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獨孤府的前院,獨孤恆面對着一衆杜佳俊,目光堅定而明亮,他手中我這一杯酒,“兄弟們,乾了這杯酒,咱們就如同簽了生死狀,到了戰場上,只爲輸贏,不畏生死,若有膽怯者,現在還有機會推出,只需要上前一步,便可留在京成。”
他聲音渾厚,卻帶着一股熱血跟篤定,以及帶着對的懦弱者的一絲放過。
浩浩蕩蕩的隊伍一字排開,一共有十多路,但卻沒有一路軍隊有人站出來。
他們都是風華正茂的年紀,雖然寧清,但卻帶着一股不服輸、誓死捍衛國家的鐵骨錚錚。
獨孤恆望着隊伍,再次揚聲:“我子啊說一次,現在,你們還有機會退出,若是除了這獨孤府的門,便就是將士,將士就不可以有單曉哲,我獨孤家的更不可出現逃兵。
這是你們的最後一次機會,若是喝下這杯英雄救,除了這個門口,不管是誰,若也有一個起了逃跑的念頭,我獨孤恆第一個瞭解她的性命,絕無虛言。”
他聲音浩浩蕩蕩,帶着一股排山倒海的氣勢以及不可抗拒的威嚴,殺氣騰騰。
但即便如此,在這麼多蒙家軍中,卻也沒有一個人動搖念頭,想要退出這場戰役。
或許在他們成爲蒙家軍時,就已經有了爲國家身死的決心,用自己的一身,保護自己的國家。
獨孤恆望着獨孤家的將士們,心中安慰,他哈哈大笑,一口乾掉了手中的英雄酒:“好,都是我的好兄弟,這次,我們就讓天羅朝的人瞧瞧,什麼叫南燕戰士的英雄氣概。”
話音一落,他便狠狠的摔碎了手中的酒杯,氣勢磅礴,鐵骨錚錚。
在場的所有蒙家軍彷彿被點燃了那顆愛國之心,守護國家的勇氣。
他們都一口乾掉了手中的的英雄酒,之後便都不約而同的摔碎了酒杯。
“打倒天羅朝,南燕的將士絕不認輸——”
衆人舉着刀劍,不約而同呼喊着,彷彿摔碎的不是酒杯,而是他們生活中的其爾諾、膽小。
他們每一個人都將生死置之度外,國家的安全是比他們的性命都還要重要的存在,熱血沸騰。
獨孤恆轉目看着桌上的戰帽,伸手利落的帶上,而底下的將士也都戴上了自己的軍帽……
“獨孤恆……”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忽然風塵僕僕的闖了進來。
獨孤恆看着她,薄脣忽然抿緊了一下,皺了皺眉。
她似乎是跑着過來的,臉頰有些紅,有些氣喘,帶着一身的塵土。
“你怎麼過來了?”獨孤恆看着她,眉頭緊鎖,肅穆道,“陛下已經下旨,主將爲盛準,副將爲我獨孤恆,甚至以下,即便你心中有再多的不滿,那也得認,已經改變不了了。”
他聲音很冷酷,勢必要打消濛霧想頂替他的念頭。
此次戰役的對手是容珩,這個令八國都聞風喪膽的男人,誰都知道,此去一別,九死一生。
獨孤恆知道,盛準知道,而濛霧自然也是知道的。
在皇帝聖旨未下之前,獨孤家跟蒙家就爭這個征戰的將軍位置。
不爲別的,就是爲了國家,爲了他們一心守護的子民。
濛霧愛這個國家,愛的明顯,用行動來表達毒這個國家的愛而獨孤恆雖然也沒有同她這般表現出來,但這顆愛國之心,卻也不比濛霧強。
但其實,若論帶兵的經驗以及次數,整個南燕誰都比不過蒙霧,可是濛霧就是沒有被選上,不過獨孤恆也是不差的。
濛霧睫毛顫動,一雙眼絲絲的等着獨孤恆,似有怒氣,但她從進門開始便是按兵不動的,就這樣瞪着獨孤恆。
這次去打仗,獨孤恆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回不來了,他並不相在這個時間段跟濛霧鬧變扭,但是有些話,他想在離開時跟她說明白。
他想了想,拽着濛霧朝最近的廂房走去。
濛霧雖然也有所猶豫,但卻也還是跟着獨孤恆上去了。
蒙家跟獨孤家的副將跟在他們身後,各自都保持警惕,隨時準備開戰,保護自己主子的安全。
不過他們也知道,在這個時間,應該也是不會打起來的,但有備無患。
獨孤恆帶着濛霧走進了廂房,一進門,便將們給鎖上,而門外,就是他們二人的副將。
獨孤恆鎖上門後,緩緩地扭頭看着渾身緊繃的濛霧,他忽然嘆了一口氣,沒有了方纔的剛強:“你其實不用在說什麼了,
因爲聖旨已經下來了,你跟我都知道結局無法改變,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做無謂之爭。
現在,即便我有心將這個位置讓給你,讓給蒙家軍,但都無濟於事了,如今的情況,不是我們能改變的了。”
濛霧一直沉默,沒有說話,雖然這個是事實,但她還是不難看出來在生氣。
獨孤恆聲音頓了一下,原本想上前哄哄她,但才接近濛霧,忽然濛霧就一巴掌啪的一下朝他扇過來。
獨孤恆沒防備,臉蛋把這巴掌穩穩的接着了,他先是愣了一下,皺着眉看濛霧,但濛霧顯然還沒有氣消,在這巴掌打下來之後,她甚至還做出了格鬥的姿態,舉起拳頭,再一次朝獨孤恆走過來。
獨孤恆並不相跟她,此去一別,很有可能是訣別,但濛霧在氣頭上,根本聽不進去他說一句話。
後來,獨孤恆也放棄了抵抗,只能硬着頭皮與她打起來。屋內傳來玻璃傢俱破裂的聲音,雖然聽着就讓頭皮發麻,但是這兩爲副將顯然已經是見怪不怪了,雖然有所警惕,但卻也還是沒有貿然出手。
忽然間,隨着裏頭一記重物落地的聲音傳出來,就再也沒有人和聲音了。
一時之間,兩個副將都有些擔憂。
屋內,獨孤恆錯愕而震驚的看着眼前放大版的濛霧的臉。
就在方纔,他被濛霧一腳踹飛了出去,連同着桌子都報廢了,但就在濛霧氣勢洶洶的朝她跑來時,獨孤恆還以爲自己會挨她一拳,但沒想到……
她雖說兇狠的揪住了他的衣服,但……卻吻上了他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