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墨司瑾的手藝還不錯,這一點倒是驚到了許悠苒。
頻頻點頭已經證明了墨司瑾的實力。許悠苒都忍不住稱讚。
“墨司瑾,你就算是沒有這些家產,憑着你這一身手藝還有顏值也餓不死了。”許悠苒喫到興頭上,自己說了什麼都無暇顧及。
墨司瑾看她腮幫塞的鼓鼓的,輕笑一聲揉着她碎髮,“喫也堵不上嘴。”
挺好的氛圍全都敗在墨司瑾一張嘴上了,本還胃口大開,因爲他一句話許悠苒嗔怪的看着他。
回到房間墨司瑾翻着文件。
許悠苒依然複習着功課,下週一就要補考了,這一次不僅是補考要考過,還要驚豔學校。
又是後半夜,許悠苒早已倒在知識的海洋裏,沉沉的睡過去。
墨司瑾瞥了一眼,看見那抹蜷縮的背影,輕聲走過去將她頭頂檯燈關掉,抱她回到牀上。
小姑娘咕噥着嘴,睡顏可愛,墨司瑾忍不住在她嘴上淺酌一下。
感受到脣角的涼意,許悠苒舔了脣角,翻身躺過去,只縮在那一角。
墨司瑾煩躁的捏着她臉頰,玩了一會兒泄氣後轉身出門。
站在落地窗前吞雲吐霧。
墨一走過來,“四爺,明早出差您休息一會兒吧。”
“不用。找人看好悠悠,別讓她受傷。”
墨一低頭,四爺就是這樣在乎夫人。這個女人乖的時候還好,若是這個女人敢傷害四爺半分,他一定饒不了那女人。
週日墨司瑾出差去,許悠苒窩在臥室學了一天。
週一當天,許悠苒昏昏沉沉將考補完,下了課繼續補課。
連續三天終於補完所有科目,許悠苒揉着太陽穴,當年高考也沒這麼認真過。
晚上許悠苒回了許家。
卻剛好看見劉荏在家。
劉荏的目光不善,這些天精神養回來不少。雖然損失了許氏的股權,好在她自己的小公司回血還算快。
許俞強看見許悠苒佈滿陰霾的臉上纔算明朗一些,“悠悠回來了。”
許俞強的精神狀態又不好了,在這個家裏劉荏和許禾俐輪番來氣他,他狀態能好就見鬼了。
“爸,你怎麼這麼憔悴,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許俞強咳了幾聲,看向劉荏,“哼,去醫院有什麼用,早晚被一些人氣死。”
許悠苒看過去,心中愧疚更加,若不是她,父親又何至於忍這個女人這麼多年。
她一定要將劉荏趕出許家,一定!
“悠悠,爸知道你學業忙,但是家裏公司爸心有餘力也不足……”
“我知道,有時間我會去公司看的。”
她是應該去公司了,好好看看許禾俐和劉荏都做了些什麼。
劉荏注意到,半眯眼捏着拳頭。
許俞強想讓許悠苒回公司的心不是傻子都能看出開。他只有這一個女兒,將來的許氏都會是許悠苒的。
她剛丟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元氣大傷,但畢竟在許氏呆了那麼長時間,元老級別的人物信任她的多一些,許悠苒在許氏過不好。
早晚有一天,許氏將會是她的。
“對了,你小哥明天從國外回來。你大哥還有一個月也回來了。”
聽到小哥哥要回來,許悠苒立刻坐直。
她很小的時候大哥二哥就出去了,只有小哥陪她玩,後來上了高中,小哥也出國了,許家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所以哥哥里面她和小哥哥最爲親近,只是這麼多年不見也難免會生疏。
“真的嗎?那太好了,明天我去接小哥去。”許悠苒扶着許俞強,“爸,聽馮媽說你好幾天沒好好休息了,我撫您去休息吧!”
送許俞強回了房間。
劉荏將她拽到門口,開始了虛僞的表演,“悠悠,你爸爸要安排你去公司?”
“是啊!”
劉荏臉色僵硬,卻還要打着圓場,“你從來沒去過公司,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問我。”
在她看來劉荏這樣貌真虛僞,冷笑一聲靠近她身邊,“劉女士,多指教。”
劉荏咬着牙關,明知道她在挑釁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幽怨的眼神盯着許悠苒背影,直到她背影消失。
許俞強午睡期間許悠苒也沒閒着,公司文件簡略的看了一遍。
許氏近兩年發展多以智能主體的零件爲主,近期最大工程是和洛家合作生產大量零件。
大概瞭解了績效,具體事宜還要去許氏才能瞭解。
馮媽在玄關見到許悠苒,“小姐這就要走了嗎?小姐回來老爺臉上才能見到難得的放鬆,四爺要是沒回來,小姐就在家住幾天吧!”
馮媽從小看着許悠苒長大,和許悠苒的感情深,她苦口婆心勸一番許悠苒該是會聽一些。
許悠苒笑了笑,“我今天在家住,出去透透氣。”
馮媽點頭,“好小姐,那我準備晚飯了,小姐走一圈就早點回來吧。”
前腳剛踏出了許家大門,手腕被人拉住,那人帶她進入一個拐角。
許依婉攥着她胳膊,“許悠苒,照片呢!”
她這請假都將近一個星期了,太長時間沒見到許依婉都要將這個人忘了。
“堂姐是想要欣賞自己曼妙的身姿?沒問題,晚上我給你拷貝一份。”
“許悠苒!”許依婉紅着眼眶,侮辱感升起。
許悠苒臉上掛着職業性假笑。
“我讓你把照片和視頻刪了。”
許悠苒摸着下巴,似笑非笑,冷嘶一聲:“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好,你要怎樣才肯把相機給我?”許依婉耐着性子問道。
許悠苒勾脣冷笑,全身散發着冷意,“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隱隱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許依婉防備性看着她,“你,你別太過分。”
“現在不是你和我講條件的時候,是你在求我。”
許依婉耐下脾氣,冷哼一聲偏過頭,但也算是默認。
“首先,認錯要有一個認錯的態度,這一點你媽一定教過你,和我好好道個歉。”
許依婉不甘心,死死咬着下脣,想到自己把柄還在許悠苒的手裏,於是底下頭顱,“許悠苒,我知道錯了。”
“錯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