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大爺劉海中可是知道,今天下班之前,廠長副廠長跟那文宣部的主任開了一個小的碰頭會。

    他無意中聽到了兩耳朵,都在誇周建軍怎樣怎樣。

    那文宣部的主任,還說要提拔周建軍當副主任,以後他退休了能接他的班。

    看得出來廠領導都挺重視。

    所以二大爺僵硬的笑了笑:“這個,周建軍同志說的很對啊。咱們這當領導的就該多聽聽羣衆的聲音。

    那行,我就不多說了。

    那個許大茂,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嗎?”

    許大茂翻了個白眼:“我剛剛那是被周建軍給氣的,說的是氣話。我許大茂守身如玉,可從來沒幹過那些事情。

    二大爺,您現在都當了這領導了,可不能偏聽偏信,冤枉好人啊。”

    劉海中聽了,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句當領導,甚合心意。

    “嗯,有道理。婁曉娥,你有那個,證據嗎?說他在外頭搞破鞋。

    這名聲傳出去可不好聽,對你也不好啊。”

    婁曉娥只覺得氣的胃疼。

    “這種事情,我上哪找證據去?

    他剛剛親口承認了,大傢伙都聽着呢。二大爺,你不是糾察生活作風的嗎?

    您找兩個人,把他綁保衛科去,一審,不就清楚了?”

    二大爺一聽,嗯,這個更有道理。

    對啊,自己可是有權利的人了,正好殺個雞嚇一嚇這些猴子。

    “說的不錯,許大茂,你跟我走一趟吧。

    今天你必須得把自己的作風不正的犯罪事實,交代清楚。

    行了,其他人都散了吧。”

    從始至終,一大爺跟三大爺兩個人都被晾在一邊,劉海中絲毫沒把這兩個人放在眼裏。

    “二大爺,您這可不對啊!沒您這麼辦事的。

    一大爺,三大爺,你們就不管管?

    我就是想離個婚,現在怎麼扯到生活作風上去了?”

    劉海中現在正志得意滿,聽許大茂竟然敢說自己不對,還想用易中海跟閻埠貴壓他。

    這能忍嗎?

    這不能忍!

    “住口!現在你媳婦檢舉你,你作風不正,親口承認,大傢伙都聽着呢。

    乖乖跟我走,不然我可叫糾察隊來抓你了!”

    大家都清楚這二大爺是什麼樣的人,聽了這話,許大茂就知道,這孫子肯定能幹的出來。

    “行,二大爺,今兒我許大茂可算是認清你了,咱們走着瞧。

    還有你婁曉娥!

    別爲你家裏那點破事我不清楚,把我惹急了,你可別怪我。

    我本來只是想跟你離婚,好聚好散。

    現在非要整死我?

    咱們走着瞧!”

    許大茂到底是在一片鬧哄哄之中,被劉海中給“抓”走了。

    易中海見熱鬧散了,眉頭不悅,揮了揮手:“行了,都回去吧。”

    一場鬧劇,草草收場。

    婁曉娥則有些心神不寧。

    剛剛許大茂說的話,讓她心裏非常不安。

    要知道,她之前提回來一個包,裏面裝着都是金條首飾。

    這年頭,金條這種東西,國家可是禁止買賣跟私下流通的。

    許大茂這是發現了?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回到房間,從牀下把包扯了出來,打開看了看,微微放心。

    沒被動過。

    但這東西,萬萬不能再放在家裏了。

    要是到時候許大茂把自己告了,帶人來搜,可就大事不妙了。

    思前想後,這個院子最適合藏東西的就是後院。

    確切的說是周建軍的那個院子。

    獨門獨院,平時沒人到後頭去。

    聾老太跟她關係還算不錯。

    還有就是傻柱家的那個大菜窖子。

    不過有幾次見秦淮茹進菜窖子,終歸是不安全。

    想了半天實在也是沒轍,乾脆豁出去,去找周建軍。

    有句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周建軍跟許大茂不對付,現在許大茂要跟她婁曉娥離婚,那周建軍怎麼着也不會遷怒她吧?

    到底是富家千金,魄力還是有的。

    直接把包拎着往最後院去了。

    秦淮茹下了班回來,這正準備做飯,又看到婁曉娥拎着那個挺重的包。

    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婁曉娥,你這拎的什麼?看着挺重的。”

    婁曉娥白了一眼,壓根沒理會。

    秦淮茹皺了皺眉,看着婁曉娥費勁的走進了聾老太的那進院子,越想越覺得不對。

    把手在身上擦了擦,悄悄摸摸的跟了上去。

    周建軍跟何雨柱兩個人正在弄晚飯呢,就聽着婁曉娥叫他的聲音。

    “周建軍?你在不在?”

    她這一叫,於曉麗抱着周彤彤都出來了。

    “蛾子,你怎麼過來了?快進屋坐。”

    婁曉娥這人,直腸子,沒太多壞心眼。

    以前周建軍不當人,她還總安慰於曉麗,兩個人關係還算不錯。

    “婁姨姨好。”周曉彤很禮貌的打着招呼。

    聽了這一聲問好,婁曉娥直接就不行了,嗷嗷哭了起來。

    於曉麗不知所措,趕忙把人拉進屋子裏。

    婁曉娥進了屋,這眼淚依舊是止不住。

    以前只覺得於曉麗可憐,但是看看現在,於曉麗跟以前,那真的是判若兩人。

    天天帶着笑臉。

    人家還一閨女跟着呢,過不了多久,說不定就能生一兒子。

    女人再苦,有個孩子跟着,這日子總能熬過去。

    哪像她?

    而且人家現在也是苦盡甘來了,熬出頭了。

    “蛾子,你別哭了,哭的我這心裏都跟着難受。

    你跟許大茂,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端端的,怎麼還鬧離婚了呢?”

    婁曉娥擦着眼淚,破口大罵。

    “許大茂他不是東西,他在外面養女人了,前陣子我就發現,放在家裏的錢,總是少。

    問他,他就說他媽要,給拿了去。

    可這兩天,我分明發現他不行了,也不像以前那麼熱衷。

    每次都是草草了事。

    我還發現,他身上還有印子。

    就跟你之前脖子上的一樣一樣的。”

    於曉麗本來還跟着心裏難受呢,聽了這話,臉疼的紅了。

    “呸,你說你這人,我好心安慰你,你還打趣我。

    這麼說,他真的是外頭有人了?”

    “這還能有假?我聽棒梗說,看到他跟一女的逛商場呢。”

    周建軍穿着圍裙,剛打外面進來,聽了這話,微微一愣。

    棒梗?

    呦呵,這齣戲棒梗還有出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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