    白念靠在盛肆丞的胸前,聽着他鏗鏘有力的心跳,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

    或許早在盛肆丞對她那般似真似假的溫柔中,她就已經淪陷了吧!

    盛肆丞這樣完美的男人,當然了,除了脾氣差一點,他溫柔起來,是個女人都抗拒不了的。

    “盛肆丞,明天見了我母親,我一定會問清楚事情的原因,我會想辦法救你的母親的,相信我!我會讓你和你母親都會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只要有她在!

    她定保他們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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