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要香蔥不要?”
“yes!”
“兄弟,要香菜不要?”
“yes!”
“弟妹,你呢?”
“我也都要,謝謝!”
秦柏木熱情地端着兩碗羊湯走過來,放在兩人跟前,然後轉身又拿了一袋鹽,放在他們跟前,說道:“要是覺得太甜了,就再放點鹽。”
煮羊湯是不放任何調味料的,全都是自己盛出來自己調味,喜歡什麼味道就加什麼東西。
“羊湯?”格萊斯頓看着濃白色的羊湯,問道:“爲什麼我感覺更像是牛奶。”
“哈哈!這可比牛奶好喝,比牛奶還養胃。”秦柏木說道。
格萊斯頓則說道:“我們那裏,喝醉了以後,喝一杯熱牛奶,一點事兒也沒有了。”
“不對不對!”秦柏木擺手道:“喝醉酒以後,喝一碗熱乎乎的羊湯,比什麼都好!相信我,準沒錯!”
達蓮娜用勺子攪拌了一下,撈出來一片暗褐色的片狀東西,問道:“親家,這是什麼?”
秦柏木看了一眼,說道:“這是羊肝!”
“那這個呢?”達蓮娜撈出來一個軟乎乎的灰褐色的東西。
“羊肺!”
格萊斯頓也好奇地撈出來一個東西,問:“這個呢?”
“羊心!”
“這個!”
“羊血!”
“這個呢?”
“羊腸!”
……
格萊斯頓跟達蓮娜相互對視了一眼,食意全無。
格萊斯頓糾結地看向秦柏木,正要開口,就被秦柏木給搶先了,“對了!還要羊腦養眼,你們喜歡喫嗎?羊腰子也是不錯的,很補的,要不我讓雲根給你們炒個腰花?”
格萊斯頓趕緊擺手道:“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
兩個人一臉的糾結。
要知道,他們是很少喫內臟的。
他們覺得,動物內臟是不能喫的,味道很難喫。
主要是因爲,他們不懂得怎麼處理。
秦柏木則熱情地說道:“喝啊!嚐嚐!喝了以後,保準讓你舒坦起來!”
格萊斯頓看着秦柏木喝着羊湯,一臉陶醉的舒坦表情,也有些猶豫了。
畢竟,一直以來,秦雲艮做的飯,那都是真的好喫!
看秦柏木的表現,這羊湯,應該是真的好喫纔對。
想了想,格萊斯頓決定試試毒。
“親愛的,你稍等一下,我先嚐嘗。”格萊斯頓對達蓮娜說道。
在秦家村這段時間,他們老夫妻的感情都增進了不少那。
達蓮娜點了點頭,看着格萊斯頓。
格萊斯頓嚐了一口,感覺有點腥,但味道還不錯。
又喝了一口,感覺很鮮美。
再喝一大口,暖暖的感覺充斥胃部,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再喝一口,感覺整個腹部都好舒服,暖暖的,一點點也不難受了。
這股暖和勁一直上腦門,感覺像是果醬一樣的腦袋也沒那麼難受了。
還有這些羊雜,味道也不錯啊!
“再來一碗!”格萊斯頓端起碗喊道。
達蓮娜在一旁看傻眼了。
不是說好了嚐嚐嗎?
怎麼一口氣給喝完了啊!
秦柏木笑呵呵地站起來,說道:“正好我也喝完了,我給你盛去!”
吳蕭峯趕緊站起來,“叔!你別忙活了,我去盛!”
說着,吳蕭峯趕緊從秦柏木手中奪走碗,趕緊去盛湯。
這時候,衆人也接連都來了。
王聰聰、程哲涵、秦書瑤、王曉雅、秦家玉、秦家安、黃多多……
海瑟薇和韓雨璐也從樓上走下來。
文森·萊斯利頂着黑眼圈走了過來,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又打了一宿的牌。
現在,秦雲艮都懷疑文森·萊斯利能不能堅持到四十歲。
衆人來了以後,秦雲艮也開始盛湯,一碗又一碗,盛好放在竈臺上,讓衆人來端。
衆人都端着碗坐在了長條石桌上以後,一碗湯都快喝完了,陳芳華才走了過來。
她手裏提着一個大袋子,氣喘吁吁道:“哎呀!人實在是太多了,我又訂的太多,人家打不及,所以回來晚了!大家快過來拿,燒餅!熱乎着那!”
秦雲艮見狀,趕緊去接着。
怪不得這一早上沒看到陳芳華呢。
按照陳芳華的性格,早上起來,早就開始忙活起來了。
秦雲艮提着袋子,感覺手上一沉。
他看了看,袋子裏的燒餅可不少,估計得有四五十個!
“來!喫燒餅!”秦雲艮說道。
王聰聰興奮道:“燒餅配羊湯,絕了!”
秦書瑤半諷刺地說道:“真沒想到,你這樣一個頂級富二代,竟然還這麼生活,我以爲你每天喫的都是錦衣玉食吶。”
“開什麼玩笑!”王聰聰說道:“就算再是富二代,喫的也是柴米油鹽醬醋茶,裏裏外外都是生活,我又不能脫離人民羣衆!再者說了,我哪算什麼富二代,跟小鯨魚比起來,我這頂多就算是一個剛奔小康的存在。你看小鯨魚每天喫的啥,不照樣是日常飯菜麼。再者說了,那些八卦狗仔不都經常拍到我去路邊攤喫飯麼,多正常啊!”
秦書瑤一陣翻白眼,“你跟小鯨魚比什麼啊!”
“是比不了!”王聰聰點頭。
秦雲艮見狀說道:“行啦哈!怎麼感覺你倆像是在說相聲似的!”
給衆人分好了燒餅,秦雲艮拿出一個饃筐,把燒餅拿出來放在上面。
燒餅喫的是一個焦脆,放在袋子裏被水蒸氣一哈,就不焦脆了,味道也就沒那麼好了。
特別是等燒餅涼了以後,特別的勁道,能把人的牙給硌掉。
所以最好還是趁熱喫。
達蓮娜和格勞斯頓顯然是第一次喫到燒餅,顯得很好奇。
秦雲艮看了一眼拿着燒餅一臉疑惑的海瑟薇,笑着說道:“這是燒餅,我們華夏的特有美食,剛出爐的時候非常酥脆,可好吃了,這樣!你等着,我去給你烤一下!”
說着,秦雲艮從海瑟薇手中拿走燒餅,去了竈臺。
因爲鍋裏煮着羊湯,竈臺並未熄火。
秦雲艮用兩根鐵棍撐着,把燒餅放進了竈臺裏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