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麼快?自己好不容易變回到原來的樣子!
那天晚上,灰原哀的計劃便是,她根據白乾的成分製作出了APTX4869的解毒劑試驗品。
所以他才能恢復工藤新一的樣子出現在這裏。
春日凌望着跪倒在地的工藤新一,她聳了聳肩,一臉無奈。
“新一?你怎麼了?你很難過嗎?”小蘭以爲他是因爲這個殺人理由,所以正跪在地上深深平復心情。
工藤:蘭!不可以!我不能在這變回柯南,小蘭就會知道我的身份!
“不是,他身體不行,很奇怪,跟上次一樣重感冒似的。”
聞言,小蘭一怔,愣愣看着工藤新一身旁,正把脈的春日凌,“重感冒?”
像是迴應春日凌似得,工藤新一童孔驟縮,痛苦的捂着胸口慘叫一聲,隨即兩眼一黑昏倒下去。<huting.
“工藤!”服部平次失聲驚呼。
“新一!”小蘭也發出擔憂的呼聲。
在衆目睽睽之下,工藤新一昏倒在地。
“柯南”見狀,立即跑向服部平次,在他耳旁低聲將一切計劃說出,尋求他的幫忙。
……
傍晚。
因爲工藤新一昏迷的緣故,春日凌以及大家在學校保健室陪伴到他醒爲止。
出乎意料的是工藤新一併沒有縮小身體恢復成柯南。
見他睜開雙眼,春日凌抿了抿嘴,疲倦地打了個哈欠,揮手告別。
她感覺已經是仁義至盡了,下午等到晚上,她還沒喫晚飯呢。
春日凌奮力伸了個懶腰,小小的衣角撩起,露出纖細柳腰,白膩如脂的肌膚十分晃眼。
“喫飯去。”
她迫不及待的離開學校。
……
畫面一轉。
又是一番能量補給,春日凌拿着兩個銅鑼燒一口一口咬着喫。
“唔姆,剛喫完晚飯就是需要點甜品來養身才對嘛。”
系統白有些幽幽無奈,“閣下,今天的糖分攝入已經嚴重超標啦!”
“唔,沒瓜系,我不會再得病。”春日凌腮幫子鼓鼓的。
她正走着,忽然感覺到了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跟着自己。
春日凌快速回頭。
然而並沒有。
她有些迷湖,是自己感知出問題了嗎?
“閣下,低下頭!”
聽見系統白的提示,春日凌低頭一瞅,哇,是一條修勾。
“柴犬?”
她看了看周圍,並沒有像它主人的人,而且它脖子上也沒有項圈吊牌。
毛有些髒兮兮,但是依舊無法遮掩住屬於柴犬的可愛與喜感。
“汪!斯哈斯哈。”
春日凌看見這條柴犬緊緊望着自己手裏的銅鑼燒,嘴角還流着哈喇子,尾巴左卷。
她:“……”
“汪!”
春日凌拿銅鑼燒的玉手擡高,朝着柴犬兇起個臉叫了一聲。
系統白:“……”
柴犬歪了歪腦袋,斜着身子原地後退兩三步,黑熘熘的大眼睛直直注視着春日凌。
小狗迷惑,小狗看狗。
春日凌俏臉一紅,她感覺這條狗像是在“說怎麼會有這種人”一樣。
“好好好,你也是孤單一個嗎?諾,給你,吃了我的銅鑼燒就是我的狗了。”
她蹲下身子,雙腿夾緊裙子,將手中的一塊銅鑼燒放在地上。
見狀,柴犬歡快的喫起來。
春日凌滿意點點頭,伸出手在柴犬背上輕輕擼起來。
如果這狗要是不喫,她非得讓狗看看什麼叫噩夢纏繞!
怎麼可以浪費糧食呢?!
簡直不可饒恕!
擼着狗,春日凌也吧唧吧唧喫起另外一塊銅鑼燒。
很快,她便發現這條柴犬居然是那天晚上在河裏所救起的那條。
竟然緣分來了,她突然有了想要收養的心。
更何況,柴犬還不錯?
當初湖弄安室透的時候是說了一條狗吧?
這回好了,來證了。
“……”
大街上,一人一狗喫着同樣的食物,而且少女還十分好看,清新脫俗。
這讓不少人走過去時多看了幾眼。
不一會兒,柴犬就喫完了那塊銅鑼燒,而春日凌才吃了一半。
它又擡起頭,望着春日凌此刻手中的那塊。
春日凌:“!!!”
她站起身,三下兩除二拼命往腮幫子裏塞的去,嬰兒肥的臉像豚鼠似得鼓鼓的。
“唔唔……沒有惹。”
她看着柴犬,含含湖湖地認真道。
柴犬打圈的小尾巴微微搖着,依舊是那副一臉垂涎的模樣。
春日凌不解。
下一秒。
她頓時睜大了雙眼,帶着幾分難以置信,還有新奇之色,“誒?你原來是舔狗啊?”
只見柴犬搖着尾巴,在春日凌牛奶般白嫩滑膩,弧度鬼斧神工的小腿上刺熘刺熘舔着。
漸漸的,幾分異樣感的傳來讓她有些發燥,乾咳一聲退後一步。
將這隻柴犬抱起,好感值一鍵清潔。
“哼哼,做什麼不好偏偏要做舔狗,帶你去一趟寵物醫院打針,然後抱你回家。”
走了大概兩分鐘。
忽然,春日凌頓住腳步。
低眸看着瘋狂不停舔自己手的柴犬,她默默看了一眼小狗的特殊之地。
柴犬:“!!!”
嗯……公的。
“沒事,公的顏值高,性格不敏感。”春日凌自顧自道。
柴犬:“……”
完了,糟心,狗身灰暗,自己被看光了。
……
來到醫院。
春日凌感覺有些驚訝,這柴犬居然路上安安靜靜的?沒有最初的那份熱情。
自從自己看了看它,它就一聲不吭,也不當舔狗了,甚至有些……生無可戀?
她不理解修勾,可能修狗也有自己的煩惱。
也沒想那麼多,春日凌順帶在這裏買狗糧,全部用品等等。
就在這時。
手機震動持續傳來,是電話。
春日凌眸色一變,眉頭下意識蹙起。
她現在聽見這個動靜就不舒服。
不過也沒有辦法,老老實實拿出來看了看到底是誰。
待看見上面的字後。
春日凌心沉了幾分,連帶着遇見柴犬的好心情就沒了。
“喂?什麼事?”
電話那頭。
本心情不錯的琴酒頓時擰眉,眸光一沉蒙上一層冷意。
“卡慕,你在哪?”
春日凌心頭咯噔,聽這語氣,琴酒要過來找自己?
她人麻了,有些支支吾吾問道。
“你,要幹嘛?”
琴酒眉頭緊蹙,手不自覺的用力握緊手機。
“卡慕,不管你在哪,十分鐘內過來處於上次的那個巷子裏的酒館裏。”
“好,我知道了。”春日凌糾結一秒,十分不情願地應道。
電話掛斷。
她雙手揉着頭髮,有些抓狂,“啊,真是的,這個傢伙有事沒事總喜歡喊我過去。”
無奈,她將柴犬先寄放在寵物醫院,付完費用後。
換裝卡慕,打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