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都是我的錯,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肯定要處罰你,讓你好好長長記性!”江陶罰了白天半個月的工資。

    而這事瞞不過向小園,白天跟向小園坦白後,向小園選擇了原諒,但告訴他再不許有下次。

    不像以後有監控,這只是他們推測,並沒有抓胡虹現行,也就不能把她怎麼樣。

    不過萬幸就是這次並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也就是讓他們停業了幾天。

    江陶對外貼出告示說是整頓裝修,趁此她也真的又收拾了收拾,前些日子她又定做了一個大烤箱,正好安上了。

    隨着客流量增加,原先的烤箱有些不夠用了,已經增加了一個,這又增加了一個。

    七月份,宋雲華函授畢業,江陶特地帶着年年歲歲還有虎子去京海給宋雲華一個驚喜。

    江陶大學跟工作都在京海,她對京海很是熟悉,不過這個時候京海還沒有發展,處處還具有濃濃的歷史氣息。

    有陳康招待,江陶帶着年年歲歲還有虎子在京海逛吃了一個月。

    當然她也沒白讓陳康破費,趁機跟陳康談下了個合作。

    基本上條件允許,各地都有菸酒廠,這些菸酒不僅在本地出售,也會銷往外地。

    但有些會水土不服,也就是到了外地後銷量不行。

    臨期時可以把這些拉回到原產地低價再銷售出去,這就是陳康手裏的路子。

    他手裏有一條線,沿途各個大城市都可以停靠,別看單個利潤低,但架不住量大,而且不用走空車。

    陳康之前就想跟宋雲華合作,讓宋雲華負責這個,但那會兒宋雲華還得上學不方便,陳康便自己弄了,宋雲華幫他負責旅行社。

    他們有車隊,陳康跟他們合作,四六分,陳康六,他們四。

    另外陳康入股電器城,讓他們有資金擴大了規模。

    而江陶則回饋給陳康開設超市的方案,她不出資金,以策劃跟顧問入股。

    陳康很感興趣,不過他資金也不多,另外拉了幾個朋友入股。

    就這樣,第二年五一,京海第一家超市開業。

    兩個月後,又一家火鍋店開業。

    再三個月後,一家烤肉店開業。

    江陶全部技術入股,每家佔三成股份。

    她其實很想拉陳康他們入股開乾果廠跟零食廠,但陳康他們不願意弄廠子,好在陳康給她介紹了南方來的一個商人——溫向寬。

    溫向寬祖輩就是幹實業的,他目前在南方有成衣廠、襪子廠、鞋廠以及一個五金貿易公司。

    他看中北方以後的發展前景,尤其是京海。

    不過京海不適合發展工業,他便把目光放在了京海周圍。

    蓉崍是典型工業城市,不僅有重工業發達,輕工業也不錯,日化菸酒毛呢都有。

    溫向寬也對蓉崍很有意向,除了可以建廠之外,他還可以將蓉崍的一些產品外銷。

    江陶一直都沒因自己是穿越過來的而覺得她咋樣,她佔的無非就是一個知道未來發展的先機,但任何時代都有聰明厲害的人,他們能判斷並把握住發展方向。

    江陶從跟溫向寬的聊天中可以看出溫向寬就是這樣的人,而且她對他有種熟悉感。

    等晚上回到家,她猛然想了起來,溫向寬她曾聽說過啊,很厲害的一位大佬,只是最後毀於身邊人。

    很多人提起他來既敬佩又忍不住把他當成是笑柄。

    江陶不喜歡聽八卦,可架不住他的事實在是太過吸引人,而且弄到了人盡皆知,她想不知道都難。

    那個時候,就是普通老百姓都知道,天天在談論。

    可江陶卻有些可憐溫向寬,她沒接觸過他,但知曉溫向寬做了不少公益。

    有人說他做樣子,可就算如此,但卻不得不承認溫向寬治沙以及在教育方面的貢獻。

    如果她能見到溫向寬,那她是不是也能見到家裏人?

    突然的想法讓江陶激動了起來,她顧不上時間已晚,給陳康打去了電話:“陳康,你認不認識江丙坤?”

    “誰?”陳康貌似已經睡了,帶着些許鼻音:“你等一下,我想想。”

    將近一分鐘,中間傳來喝水的咕嚕聲:“江丙坤?沒聽說過這麼一個人啊?”

    江陶又接連問了幾個名字,陳康都說沒聽過:“這都是你啥人?親戚?”

    “嗯。”

    “在京海?哪個單位?我去幫你打聽打聽?”

    “算了,沒事了,不好意思,打擾你睡覺了。”江陶失望的掛了電話。

    從陳康說沒聽過“江丙坤”開始,江陶的心就直往下墜。

    江丙坤是她爺爺,以陳康的家境不會不知道,就算湊巧他不熟,但她說其他那些人的名字,總有一個陳康應該聽過,但他都說沒聽過,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們都不存在。

    不知道是因爲她存在,所以他們都不存在,還是她來到的這個世界完全是另一個世界。

    是有她熟悉的人,但又不是完全她熟悉的那個樣子。

    江陶捏了捏眉心,不再深究到底是咋回事了,雖說家人們都不在,不過姜家人對她也很好,最重要的還是要過好自己的日子。

    另外她碰到了溫向寬,那就不能當不知道,也不能不管他的事。

    她不會插手太多,但得適當跟溫向寬提幾句纔行。

    她實在做不到眼睜睜看着孟向寬再重蹈覆轍,最後落得那個下場。

    溫向寬雖說有意在蓉崍,但他卻沒表現的很明顯,江陶也是自己分析出來的。

    馮家聯繫了溫向寬,現在馮致遠主管蓉崍經濟這一塊兒,他打聽過了溫向寬,對他的底細一清二楚。

    除蓉崍外,還有一個城市也想要溫向寬能投資辦廠,也在接觸他。

    馮致遠本來還想撐着,等溫向寬來聯繫他,但一得知這事,坐不住了。

    溫向寬邀請江陶:“江女士,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參加。”

    江陶爽快的答應了下來:“這是我的榮幸,不過我希望能讓我丈夫也一起。溫先生,我覺得你跟我丈夫的一些理念一致,我想你們一定能成爲很好的朋友。”

    溫向寬挑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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