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下去,你不是更難受?”
“呲~媳婦,你怎麼知道我難受?”嚴景州被人揭穿,沒有一絲羞愧,反倒成了個調戲人的流氓。
“就……聽到……看到……感覺到的……”蘇酥涼絲絲的手捂住男人的眼睛,她不喜歡撒謊,所以實話實說,不過就是這實話,才讓人難爲情。
“聽到什麼看到什麼感覺到什麼?”嚴景州也任憑她捂住眼睛,嘴角壞笑。
蘇酥愕然怔住,也不記得是那天,她半夜醒來後,發現身後的男人不見了,屋子裏光線暗,浴室裏有燈光,她擡眼望去,頓了兩秒,然後頭髮差點豎起來。
什麼時候浴室的門變成了透視的了?
畫面簡直腦充血,嚴景州光身子坐在馬桶上,他……
小姑娘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只覺得看到喉嚨乾澀,滿臉通紅,隨後聽到男人悶哼一聲。
沒多久,嚴景州開始打開花灑,衝了個澡,繫好浴袍從浴室出來。
蘇酥保持着原來睡覺姿勢,深更半夜,她竟絲毫沒有睡意,滿腦子全是嚴景州在浴室裏泄火的畫面。
她曾經有被許小氧逼着看了帶顏色的電影,許小氧本着擴充人生知識領悟的目的強行給蘇酥上了一課。
車裏的氣氛愈加火熱,嚴景州逼迫她說出來,蘇酥死咬着不開口,最後男人伸手扯下捂住他眼睛的手,黑眸幽深直探少女心底似的。
“嗯?”
蘇酥氣的在他脖子上咬了口,貝齒印記頓現,嚴景州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一聲不吭。
“我房間裏的玻璃是不是你給換的。”這無疑是種提醒,小姑娘只要想到自己洗澡的時候,都被看光了,就很是氣憤:“你什麼時候換的?”
“就換了半個月吧。”
“你……是不是都看光了?”
“呲~小寶,你身上哪裏我沒看過?還羞個什麼勁?”
“嚴景州!”
車窗外‘咔嚓咔嚓’的照相聲,蘇酥立馬將頭埋在男人胸口。
“蘇酥,你願意成爲嚴太太嗎?和我訂婚成不成?”
“所以你今天……是要和我求婚?”
男人打開車門,牽着人下車,原本不太光亮的院子頓時乍起光芒,正中間一道紅毯,天空下着小雪,紅毯周圍架着攝像機,很有序的工作,不喧譁。
嚴景州的手牽着她,回頭淺淺看着她笑。
周邊還有親友團,她看到許小氧和霓裳姐大舉酒杯,眸子含淚,笑顏大開,也看到陸明傑和陸明卿隔的很遠,喝着悶酒,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自然也看到了嚴敏敏那張發青的臉。
在紅毯盡頭有個圓臺,上面白紗縈繞,周邊桃花朵朵,男人單膝下跪,打開手中一個小盒子,他目光赤誠:“蘇酥女士,先祝賀你十八歲生日快樂,你願意和我一起走下去嗎?”
“和我訂婚,讓我愛你~”
小姑娘眼含熱淚,伸手點頭,男人把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尺寸正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