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鯉和谷容夫妻兩人自家開的民宿請了個臨時工看店,匆匆提了個小包裝了幾件衣服,隨後夫妻打了個車到了機場。

    排隊登記的時候,檢票員看了護照之後,就立馬召來一個引導員,領着他們夫妻兩個到了一架飛機前。

    見識過豪氣的,沒見過這麼豪氣的,一架飛機就接她們倆夫妻?

    谷容原本是不待見嚴景州的,心道不就是個只會花錢的首富嘛,她又不是見錢眼開的女人,而她見到眼前這架勢時,心裏也有點動搖了。

    真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呀。

    谷容覺得被人重視,心情自然不錯。

    坐上飛機之後,就有空姐上前服務,蘇向鯉自認爲不是俗人,但是真沒有這麼一個飛行體驗,整個機艙的座椅全拆了,裝修的像酒店客廳一樣,金碧輝煌傢俱齊全,有牀有沙發還有桌子椅子……

    “老婆,我和你說的沒錯吧?”蘇向鯉轉了一圈,端起紅酒杯飲了口:“斯~哈~這是好酒。”

    “老公,我有點不敢相信……”谷容一直站着不敢動,大腦短路。

    “不要慌,老婆,坐下來喝點酒,等飛機一落地,咱們就可以見到女兒了。”

    –

    萬里無雲,雪如細鹽,薄霧瀰漫的一座古堡–御菀。

    嚴景州親自開車,帶蘇酥出去吃了頓飯,看了個電影,在他一陣迷惑行爲之下,時間從早上的八點一轉眼就到了晚上的十點。

    男人將車停在御菀的鐵門門口。

    “酥寶,我想給你一個特別的生日,十八歲是一個特別的年紀。”

    “我選了很多地址,選了改,改了遠,我在想你會喜歡什麼?我要給你一個比較夢幻的生日。”

    男人將車熄火,雙手放在膝蓋上,他的話很真摯,聲音低淳透着男人獨有的嗓音,嚴景州很少說這種話,對於如此清醒狀態下,一個成熟男人說這種話,無疑是種勇氣。

    “是你,我纔有了家的感覺,蘇酥,我的心永遠偏向你這一邊。”嚴景州側頭看着她:“我永遠愛你~”

    小姑娘星眸閃着細碎,心臟跳動的聲音震耳欲聾,男人的話從耳入心,黑眸閃爍,溫熱的大掌握住她的手。

    “我很愛你~”

    蘇酥嚥了咽口水,耳朵很熱,她輕輕扯了扯男人的手,勾了勾他的脖子,櫻脣附上。

    她耳邊一直響起的是嚴景州的那句:我很愛你~我很愛你~我很愛你~

    就像春天裏落入溼潤泥土裏的小樹苗,經春風一吹,小樹苗破土而出,愛意滋養着它,小樹苗欲有撐天之勢。

    蘇酥推開沉醉入迷的男人,輕踹着:“小洲哥哥~我看到……院子裏很多人拿着相機……”

    嚴景州伸手解開小姑娘的安全帶’咔嚓‘一聲,安全帶抽走,他手臂一用力,把蘇酥從副駕駛位撈到他腿上。

    少女微微驚叫一聲。

    “寶~你知道一個男人看得到喫不到的什麼心情嗎?”他圈的很緊,兩人幾乎毫無縫隙。

    小姑娘羞澀埋在頸部,難受發出一點聲響也全部收入男人耳朵裏。

    “哼……”少女從鼻子裏不經意發出個聲音。

    男人喉結滾動,乾澀如火燒:“就抱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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