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讓你爲難他們......還得要什麼資格?”
我奇怪的看着德福,他卻沒打算再和我解釋什麼,撇撇嘴笑了笑就上了車,和那若蘭一起離去。
我撓着頭嘟囔了半天才搖了搖頭,回到屋裏之後,任詩雨正在對着鏡子呆呆的看着,手裏拿着那兩支紫色的珊瑚髮卡。
“詩雨?”
我奇怪的喊了一聲,任詩雨這纔回過神來。
她拿起手上的珊瑚髮卡在頭上比劃了一下,對我笑。
“好看嗎?”
“嗯,好看,我媳婦兒戴什麼都好看。”
我調笑了一句,任詩雨對我翻了翻白眼,繼續對着鏡子比劃着,好像很喜歡那對珊瑚髮卡的樣子。
我走到任詩雨身邊,伸手接過了那對珊瑚髮卡仔細看了幾眼。
髮卡的分量很重,不像是普通的金屬做成的,可我反覆看了幾遍,還真不知道那到底是個什麼材質。
不過不得不承認,髮卡的款式很別緻,這要真的是當年楚寒樓送給熊雲的定情信物,現在已經過去了最少有四十多年了。
可髮卡的款式看起來竟然一點兒也不過時,我想象了一下,這對髮卡要是戴在現在那些網絡美女的頭上......
嘿,竟然還挺潮的,有點兒像龍三太子的那對龍角似的。
“多餘,你說......我戴上能好看嗎?”
任詩雨眨巴着大眼睛一臉期待的看着我,我心裏微微一驚,趕緊搖了搖頭。
“這是楚寒樓的東西,太邪門了,你可千萬別戴。”
“嗯,我知道。”
任詩雨掩飾不住一臉的失望,輕輕嘆了口氣。
“我就是看着妹妹戴着挺漂亮的,我就想......唉,我也知道這是楚寒樓和熊雲的東西,戴上可能會發生一些危險的怪事,可是不知道怎麼了,我一看見這對髮卡就忍不住想要戴在頭上試試。”
“瞧你緊張那樣兒,我剛纔對着鏡子仔細看過了,我臉上沒有什麼陰氣煞氣之類的東西。這對髮卡我也檢查過了,好像......也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
我鬆了口氣,還是有點兒不太放心。
“還是算了,別戴上了,楚寒樓可不是個什麼正經人,他送來的東西我估摸着沒有陷阱才叫奇怪呢。”
任詩雨也點頭同意我的看法,她又接過髮卡仔細看了半天,“咦”了一聲。
“這個材質......我怎麼看着那麼眼熟呢。”
“眼熟?”
我奇怪的看着髮卡,咂了咂嘴搖搖頭。
“沒有吧,這是什麼材質的啊,我怎麼沒覺着我見過呢。”
任詩雨低頭想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
“對了,太一令!這對髮卡的材質和太一令很像,我覺着應該都是那師兄說的那種什麼上古隕鐵鑄造的吧!”
“啊?!”
我不敢置信的瞪着那對髮卡看了半天,對任詩雨苦笑了一聲。
“我說媳婦兒,你這眼睛是不是該去瞧瞧醫生了,這髮卡和太一令哪兒就像了啊?壓根兒就不是一種顏色的好嗎,太一令灰不拉唧的,這對髮卡的顏色是紫色的,而且你看,這顏色也不像是染上去的,好像天生就是這個顏色。”
任詩雨拿起髮卡看了看,很篤定的點頭。
“沒錯,就是和太一令是同一種材質。雖然顏色不一樣,但剛纔那師兄拿出太一令的時候我看的真真兒的,這兩樣東西上都有一種......嗯,有一種讓人想拿過來戴上的那種衝動。”
“拿過來......戴上?”
我皺了皺眉頭,心裏暗暗感覺這事有點兒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