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凌:“???”
不是!
我剛退出你又讓我進來?
輝夜也是一臉震驚,“琴酒,你真的要把她帶進去?”
人家那是什麼?
捨身就落水少年,關東的名偵探,黑羽奈花!
組織那是什麼地方?釡
就這麼正直善良的女孩會進來?
放任黑羽奈花離開她都感覺琴酒不是琴酒了,結果。
要她入夥?!!
琴酒輕笑一聲,眯了眯眼,“怎麼,看你表情,你不願意?”
春日凌嚥了咽口水,“我是不可能會和你們同流合污的。”
琴酒望着少女那雙湛藍色晶亮的眸子,如花一般燦爛絢麗。
和曾經卡慕閉上眼睛之前一模一樣。釡
他眼中逐漸深邃,好不容易再遇到如同有下輩子的卡慕。
怎麼可能會放手呢。
“放心好了,諒你也不會殺人,只是出任務時你跟着就好。”
輝夜:“???!!”
春日凌俏臉一頓,歪歪頭,“我跟着?你不怕我看到什麼機密,然後帶警察把你們繩之以法嗎?”
這是老琴能說出來的話?
曾經的組織勞模呢?!釡
“就是啊琴酒!你瘋了嗎?”輝夜不敢相信地輕呼道。
琴酒望着少女,一隻手輕輕捏住少女的下巴,認真而緩慢地道,“如果你有這個心思,儘可能試試看吧。
要知道偵探也是人,一顆子彈一樣能解決,也可以順帶解決你的熟人。
不要想着依靠警方或者是公安的協助來保護他們,有這個念頭,我都會毫不留情全部幹掉。”
如果黑羽奈花想要搬倒組織的話,只能必須將組織一網打盡,不然這個威脅永遠在。
而世界上能夠將組織一網打盡的傢伙,根本不存在。
春日凌面無異色,這的確是掐到她命根了,“可是我只是一個高中生,我幫不到你們什麼,如果非要我幫你們的話,我寧願犧牲我自己。”釡
她一臉深明大義的模樣,然而真假只有她自己知道。
“呵。”琴酒冷笑一聲,“也沒指望你這個廢物幫忙。”
春日凌一臉黑線,咬牙切齒。
不過這次她沒有再反駁,只是清冷地說了句,“如果你只是想要我偶爾陪你出行的話,可以,我答應。
但是沒有重要事情不要喊我,我需要正常的生活。”
輝夜:“……”
“當然,不過你得二十四小時戴上竊聽器,或者,承認你是鯊魚。”琴酒眼中笑意更甚。釡
春日凌深深吸了一口氣,“我是鯊魚行了吧,是不是那個人對你來說又怎麼樣呢?我說是也可以是,不是亦可以不是。”
她一字一句回答道,小腹痛意上來,又是倒吸一口涼氣。
琴酒聞言,眼中光亮暗淡了幾分。
是不是鯊魚對他來說重要嗎?
如果是的話,大概便是如卡慕在身旁的感受,因爲鯊魚並非純白,可以讓她幫助自己處理一些小蟲子罷了。
還可以看看她是不是打出八公里狙擊的人。
如果不是。釡
黑羽奈花這種心正不邪的,正義感極其膨脹的女生,是不會屈服的。
琴酒笑了笑,說到底自己還是想要抓住曾經的感覺而已。
可惜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隨你,不過隨時和我彙報你的行蹤情況。”
她秀眉微挑,“琴先生你是變態嗎?我從小到大可沒有這樣和誰做過啊。
就連現在這樣,也沒有。”釡
她指的是完完全全靠在琴酒的懷裏,當然,只是黑羽奈花的身份沒有。
“你慢慢就習慣了。”琴酒嘴角勾起。
少女瞪大眼睛,彷彿沒有想到過眼前男人居然會說出這番話。
“那我總要了解你吧?比如叫什麼,年齡多大,你們什麼組織……”
她例舉了一堆問題。
不過這些問題其實春日凌都知道答案。
琴酒扯脣一笑,聲音轉低,“瞭解?難道真要你到時候讓人調查我嗎?”釡
“是是,是我多嘴了。”春日凌見到琴酒那個眼神,下意識便如此開口。
琴酒眸子一縮,這一幕讓他再次感覺到了曾經的那份熟悉感。
她到底是誰?!
春日凌忽然,感受到了一抹危機感,琴酒的眸光越發生冷。
怎麼回事?
變臉這麼快?
順着琴酒的眸光,白毛團子垂下螓首,見自己胸口。釡
“!!!”
她心中闇跳,清純中泛着嫵媚的玉臉收起笑容,僵生生地道。
“你是要喫我了是嗎?我寧死不屈。”
少女的聲音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疏遠,琴酒心跳漏了半拍。
鎮定回來。
他剛纔想看看這個白毛團子心臟處是不是有子彈印痕。
但是被如此鬧了下。釡
也是失去了興趣。
卡慕後事是自己和伏特加親自處理的,她不可能還活着。
“看起來你好像不怎麼痛了吧,自己起來。”他冷不丁地道。
“王八蛋,誰稀罕。”春日凌嘀咕了聲,眸光流轉,因爲小腹還有拉扯的下墜感,於是還得擡起手,扶着東西借力坐起來。
琴酒:“……”
他頓時覺得少女有幾分憨憨,揶揄一笑道,“捨不得?再讓你靠着?”
“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春日凌輕哼一聲。釡
“哦?我幫你揉揉?”琴酒笑意更甚。
掙扎半秒。
少女啪嘰一下重新靠了回來,敞開婷婷小腹,“來吧。”
“這麼沒骨氣?”琴酒薄脣輕揚。
“出身寒微不是恥辱,能屈能伸方爲人上人。”春日凌臉不紅心跳。
“自己揉,剛纔逗你玩的而已。”琴酒露出一副我騙你你能怎麼辦的笑容。
“你!”春日凌鳳眉一豎,她下意識伸出手指着琴酒,然後氣鼓鼓自己重新坐起來,“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釡
琴酒閉上眼睛,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梅洛,開車。”
足足幾秒。
沒有絲毫動靜。
他睜開眼,看一眼空空如也的駕駛位,皺了皺眉,“她人呢?”
“擱外吹冷風。”春日凌幽幽回答道,眼眸微嗔。
琴酒順着白毛團子眼光望去。
街邊。釡
黑髮少女蹲在牆角畫圈圈。
她看破了,什麼調查,分明就是找媳婦!
組織已經墮落成這樣了嗎!!
輝夜仰起頭,望着夜色天空,“好像也不錯?”
她至少有了點歸屬感。
這一切都怪那個粉發女生!
組織幾乎所有核心幹部都已經徹底回不去了!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