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姜晚傾鳳南靖 >第295章 瘋狗崔玉黛
    鳳南靖回頭笑看她,劍眉肆意:“你莫不是在提醒本王要給你換常服?”

    “……”她哪裏是這個意思。

    鳳南靖一笑,不忘問:“本王的荷包呢?”

    姜晚傾癟了癟嘴,嘟囔:“我又沒說要給你。”

    他黑眸微眯,看着有些危險:“不給本王你想給誰?”

    姜晚傾眼珠子轉了轉,故作神祕,硬是不說。

    鳳南靖揚眉,不着餘力的把她從被子裏撈出來,狠狠地索吻一番,可憐的姜晚傾一大早就被吃了豆腐,末了脖子還被狠狠地吮了口,還是非常顯眼的哪一個角落。

    姜晚傾摸了摸被吮吸的地方,不滿:“你這樣會被被人看到的。”

    他好像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以前他都不會給她種草莓的。

    “反正也快了。”看着那專屬他的印記,鳳南靖心情極其愉悅。

    姜晚傾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快了?”

    他卻只是一笑,再次提醒:“荷包。”

    “不給。”姜晚傾哼着鼻子,“你也沒禮物給我~”

    鳳南靖忽然沉思,摸着下顎說:“是應該禮尚往來。”

    姜晚傾一下子就來了興致,剛想說什麼,就聽見他道:“但你荷包也不是給本王的,那就沒有禮尚往來了。”

    姜晚傾臉倏地拉的跟馬似的,沒好氣的哼哼唧唧,還一臉受傷的往被子裏縮了縮,口是心非:“你趕緊走吧。”

    鳳南靖一臉拿她沒辦法的神情,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吻了吻她的耳朵,呢喃:“今晚給你驚喜。”

    姜晚傾心中一動,明明高興得要死,卻仍舊撅着個小嘴兒。

    鳳南靖知道她的傲嬌跟矜貴,只是笑笑,離開前還在她脖頸處咬了口。

    鳳南靖走後,紅玉跟春嬋趕緊進來伺候她穿衣喫早膳。

    她想:鳳南靖也沒用早膳就回去了,也不知他會不會記得喫,可別直接就處理公務了。

    阿戴在姜晚傾快用完早飯了纔回來,她一進來就瞧見姜晚傾脖子上的痕跡,先是愣了下,之後又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紅玉剛跟她說過,阿戴又溜去告狀了。

    昨晚鳳南靖過來,還發了脾氣,在她這算是大張旗鼓的,阿戴知道也不算奇怪,她背後的主子也早就知道她跟鳳南靖的關係,只是如此這般事無鉅細的傳遞消息,多少是有危險性的,而且還令人很不舒服。

    阿戴,是萬萬不能留了。

    膳後,姜晚傾正在上妝,春嬋再給她報告消息。

    春嬋說昨日丞相府的營帳一直在鬧騰。

    翠玉黛裸奔,還被這麼多男人喫豆腐,尋死覓活了一整晚,又哭又喊的,這天亮了才安靜下來。

    姜晚傾聽着心裏無半點同情,甚至還有點想落井下石。

    崔玉黛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害人害到自己,不值得同情,至於她是否會恨上自己,反正她們新仇舊恨也不少,多這一筆不算多。

    “姜晚傾、姜晚傾你給滾我出來……”外頭忽然響起崔玉黛罵罵咧咧的聲音,光聽着就知她很憤怒。

    春嬋有些擔心,紅玉則是一臉警惕。

    姜晚傾內心毫無波瀾,上完妝後她又練了一會字,可崔玉黛的那破鑼嗓仍在嚷嚷,明明這聲音都啞了。

    她看了眼,很好,崔玉黛已經吼了三刻鐘。

    好傢伙,嗓子還挺好的,居然沒啞。

    “讓她進來吧。”

    不讓她進來,就她這毅力,能到天黑。

    姜晚傾原也不將這些污穢爛語放在心裏,主要是她聲音太難聽,費耳朵。

    進來的就只有崔玉黛一個人,紅衣等其他人都被攔住了。

    即便過了這麼久,崔玉黛仍舊是一臉憤怒,那給氣的,鼻子都快冒煙兒了,她胸口起伏得厲害,上前就想給姜晚傾巴掌。

    紅玉本想攔住,但卻被姜晚傾示意退下,在崔玉黛巴掌快要落下時,姜晚傾卻更快的一巴掌過去。

    啪的一下,利落又響亮,可以說是很令人舒心了。

    “你居然敢打我……”崔玉黛捂着紅腫的臉,那眼珠子幾乎都快要瞪出來了,紅得嚇人。

    “這世界上還沒有我不敢的事兒。”姜晚傾嘲弄的看着她,那眸光就像是在看個跳樑小醜一般,很鄙視,“崔玉黛啊崔玉黛,你怎麼就是不長記性,昨天才吃了虧,現在隻身一人就敢闖入我的營帳,你膽子是真的很大呢!”

    “你……”崔玉黛雙目猩紅,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她咬着牙說,“姜晚傾,你也是個女人,你怎麼就能做出這麼惡毒的事,你還是人嗎。”

    姜晚傾想笑:“這不是你想出來的主意嗎,我只是讓你親自體會一次而已,崔玉黛,你用在我身上的那些下三濫的手段還少嗎?這會兒裝無辜扮軟弱說這些,你也好意思。”

    “可我有哪一次是真正害到你的,而你呢,搶了攝政王,還毀了我的清白……”崔玉黛越說越狠,呼吸都不平均了,張牙舞爪的衝來撕扯她。

    姜晚傾眸子一眯,目光冗長又犀利,帶着濃濃的危險,彷彿在弦上的弓箭,蓄意待發,奪人性命。

    她倏地攥住崔玉黛的頭髮,猛地往下一拉,與此同時,腳狠狠地踹中她的膝蓋,崔玉黛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

    崔玉黛鬧騰了一晚上,這會兒本就沒什麼力氣,即便她現在有心反擊,但也失了先機。

    姜晚傾虎口扣住她的下巴,黑眸凌厲,冷嘲:“我沒有遭遇那些,從來都不是你崔玉黛心慈手軟良心發現,而是因爲你足夠蠢,所以纔會被我反將一軍,是你技不如人、百密一疏,怎麼就成了你放過我?

    這些日子來,我已經對你足夠客氣,可你……不知悔改、不長教訓。”

    “你……”崔玉黛咬牙切齒,滿臉恨意,“毒娼婦。”

    還敢罵她?

    姜晚傾冷笑,手上用力一沉,崔玉黛疼得尖叫出聲。

    “幹什麼,放開她。”就在這時,崔拓宇帶着人闖進來。

    姜晚傾眸色一冷,便也鬆了手,往後退開。

    崔玉黛一見到哥哥來,就委屈了,哭着說:“哥,她欺負我,姜晚傾他還在欺負我……”

    崔拓宇心疼不已,抱着妹妹安慰,一雙眼陰沉沉的盯着姜晚傾。

    姜晚傾不以爲意,眉頭微揚,肆意乖張,帶着一股居高臨下的氣勢,恍若君臨天下的女王,自信而張揚,威懾力十足。

    她冷嘲:“來得正好,還不趕緊把你家的這瘋狗拎回去,怪掃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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