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楚鳶尉婪 >第78章 毀掉楚鳶,清白之身!
    聽見楚鳶說出來的這三個字,男人似乎是被激怒了,捏着楚鳶下巴的手指倏地收緊。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楚鳶只是皺着眉,都沒叫一聲。

    嘴真硬啊。

    男人眯着那雙漂亮的眸子,直直盯住了楚鳶白皙的臉,“尉婪就是看上你這點嗎?”

    “不知道。”楚鳶笑得更開心了,“指不定是因爲我身材好人又騷呢。”

    從她嘴裏說出這種漫不經心的話,不就是在給他下馬威嗎?

    你把我拴起來,囚禁我,可我一點兒不害怕。

    受到了挑釁,男人冷笑着,對楚鳶說,“不怕我?”

    楚鳶喘了口氣,“害怕有用嗎?”

    男人一怔。

    她不問他是誰,也不求饒,好像在睜眼的這一秒,就已經接受了她被困在這裏的事實。

    尉婪,你看上的女人還挺有意思的。

    “我是不是應該介紹一下我自己?”男人鬆開了楚鳶,見她扯了扯鎖鏈,發出的聲音令他好心情地舒展開了眉毛,結果就聽見楚鳶一臉平靜地說,“不用的,你不用特意介紹自己叫什麼,我沒興趣知道。”

    “……”這個女人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她沒發現現在是她身處險境麼!

    “我和尉婪的關係是同父異母——”站在面前的人並沒有搭理楚鳶,自顧自開口說話,這個消息讓楚鳶的眼神變了變,但她還是迅速打斷了,“你別說了,沒人想知道的。”

    “……”原本都已經鬆開了楚鳶的,被她無視到了的男人再度上前憤怒掐住了楚鳶的脖子,她如同天鵝一般低着頭顱,緩緩擡起來的時候,女人咧嘴笑了,“急了?”

    “你很會激怒我。”那人笑得和尉婪頗有幾分相似,但是說話聲音可比尉婪狠多了,“既然如此,不想知道我是誰,不如稱呼我爲J先生。”

    “J先生……”楚鳶喃喃着這個名字,她從尚恙來那邊知道過J,因爲蔣媛這兩年便一直和名爲J的賬戶資金來往密切,莫非……

    就是眼前這個人?

    那看來蔣媛他們能起死回生,一定少不了眼前的男人出手……

    “是你幫的季遇臣嗎?”

    沒有多想,楚鳶冷漠開口,口氣令男人一驚,不過回過神來他還是笑笑,“你思考能力挺快的,沒錯,就是我。”

    “爲什麼要幫他?”

    “舉手之勞罷了。”

    “沒人教過你多管閒事多喫屁麼?”楚鳶也沒有管自己現在寄人籬下的身份,扭了臉掙脫開了男人的掌控,還嘖了一聲,“你是不是很喜歡火上澆油。”

    “尉婪想要什麼,我就要跟他爭奪什麼。”

    那人很滿意瞧見楚鳶想要掙扎的模樣,越是這樣越讓他興奮。

    怎麼逃得開呢,楚鳶。

    尉婪看上你了,那麼我就要下手。

    “他碰過你沒有?”

    驟然壓低了聲音,男人的表情變得極爲恐怖,“尉婪,跟你上過牀嗎?”

    楚鳶眼睛都不眨,“就差每天都睡一起了。”

    聽聞這話,男人呼吸猝然加速,隨後他將楚鳶拽上了一邊的牀,鏈條挺長的,甚至能連着她進去這個房間裏的獨立衛浴,將她丟上牀也不在話下,於是被楚鳶這麼一說,男人便將她直接呀在了牀上。

    伸手,觸碰到了楚鳶的輕微顫抖,他總算笑了,“怕了?”

    楚鳶死死攥着手指,“不怕。”

    話還沒說完,脖子便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力道不輕,甚至帶着些許刺痛,楚鳶嘶得倒抽一口涼氣,“你屬狗的嗎?”

    “真就不怕嗎?”

    “怕什麼?”

    楚鳶面若桃花,但是偏偏說出口的話語那樣鋒利,一點都搭不上她這張美麗的臉,“我什麼都不怕,就怕你牀上不行。”

    那一瞬間,男人彷彿自己全身都被一陣火點燃了,一股電流從脊背竄到了頭皮,他深呼吸,狠狠拽裂了楚鳶胸口的衣服,“你不怕自己被人玷污嗎?”

    “第一,我沒有道德枷鎖,所以貞節牌坊這種東西對我來說不存在,那種蕩婦羞辱也休想羞辱到我。你要是想做,記得技術好一點,別回頭沒給我弄爽快了,那多丟人啊。第二,要做趕緊做,不過我不想傳染病,你還是戴個套吧。”

    聽聽她這個發言!聽聽!

    這話是該從一個女人嘴巴里說出來的嗎!

    這一個女人該有的想法嗎!

    男人猛地咬住了一口牙齒,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真是小看了你這伶牙俐齒啊楚鳶。”

    她越是這麼說,他反而越沒勁了,這是反其道而行之嗎?這女人會不會太聰明瞭一點?

    “小看了就趕緊謝罪。”豈料楚鳶大笑,“你沒見識過的多着呢。”

    明明身體都在隱隱顫抖,可是卻從來不退一步,尉婪,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嗎?

    沒想到短短兩年,你變口味了啊。

    “在那之前還是將我的真名告訴你。”

    舔了舔楚鳶的耳垂,這個動作過去只有尉婪做過,令她頃刻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還未意識到身上男人接下去要做什麼,便聽得他說,“我叫景雍,漢景帝的景,雍正的雍。”

    好名字,尊貴大氣。

    “可惜了,是個人渣。”楚鳶曲起腿想要去蹬他,大腿卻被人按住,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不會以爲我事先沒有調查過你吧?”

    楚鳶臉色稍白,沒想到這個人有備而來。

    “我查過,這幾年你的陪練都是賀守那種級別的頂級拳皇,自然而然戰鬥力也不低,不過可惜了,女人終究是女人……”

    “女人終究是女人?”楚鳶哈哈大笑,“你在說什麼屁話啊,你羞辱一個女人的手段也就只有從身體上進行強迫了。你放心,我不會受到一點傷害的,你強暴我,還不如說我事業難成給我來的打擊大呢。”

    景雍的瞳仁狠狠一縮?

    “你說什麼?”

    “說我蕩婦可以。想要毀掉我清白也可以。”楚鳶嘖嘖兩聲,毫無底線,踩在廉恥的邊緣,“說我開公司賺不到錢,不行。”

    言下之意,就算景雍現在做什麼,她也不會在乎的,翻了天也就是一副身體罷了。怎麼了?她也沒有要守身如玉的對象啊。

    她只有一個想親手報復的前夫。

    “對於一個離過婚打過胎的女人來說。”那一秒,楚鳶的眼睛亮得逼人,似乎景雍想要強暴她這一正在發生的事實對她來說不痛不癢,“這種東西早就無所謂了,我更想賺大錢當富婆,你要做就快點。”

    說完她還主動夾住了景雍的腰,大腿蹭着他的褲子說,“不會吧,你們男人這麼自卑啊,一定要女人哭天搶地纔有存在感,一看女人不在乎,就拿她沒轍了?”

    “那也……”兩腿收緊圈住了景雍精壯的腰身,楚鳶眉目驚豔卻無比嘲諷地說,“也,太,廢,物,了,吧。”

    難怪比不上尉婪啊。

    景雍狠狠一震,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重逆無道,驚世震俗!

    這個女人的身體裏,爲什麼會藏着比男人還要強大的靈魂?

    景雍鬆開了楚鳶,他本意就是想看見楚鳶求他,露出那種脆弱的眼神楚楚可憐地說不要,可是沒想過楚鳶從來不會求人,她甚至願意這麼筆挺挺地死了!

    “你這個女人簡直……”

    “詞彙量不夠,是不是不會形容我。”

    楚鳶被景雍壓在牀上,一頭烏黑的發鋪散在枕頭上,冰肌玉骨,柳眉星眸,襯得她傾國傾城,可是就是這樣美麗的女子,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令人大驚失色!

    “尉婪能看上你真是太令我喫驚了。”景雍抓住了楚鳶的頭髮,既然這一套行不通,那麼換種方式的暴力一樣可以讓她痛苦,“不信我動手打女人嗎?”

    “打女人?”楚鳶將臉轉過去,“打吧,你可以打死我,但是你打不服我的,痛苦會讓我興奮,會讓我更深刻地想要反擊。”

    早就經歷過死亡了,景雍,你什麼都威脅不了我。

    景雍就沒見過這種女人!他揪着楚鳶的頭髮強迫她與他面對面,然後一頭柔順的黑絲帶來的手感卻令他失神了幾秒。

    這是尉婪日常就可以觸碰到的柔軟嗎?

    沒說話,景雍的眼神加深,似乎是陷入了恍惚,隔了一會他說,“你和你姐姐委實不像。”

    “你也沒你哥厲害。”

    “……我還沒說我比他小。”

    “看着就像個弟弟,我默認了。”

    景雍被氣得臉色都鐵青了,“楚鳶你別無法無天,現在是你被我囚禁了!”

    “我是楚家大小姐,你囚禁我,你就是找死。”

    楚鳶看着壓着自己的男人,髮絲凌亂,眼神卻清亮犀利,“尉婪一定會來的。”

    話音未落,門口傳來轟的一聲巨響,緊跟着有人從灰塵裏登場,漫天的飛塵散去後,破敗的門外站着一道筆直的身影。

    楚鳶眯着眸子笑,尉婪,你登場似乎就喜歡破門而入啊。

    景雍還壓着楚鳶呢,這會兒從她身上直起來,“你來了?”

    “放開她。”尉婪咔咔按了按指關節,眼神冷得嚇人,“景雍,你想做什麼?”

    楚鳶皮笑肉不笑地說,“你tm眼瞎啊,這都看不出來,他想睡我啊!”

    “……”景雍震驚,去看身下的女子,只見楚鳶罵着,“再晚來一會直接叫人給我收屍吧!運到白桃實驗室裏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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