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什麼又發生一起衣架女屍案!在哪?好好,我馬上來!”
楚天然匆忙的的掛了電話,拉起許逸,邊走邊說。
“南街又發現了一場類似的案件,我們得去看看!”
許逸被他拉着,剛要打開門,卻纔注意到他還一身睡衣,一把把他拉到自己的房間,從衣櫃裏拿出一套衣服,丟給他!
“趕緊換上!”
“嗯?”
“難道你想穿着睡衣去勘察現場?”
“哦……”
許逸拿在手裏的衣服一件黑色衛衣一條黑色運動褲,這樣的確會合身。
“怎麼還不換!時間不等人啊!這都第二起了!”
許逸猶豫了一下,解開自己的衣服釦子,白皙的皮膚展露在楚天然的眼裏,那紅潤的茱萸立着,像兩顆紅豆閃着微光。一瞬間就把黑色衛衣套在身上,他緩緩的脫掉褲子,那細長的白腿如玉一樣。
“咳,我……出去等你。”楚天然乾咳了一聲摸着耳朵訕訕離場!
“嗯?”許逸剛拿着褲子才套好一隻腳,看着楚天然慌亂的離開,一臉疑惑,這都快換好了,才說要出去等我?
楚天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腦裏停格在剛纔許逸脫衣的一幕。
“艹,對一個大老爺們想啥呢!還有這都三十幾的人了,皮膚怎麼那麼白還看上去挺q彈得……”
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楚天然嚇了一跳。
“走了……”
楚天然慢慢起身,手足無措的眼神逃避着。
“你剛都聽見了?”
“聽見什麼?你有說什麼?”
楚天然看着他鎮定的表情,看來是沒有聽到,一想到他剛纔把一個男人看做有着女人的肌膚,他就不禁寒顫一下。
“呵……那就好,走走走,去現場看看!”
許逸看着他急於要溜掉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迫切去看現場的節奏,像是在逃避什麼……
“這白癡,又在想什麼……”
許逸跟上他的步伐,去了停車場取了車。快速的奔赴到了現場……
“楚哥,你怎麼纔來!我們都快收尾了!”
楚天然一手拉起警衛線,走了進去。許逸尾隨在後面,但並沒有跟着進去,只是遠遠的看着。
“什麼時候接到報警電話的?距離時間多久了!有發現什麼嗎?”
“下午三點,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了吧!發現嗎?有一副眼鏡遺留在案發現場,算嗎?”
說話的人是楚天然的同事李俊,是一名刑偵偵查人員。
楚天然接過醫護手套和醫護口罩,拿過白色通明取證袋,定睛一看。
“怎麼那麼像許逸的……”
“許逸?”
楚天然轉過身一看,許逸被隔離在黃色警衛線以外,徑直走過去。
“你怎麼不進來?”
“你是白癡嗎?”
楚天然被說的一臉懵逼,許逸這是在罵我嗎?
許逸頓了一下,把視線轉移到楚天然手裏的小袋袋。
“拿起來,我看看。”
楚天然把袋子直接遞過去,許逸後退了一步。
“……”
許逸白了他一眼,幽幽的說了一句。
“你忘了?雖然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但沒有你上司的同意,我可還不是你特別顧問的身份,自然進入不了案發現場以及觸碰證物。”
楚天然釋然一笑,聳了聳肩。
“原來你在擔心這個啊!,他老早同意了,所以你還有什麼猶豫的。”
“李俊,過來。拿副手套和口罩給他!”
楚天然對身後正在採集證物的李俊,出口說道。李俊聽到楚天然的話語,立馬跑過來,笑嘻嘻的對許逸笑着。
“逸哥,給?對了,我叫李俊,雖然也是新掉過來的,但是對逸哥曾經的事蹟可是有所耳聞呢!”
許逸接過手套和口罩,回想着這個叫李俊說的話,以及楚天然的回答。
“你都說了?”
許逸穿過警衛線,走入案發現場。
“啊哈哈哈!這個……其實趙老早就知道了,他……其實一直希望你能回來。”
楚天然尷尬的笑了一下,許逸反而冷靜了很多。
“回來?那爲什麼當初還要撤自己特別顧問的身份。”
許逸默默的低語,拿過楚天然手中的物證袋。
“果然……”
“什麼果然?”
許逸把物證袋遞迴給楚天然,走向那個被高高懸掛在兩處房屋空間的女屍。
“那眼鏡是我的!”
“啊?”
楚天然雖然一早就猜到,但從許逸的口中說出來還是有點震驚的。當然還有身旁的李俊,同樣是震驚!
“逸哥!你說是你的,可是……怎麼會在這裏,這個……”
許逸打量着那穿着素花裙子的女人,一樣的被鋼筋穿過肩膀,地上並沒有血跡。
“你是想說,怎麼會在案發現場?”
“是的,逸哥!如果這是證物,對你可不利啊!”
許逸看着法醫和其他的偵查人員慢慢把屍體搬下,許逸蹲下,看見腳腕處有一些烏青。
“你就不覺得奇怪嗎?一個街道,這裏卻是最乾淨的,沒有一絲異物,唯獨多了我那副眼鏡。”
“哦,對啊!難道是栽贓嫁禍……”
許逸看了一眼法醫,他知道那是蘇澈。
“又回來了?”許逸還未開口,蘇澈就先說話了。
“算是吧!”
“怎麼樣,又發現什麼?”
蘇澈緩緩站起來,摘下手套。
“你們把屍體裝進包屍袋,不要移動鋼筋的位置。”
許逸也才站起來,看着蘇澈摘下手套和口罩。
“出去說吧!”
許逸也一併褪去,跟着蘇澈走到一塊空地。
“怎麼說和上次的衣架女屍案一樣,都是被鋼筋穿過。同樣的死法,除了年齡不同,但皆是女性。”
“除了後者多了幾處烏青,與前着相差無異!”
“當然,還得拿回去進步做一下屍檢。”
許逸聽完,沉思着。
“如果我猜的沒錯上一次的屍體和這一次都是被提前冰凍過,對嗎?蘇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