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一道黃熘熘的小身影就衝出來了,一名工作人員在身後瘋狂追。
“……”
……
與此同時,酒館裏。
“大哥,區區用藥物做第一次實驗而已,大哥你一個人都夠了,沒有必要讓卡慕大哥過來吧?”伏特加很是不解。
“黑鬍子的流感病毒還在進一步的研發當中,上頭的命令是去接個人。”
琴酒將鷹隼的雙眸隱藏在帽檐下,嘴角玩味,帶着幾分陰暗。
“接人?什麼人?”伏特加好奇寶寶。
“呵,朱奈瑞克。”
琴酒冷不丁瞥伏特加一眼,不帶感情澹澹說道。
伏特加一怔,小飲一口“白開水”。
他不敢再問了,朱奈瑞克那個傢伙當初大哥可是莫名其妙十分討厭他的。
如果不是那個傢伙對組織有作用,是和雪莉一樣的天才成員,而且有代號。
不然就他?
曾經伏特加不明白,但是現在懂了,區區他朱奈瑞克一個科學家,敢和大哥搶人?<huting.
等等。
大哥好像……還是沒有講讓卡慕大哥過來做什麼?
……
大約十多分鐘後。
春日凌下車了,朝着小巷子裏跑去。
來到酒館門口,她悄咪咪的推開門,因爲遲到了所以有些心虛。
定眼一眼,只有伏特加與調酒師二人在。
這回春日凌放輕鬆了,眉毛彎起笑盈盈道:“喲,伏特加。”
聞言,伏特加回頭,連忙點頭微笑,“卡慕大哥。”
春日凌自然的關上門,來到伏特加身旁位置坐到,目光不露聲色的掃了一圈周圍都沒有看見琴酒。
她好奇問道,“伏特加,這次又是什麼任務?”
“呃,聽大哥說,是去機場接一個人,朱奈瑞克。”伏特加愣愣道。
春日凌嘴角一抽,他喵的,說什麼來着?
琴酒這傢伙就喜歡有事沒事拉她過來!
“接個人而已,用得着我嗎?”
她無奈抱怨,美眸望着面前調酒臺上擺放的各種酒水,她咂了咂嘴。
想喝奶。
於是沒事的她站起身,來到調酒位置上翻箱倒櫃。
朱奈瑞克這個人春日凌有映像,是和志保一樣厲害的人,還更小。
與她年紀相彷,都是17。
不過春日凌倒是不怎麼喜歡那個人,他雖然對自己唯唯諾諾。
但是被長頭髮遮掩蓋住的眼神,充滿了怪異。
她很反感。
再說了男生哪有雪莉香?更何況對方還不是關鍵人物,春日凌理都不想理。
“找到了!酸奶yyds。”
春日凌美滋滋的拆開喝起來。
“yyds?這是什麼意思?暗號嗎?”伏特加撓了撓頭。
“阿拉,意思是超級棒。”春日凌嘴角勾起一抹陽光燦爛笑容。
就在這時,酒館的門再一次打開。
一席高大黑影站在門口,黑色的禮帽遮掩住半邊臉,黑色風衣映襯身材高大挺拔。
禮帽下的銀白髮及腰,墨綠的眸子冰冷凌厲。
整個人透露出一種黑暗中斬殺光明的,冷峻孤傲的殺手氣質。
見狀,春日凌下意識收起與伏特加聊天時的笑容。
“大哥。”伏特加站起身來,有些緊張。
不知道怎麼,他感覺剛纔一瞬間大哥好像又冷了幾分。
琴酒冷不丁瞥了伏特加一眼,沒有直接去看春日凌。
“我們走,去接人。”
“那個……”伏特加剛想問問調酒師成員怎麼沒有回來。
伏特加默默把話咽回口中。
春日凌一隻手拿着奶,不知所措,自己要不要跟他們去?
好像琴酒沒有喊自己吧?
不去的話……那自己過來是爲了什麼?
正當她糾結時,琴酒終於緩緩回眸望向她,“你還傻站着做什麼?”
春日凌:
她發誓,真的很想回一句“你又沒叫我”!
然而。
“喔。”
春日凌很沒底氣的應了一聲。
她還沒有那麼多骨氣,雖然電話裏敢做,氣頭上敢,但是……現在不敢。
走出酒館。
春日凌正幽幽喝着酸奶,餘光忽然瞥見一抹撒歡跑賊快,小巧的金色影子。
“!!!”
“噗!”
她一口氣把嘴裏的酸奶噴出來了,美眸瞪大,難以置信。
它它它怎麼會在這裏?!!!
似乎是看見了她。
那抹小巧身影停下腳步,歪了歪頭,一邊吐舌大口大口喘粗氣,一邊用着古怪的眼神望着春日凌。
(你一聲都不和我交代就走?知道我都累成狗了嗎!你知道這幾公里我怎麼過來的嗎!!)
沒錯,它正是那條柴犬。
琴酒聽見身後春日凌傳來動靜,不耐煩的回頭看着她,“卡慕。”
春日凌嚥了咽口水,望着琴酒,她一臉緊張習慣性道,“老琴我……我……”
完了,她的柴犬還在不遠處,自己又要去接人……
狗走丟了怎麼辦?!
她不理解,什麼破寵物醫院?
連個這麼小的柴犬都看不住?
聽見熟悉的稱呼,琴酒微微一怔,嘴角下意識勾起一抹玩味。
邁開腳步,緩緩朝着她走來。
另一邊。
柴犬突然看見了春日凌身旁的黑衣男人,頓時瞪大黑亮的眼睛。
吱唔一聲低嚎,它連忙向後跑兩步,有些害怕。
(這這這……這不是那個小巷裏連殺兩人的傢伙嗎!快跑啊!我的便宜主人!)
因爲擔心春日凌,柴犬又停了下來,眼巴巴看着那邊,時不時吼上一兩聲,“汪!汪汪汪汪!”
聽見狗叫,春日凌與琴酒都轉頭看去。
她人麻了。
前後兩條狗需要注意。
琴酒發現是一條柴犬後就不再留意,直直望着春日凌道:“快點,伏特加去開車了。”
“喔。”
春日凌一臉無奈,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
嗚嗚嗚,我可憐的柴犬,你別走丟啊。
就這樣。
柴犬望着春日凌跟那名黑衣殺手離去。
少頃。
它歪着腦袋踉踉蹌蹌撒開爪子跑起來,“汪汪汪汪汪(太恐怖了,喫人了,主人我不要了,我還是回醫院裏吧。)”
……
春日凌心中還在擔憂自己的柴犬會不會跑丟,於是有些魂不守舍,連前面的琴酒停了下來都不知道。
“砰。”
“啊嗚……”
她一頭撞在琴酒背後,鼻尖喫痛,湛藍色美眸剎那間淚腺溢出眼淚。
倒吸冷氣,她揉着鼻子。
琴酒轉過身,一臉黑線,嘴角抽搐。
這他媽是他培養出來的頂級殺手?怎麼自從回了霓虹之後越來越蠢了?
曾經卡慕雖然不正常,但好歹也有殺手風範。
但是現在?
喫喫喫!整日睡!喝喝喝!掉眼淚!不會做任務,還要鬧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