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雲艮覺得,比泰迪還猛的,是大黃!
泰迪是懟天懟地懟空氣,很猛。
但大黃是直接懟泰迪,更猛!
大黃則徹底變身渣狗,看見這五隻狗,把嘴裏的野雞丟給他們,拔腿就跑。
秦雲艮跟上去,到了院子裏,對大黃說道:“大黃,我可跟你說好,你欠下的債,你自己還!人家要是真找上門了,我可不管你!”
“嗚嗚~”大黃可憐巴巴地看着秦雲艮,似乎在求饒。
秦雲艮可不同情大黃,“你播種的時候,我可沒見你嗚嗚!”
管不住自己的兄弟,就得承擔這樣的後果。
並不是每一隻狗,都可以做渣狗的!
做了事,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小鯨魚看到秦雲艮提着三隻野雞回來,興奮地湊過來,問道:“粑粑!要我幫你把這三隻野雞收拾了嗎?”
“你是不是已經想好怎麼吃了?”秦雲艮問。
小鯨魚點頭,“當然是做土豆大盤雞了,多放辣椒和麻椒,味道棒極了!”
果然!
秦雲艮認真地說道:“這兩隻不能殺,我要養着,難道你不覺得這兩隻野雞的羽毛很漂亮嗎?這是正宗的野雞,很漂亮的,到時候下的雞蛋,營養價值也高,你可別給我打歪主意,這是要給你媽媽補充營養的!”
“哦哦!好吧~”小鯨魚眼巴巴地看了一眼兩隻野雞,聽到秦雲艮說這兩隻野雞要養着給海瑟薇下蛋補充營養,也就打消了要喫掉他們的念頭。
兩隻野雞並不知道,他們從生死線邊緣上已經掙扎了一回了。
“這隻野雞,等中午給你媽媽燉雞湯喝。”秦雲艮說着,把那隻被石頭砸死的野雞遞給小鯨魚,說道:“給,你不是想收拾嗎?把這個收拾了吧!”
“我……我看看白風,他肯定想我了!”小鯨魚腳下抹油,一溜煙跑了。
秦雲艮看着小鯨魚的背影,不由得搖頭笑道:“這小子,越來越滑溜了,以後可別像個泥鰍一樣。”
這時候,吳蕭峯快速走過來,激動地問道:“老大,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感覺腿根麻麻的,癢癢的,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感覺腿腳利索了不少,你說,這是不是好了?”
秦雲艮聞言,伸手就去拽吳蕭峯的褲子。
吳蕭峯嚇了一跳,趕緊拉着褲腰帶,瞪眼道:“你幹啥呀!”
“我看看!”秦雲艮說道。
吳蕭峯拽着褲子說道:“現在?”
“這有啥!趕緊滴!”秦雲艮催促道。
“晚上!晚上吧老大,這大白天的,人多……多不好意思啊!”吳蕭峯有些不好意思道。
樓上傳來秦老爺子的聲音,“這有什麼好看的,肯定是神經在修復,這段期間多運動,刺激神經細胞,增強修復。當然,也會出現一些神經不協調,腿腳不受控制的情況,都是屬於正常的。”
“哦哦!明白了!”吳蕭峯趕緊說道。
他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感謝秦老爺子救了他一命。
他疑惑地看向秦雲艮。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秦雲艮開始有這愛好了。
動不動就脫人家褲子!
秦雲艮倒是一點也不在意,隨口說道:“那你這幾天多注意變化,最好記錄一下,到下一次治療的時候,也要有參考依據。”
吳蕭峯連連點頭,“好!”
這時候,秦柏木走了進來,聞了聞,說道:“雲根,熬羊湯那!聞着味兒不錯,先給我盛一碗,昨天晚上喝太多了,早上還頭疼吶!”
“哼!”樓上傳來一聲冷哼,秦老爺子轉身離開欄杆。
秦柏木見了,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一瘸一拐地走到竈臺邊上,拿上一個碗,掀開鍋蓋,就連看到裏面正在不斷翻滾的濃白色的湯汁,還有一股羊湯特有的味道。
“不錯!熬到位了!”秦柏木讚歎道。
當即,他拿起勺子盛了一碗,問道:“蔥花和香菜呢?”
“旁邊的盆裏,用蓋子蓋着那。”秦雲艮隨口道。
秦柏木打開蓋子,放進去一點小香蔥,一點香菜,然後再撒點鹽、味精,擡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吳蕭峯,說道:“來,小吳!這碗端走,我再盛一碗。”
“別別別!叔,我自己來就行!”吳蕭峯趕緊道。
“嗨!還跟我客氣啥,趕緊端走,我再弄一碗!”秦柏木當即又去拿碗。
吳蕭峯見狀,只能不好意思地端起碗走向桌子那邊。
讓長輩給自己盛飯,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秦柏木給自己又盛了一碗,走的時候問道:“雲根,我昨天喝多了,是不是掉溝裏了?我這大腿根,怎麼青了一大塊,走路還疼那!”
秦雲艮看了秦柏木一眼,心中暗道:“這哪是摔的啊,這壓根就是被爺爺用柺棍打的啊!”
好在秦柏木似乎喝斷片了,壓根不記得秦老爺子打他的時候。
秦雲艮也隨口說道:“誰知道那,又不是我送你回去的。”
“好吧!”秦柏木無奈,走向桌子前,拿着勺子刺溜刺溜喝起羊湯來,一臉的舒坦。
“小吳啊!我跟你說,前一天晚上喝過酒,再來一碗羊湯,那叫一個舒坦啊!養胃!”秦柏木以過來人的身份教導着吳蕭峯。
吳蕭峯連連點頭,“懂得!懂得!以前在部隊喝酒的時候,早上起來,我們都喝一大碗粥。”
“這就對啦!”秦柏木看到格萊斯頓扶着達蓮娜搖搖晃晃地走進來,就低聲說道:“你看吧,這老外都不懂,現在還沒緩過勁!喝醉了回家一定要多喝水,稀釋酒精,再多撒尿排酒!估計格萊斯頓昨天晚上倒頭就睡了,第二天都緩不過來勁!”
“對對對!”吳蕭峯連連點頭。
秦柏木笑着站起來,喊道:“兄弟,這邊!”
“哦!兄弟,你沒事吧?我的腦袋現在都好像被人用棍子攪拌成了果醬一樣。”格萊斯頓鬱悶地說道。
反正格萊斯頓嘰裏咕嚕說了一頓,誰也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