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不在意別人說閒話,但我在意我跟我丈夫的感情,在意到不願意從別人嘴裏聽到什麼。
不過我想讓你跟我丈夫見見面,也是真的覺得你們能成爲很好的朋友。”
溫向寬搖了搖頭:“我不瞞你,我打聽過你,都說你跟你丈夫感情很好,不過你丈夫不如你。”
“都說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其實成功的女人背後那個男人更加偉大。
我丈夫不是不如我,是他如衛星一般,隱藏了光芒,心甘情願守護在我身邊。
但我知道,我丈夫他是一顆耀眼的明星。”
溫向寬點頭:“我贊同你的話,我妻子就在背後默默爲我付出了很多。你很優秀,你能這樣肯定你的丈夫,那想必你的丈夫確實也非常優秀。”
江陶聽到溫向寬提到他妻子,忍不住在心裏翻了個白眼。
他妻子的確在背後默默爲他做了很多,比如勾搭上了自己的小叔子,然後倆人聯合將溫向寬送進了監獄,偷了溫向寬打拼下來的一切。
多年後,溫向寬在監獄悲慘去世,而機緣巧合之下,人們才知道他是被冤枉的。
不過這事她現在不能說,畢竟直到所有證據都擺在面前了,溫向寬都不相信他妻子會欺騙背叛他,更何況這個時候他倆的感情真的是還不錯。
“溫廠長,等有機會,讓我也見見您妻子可以嗎?想要一睹她的風采。”
“當然可以,等我們談好後,我要過來一陣,到時候她跟着一起過來,我安排你們見一面。我想你應該也能跟她成爲好朋友的。”
江陶轉移了話題:“溫廠長,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溫向寬事業心很強,無論什麼時候,你跟他談工作上的事他都會特別的精神。
人們都說他是太顧着事業,以致於忽略了媳婦,總讓人家獨守空閨,最後便宜了他弟。
但江陶卻不這麼認爲,都說這個世界對女人要求多,其實對男人同樣如此。
如果這個男人沒有事業心,會說這男人不上進,但如果這個男人太有事業心,又會說他傻。
而這些事情不是這麼看的,她認爲溫向寬有事業心是好事,而且不管如何,他妻子出軌纔是錯。
如果覺得倆人出現什麼問題,要不就解決,如果解決不了就離婚,偏偏婚內出軌,還出軌的是小叔子,這算什麼事?
這都已經能上升到報復的層面上了,更何況最後倆人還陷害溫向寬,說是仇人都不爲過。
如果溫向寬真的對他倆不好也就罷了,偏偏他從未做過啥對不起他倆的事,相反還對他倆都不錯。
他弟弟在他襯托下就跟個草包一樣,做啥賠啥還認不清自己的能力,每一次都是溫向寬給他善後。
而他妻子,溫向寬哪怕最不好過的時候都沒想着虧待她跟她家。
越想江陶越有些氣,她這人看不慣這些事,不過也只是在心裏,並未在面上表現出來。
她沒摻和,只當一個普通女人,負責做飯招待。
一如她所想,溫向寬跟宋雲華倆人聊得很投機,而溫向寬也對宋雲華大大的改觀。
“你丈夫真的很厲害。”溫向寬拍了下宋雲華的肩膀:“不怕你生氣,我還以爲你很普通,跟你媳婦差遠了,還是你媳婦一直說你很優秀。”.七
宋雲華喝了點酒,眼睛黑亮又好似起了一層水霧,星星點點的,如在漆黑的夜空中揉滿了星光。
要不是顧忌溫向寬在,江陶定要抱住宋雲華的脖子狠狠吻他一番。
“我的確不如我媳婦優秀。”宋雲華抓住江陶的手,大拇指摩挲着她虎口的位置,臉上是滿滿的自豪:“在我心裏,我媳婦最棒。”
“你們兩個啊,還真是兩口子,說的話都差不多。”
溫向寬不明白有一種東西叫狗糧,但他莫名有一種突然特別飽的感覺。
江陶跟宋雲華還有溫向寬一起去赴的馮致遠的宴,馮致遠見到江陶跟宋雲華一怔,不過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便笑着邀請他們落座。
江陶跟宋雲華也一怔,因爲馮致遠可帶了不少人,馮佳睿馮佳歡以及胡志軍徐惠都在,還有幾個不認識的。
看來馮致遠不僅是想要溫向寬留在蓉崍辦廠,還想讓他跟他們家合作。
溫向寬這人很有意思,你說他圓滑吧,他會傻愣愣的直接表明他只跟江陶合作。
但要說他愣吧,擁有那麼多工廠的又怎麼可能是個愣人。
江陶想了想,明白溫向寬這是大智慧。
他要是不表明,那以馮致遠的老奸巨猾,一定會想盡辦法坑溫向寬一把。
溫向寬能有那樣的成就,自然不會看不出這點,他便直接把後路給堵死了,避免讓馮致遠磚空子。
看得出馮致遠有些不滿,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畢竟溫向寬能在蓉崍辦廠這事更重要。
可旁邊馮佳睿那個傻缺不等他爹說話,拍桌子站起身來,特牛逼哄哄,不可一世:“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跟我們談條件!給你臉了是吧?”
“坐下!”
馮致遠趕緊將馮佳睿摁着坐下,他沒跟溫向寬道歉,看得出,其實馮致遠自己很想說這話,要不然馮佳睿不會有機會說出口。
“溫先生,我們談談具體事項?”
“馮先生的誠意我感受到了。”溫向寬笑了下:“具體事項不着急,我們可以慢慢談。”
馮致遠以爲溫向寬這樣是妥協了,還在跟馮佳睿他們商量該咋讓溫向寬就範,甚至都想到了讓馮佳歡去找陳康當中間人。
最後溫向寬是選擇了蓉崍,不過負責人卻不再是馮致遠了,神不知鬼不覺的換了人。
江陶這才察覺到溫向寬的厲害之處,而馮致遠那邊則後悔莫及。
具體什麼情況,江陶無心向溫向寬打聽,她只關心廠子建立的進度。
溫向寬跟蓉崍合作建立三個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