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她就被葉凡抱着閃開了兩個保安。
砰!砰!
兩個保安跌飛出去。
更多的保安是衝着藥菩薩去的,他是醫死白啓鳳的罪魁禍首。
葉凡迅速衝上前去,擋在藥菩薩身前,炁海一開,轟,無數的保安被一股神祕的力量撞開,紛紛跌了一地。
姬芭樂驚恐萬分,叫道:“葉凡,你無法無天,藥菩薩醫死了人,你還袒護他,你跟他是不是一夥兒的?”
“你叫什麼?人又沒死。”葉凡平靜的走上前去。
藥菩薩一愣,沒死?
但見葉凡拔出了白啓鳳身上的三枚毫針,從針袋裏掏出一枚長針,長有七寸,一針刺入白啓鳳臍下三寸的關元穴。
葉凡捏着針頭,暗暗控制着長針散發的靈氣,在白啓鳳的體內運行。
御氣之術,《神醫百錄》之中就有記載,分爲內御和外御,內御就是控制自身的氣,外御就是控制外在的氣,只有先御氣,才能食氣。
不一會兒,白啓鳳口鼻輕微的發出聲音,接着微微睜開雙目。
姬芭樂激動的道:“醒了,啓鳳醒了!”
藥菩薩又驚又喜,剛纔白啓鳳明明沒了脈息,現在竟然被葉凡一針給刺醒了,不由對這個年輕人暗暗佩服。
紅藥一臉不可思議,想到葉凡剛纔對爺爺的無禮,似乎釋然了很多,他確實是有自傲的資本,而她爺爺也確實醫死了白啓鳳。
兩相比較,明顯葉凡的水平要在她爺爺之上。
葉凡拔出長針,拿了酒精棉擦了擦,放進針袋,一言不發。
“啓鳳,你怎麼樣?”姬芭樂緊張的問。
白啓鳳掙扎着想要起身,雙手撐在牀上,只能勉強坐起來而已,雙腿依舊不能動。
姬芭樂回頭看向葉凡:“他的腿怎麼不能動?”
“你這話問的蹊蹺,他本來不就是下身癱瘓的嗎?”
姬芭樂見葉凡一針就把白啓鳳救醒,對他的醫術很是震驚,說道:“阿凡,你有辦法治好你白叔叔的腿是不是?”
“是又如何?”
“那你快給他治啊!”
葉凡好笑的看着姬芭樂:“我爲什麼要給他治?”
一時,姬芭樂無言以對。
三年前,葉凡就是因爲他們的陷害而入獄,從此前途盡毀,而且還背上了一個犯的罪名。
本來覺得像葉凡這樣的出身,絕無反擊之力,但怎麼也想不到,有朝一日,竟然還要求上葉凡。
眼見葉凡就要轉身離開,白啓鳳着急叫道:“阿凡,過去的事,是我們白家對不起你,現在我們已經遭到報應了,阿飛他出車禍死了,你的心頭之恨也該消了吧?”
白啓鳳不想一輩子躺在牀上,他知道葉凡有能力救他,就算豁出這一張老臉也在所不惜:“阿凡,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白家的錯,你本來是龍醫大的天之驕子,是東海唯一有望拿到金芽獎的人。”
聽了這話,藥菩薩和紅藥心頭都是一震,紅藥問道:“白院長,你剛纔說什麼?之前你們說他是犯,其實……是你們陷害他的?”
“是,都是我們豬狗不如,我該死,我不是人!”
白啓鳳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耳光,表示自己的懺悔,繼續說道:“阿凡,你有辦法救我對不對?只要你治好我的雙腿,你要什麼補償我都願意。”
“你被判了刑,兩年之內你沒辦法申請行醫資格,你想當醫生對不對?這是你一直的夢想。沒關係,我可以幫忙,我可以幫你打通關係。你醫術這麼高,如果願意,可以留在龍馬醫院,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葉凡面無表情,大步離開病房。
姬芭樂想要攔他,再求求他,不過她斷手的疼痛襲來,讓她齜牙咧嘴,說不出話。
並且額頭已經出現了豆大的汗珠。
白啓鳳在牀上嘶聲的喊着葉凡的名字,直到葉凡的腳步聲遠去,他終於頹然的倒在牀上。
姬芭樂只有把希望又寄託在藥菩薩身上:“老爺子,現在只能靠您了,您再想想辦法。”
“你們這種人卑鄙無恥,死了也活該,省得你們再去害人。”紅藥氣憤的說。
藥菩薩嘆了口氣,對姬芭樂說:“芭樂,你變了,以前你做姑娘的時候,多麼天真善良啊。”
老人搖了搖頭,對紅藥說:“咱們走吧小紅。”
……
去一趟藥師堂,跟黃榮他們說了御匾被劈碎的事,黃榮垂頭嘆息,但東西都毀了,他也無可奈何。
葉凡轉身回到錦河其苑的別墅,開始拿出黃帝九針研究。
九針之名,各不同形,分別是鑱針、員針、鍉針、鋒針、鈹針、員利針、毫針、長針、大針,大小、長短、粗細各不相同,它們的作用也各不相同。
通過兩天的研究,葉凡發現九針上面的靈氣,可以供他吸食,純度很高,吸食之後神清氣爽,對他炁海的修煉大有裨益,而且彷彿永遠吸不完似的,吸完一次,沒過多久,又有新的靈氣煥發出來。
只不過九針的靈氣比較少,就在針身上泛着薄薄的一層。
第三天,他便去了一趟大雜院,按照時間推算,上次給嚴丹抓的藥已經喫完了,要給她複診一下,看看她身體調養的怎麼樣了。
但剛到大雜院門口,就聽裏面傳來陳世籌囂張跋扈的聲音:“,你那個姦夫呢?讓他出來啊?”
“丫的,不是挺能的嗎?怎麼這個時候躲起來了?”在天井裏,陳世籌腦袋抱着一層紗布,抓着嚴丹又踢又打。
陳世籌身邊帶着十幾個人,把嚴丹圍在了中間,大雜院現在大多數人都去上班了,嚴丹家裏就她一個人。
剩下兩個街坊,都是女人,看到對方人多勢衆,也不敢上前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