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蛾子,這是被掃地出門了?這還帶着行李呢?

    成,我家房子多,你隨便住。”

    本來聽周建軍第一句調侃,婁曉娥還要生氣,但聽了後一句,便不氣了。

    平時周建軍跟她也沒個正行,成天大蛾子大蛾子的叫。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叫兒子呢。

    她知道許大茂跟周建軍不對付,以前婁曉娥也挺瞧不上他的。

    但現在周建軍用實際行動,挽回了大家對他的看法。

    “你敢讓我住?你不怕許大茂找你麻煩?”

    周建軍聽這話笑了。

    “就他?大蛾子不是我說你,雖說你家成分不好,但你好歹也是千金大小姐,怎麼就瞎了眼看上許大茂了呢?

    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天天就剩一張嘴,巴巴的把你哄得團團轉。”

    婁曉娥聽這話,本來都快不想哭了,一聽這話,哭的更兇了。

    於曉麗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你說這個幹什麼?你不往人心窩子裏捅刀子嗎?

    蛾子,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他這嘴,跟柱子一樣,都是個壞的。”

    “沒有……嗚嗚嗚,我覺得他說的對,我當初就是豬油蒙了心。

    許大茂她媽,總是巴結我媽,我媽就成天跟我說這許大茂有多好。

    我真傻,就這麼信了。

    誰知道,這許大茂就不是個人。”

    周建軍一聽,呦,這裏頭還有這麼個事兒呢?

    他倒是不記得這些細節。

    好傢伙,怪不得許大茂這麼能巴結人呢,原來是家傳。

    “行了,哭兩聲就得了。

    傻不傻啊你?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滿地都是?

    你就閉着眼睛隨便挑一個,都比許大茂強。

    爲這種男人哭,值當嗎?”

    周建軍知道,婁曉娥這種性格,你就不能好言相勸。

    你得說話激她,絕對一弄一個準。

    果然婁曉娥聽了這話,還真就不哭了。

    “別說,聽你這麼說,我突然就不想哭了。

    我有點餓了,你給我弄點喫的。”

    周建軍拍了拍腦袋:“造孽啊,好傢伙,你跟許大茂打架,完了我還得管飯?”

    “我都這麼可憐了,喫你一頓飯怎麼了?

    麗麗……”

    完蛋玩意,婁曉娥都學會賣慘了。

    這特麼叫什麼世道。

    “得,你別叫麗麗了,我惹不起您,我去還不成嗎?”

    說着轉身要走,不料婁曉娥站了起來。

    “等下,周建軍,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

    周建軍一愣,下一刻便跑到了於曉麗身後,腦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跟你說婁曉娥,我可是有婦之夫,你別打我主意啊。

    再說,這種事情,哪有當着別人媳婦面前問的?”

    於曉麗哭笑不得,反手摸了摸他的耳朵。

    “你又瞎說什麼呢?人是那意思嗎?”

    婁曉娥都給氣笑了。

    “呸,我纔看不上你這樣的!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有點難事,想讓你幫個忙。

    你要覺得爲難,不幫就算了。”

    周建軍翻了個白眼。

    你要真覺得不幫就算了你說出來幹嘛?

    周建軍目光落在那個皮包上,心裏咯噔一下。

    難不成是那些東西?

    周建軍重新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於曉麗的背:“你把彤彤帶去飯堂。何雨水,別在那當凳子了,你也出去。”

    何雨水無辜的坐在角落,這正看書呢,聽了這話,吐了吐舌頭。

    “你怎麼還能看到我呢?”

    “這多新鮮呢?你那麼平一塊板,坐在那,我又不瞎!”

    何雨水果然暴走!

    “周建軍,你就不是個人,我恨死你了!”

    自己嗷嗷叫着跑了。

    於曉麗抱着周彤彤,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沒事別老打擊雨水,蛾子,有什麼話慢慢說,彆着急啊。”

    “嗯,謝謝你麗麗,你放心,我對你男人沒有任何興趣。”

    於曉麗撲哧一樂。

    周建軍臉都黑了。

    果然,這女人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是情商。

    等於曉麗離開,婁曉娥剛要開口,周建軍便說道:“是金子吧?”

    婁曉娥一愣,失聲道:“你怎麼知道?”

    “許大茂威脅你的話,我也聽到了。

    見你拎東西過來,我猜也猜到了。

    現在這東西,放在手裏,咬人。

    我可以幫你藏着。

    但是你別忘了,許大茂比我瞭解你的家庭。

    包括你們家的成員,以前的傭人等等。

    如果我所料不錯,你們家的財產,分開藏起來了吧?”

    婁曉娥臉都白了。

    “你看,我能想到的事情,許大茂想不到?

    他要想整治你,法子太多了。

    你別在我這兒杵着了,兵貴神速。

    你這些東西,放我這,誰都找不到。

    你回家跟你爸媽商量商量,如果你信的過我,所有東西我都可以幫你們藏着。”

    婁曉娥有些猶豫:“你爲什麼幫我?”

    “不爲什麼,就覺得你這人不壞。而且我煩許大茂。

    另外我提醒你一句,許大茂身邊的那個女人,很有可能是秦京茹。”

    婁曉娥皺了皺眉:“秦京茹?秦淮茹那個妹妹?”

    “那天全院大會,許大茂的態度,你自己想想。

    爲什麼那麼容易原諒棒梗不追究?那符合許大茂的性格嗎?

    你比我更瞭解他纔對。

    這話我跟你說了,出了這個屋,我什麼都不承認。”

    婁曉娥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這話的意思。

    她抿了抿脣,站起來:“不管怎樣,謝謝你肯幫我,我這就回孃家跟家裏商量商量。”

    “嗯,這事情要儘快,趁着許大茂被帶去糾察隊。

    但,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二大爺是個官迷,如果許大茂以舉報你家的事情當敲門磚,這是很大的功勞,二大爺很有可能跟許大茂同流合污。

    借整倒你家裏上位。”

    婁曉娥這下可真的是慌了,但心裏依舊還有一些僥倖心理。

    “不……不能吧,畢竟我們夫妻一場。”

    “呵,您在跟我逗悶子嗎?許大茂那樣的,要擱以前,那妥妥的漢奸。夫妻?您可甭逗了。

    還是那話,我覺得你不是壞人,不忍心看你落個那下場。

    你跟我家麗麗算朋友,我能幫就不會推辭。”

    婁曉娥整個心都亂了,也不說喫飯了,拔腿就走。

    走兩步就回頭:“你自行車借我騎下。”

    “嗯,你路上慢點吧。”

    周建軍等婁曉娥走後,嘆了口氣,他說的可不是憑空捏造的,原著中,二大爺真的舉報了婁曉娥家,導致婁曉娥被抄家,婁曉娥爸媽都被抓了。

    後來還是何雨柱走大領導的關係,把人給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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