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曉光看着周建軍遞過來的奶瓶子,哭笑不得。

    周建軍非常喜歡這年代的牛奶,那叫一個香,可沒那麼多的添加劑,又香又醇。

    想着回頭休息,做點炸牛奶給媳婦孩子喫,嗯,老太太應該也喜歡。

    至於何雨水,唔,喝牛奶應該能豐胸吧?

    對健康方面沒什麼影響,總之沒壞處就對了。

    “姐夫,你現在可真聽我姐的話,得,你說的在理,這酒就不喝了。”

    “別啊,曉光哥,你要是想喝酒,我陪你喝。

    我何雨水可是號稱酒神的酒量。

    你跟我哥重歸於好,怎麼着都得慶祝一下。”

    於曉光雖說沒有於曉紅跟於曉麗長的像,但也有五分眉眼相似,一個大男人,長的比較秀氣,卻偏偏有一身肌肉。

    於曉麗家的這個基因,那是真的優秀,模樣長的真的沒得說。

    周建軍在一旁看着,呦,這丫頭這是有了心思啊。

    她比於曉光小了三歲左右,這年齡也還算合適。

    “你一個女孩子,喝什麼酒。曉光你別聽她的,這丫頭喝醉酒特別嚇人。”

    周建軍還是要攔一下,主要是何雨水的酒品真的是非常的差。

    回憶了一下,上一次喝醉酒,還是在上一次,嗯,沒錯。

    總之喝醉了之後,拿着痰盂,非說是聚寶盆,把何雨柱買的一斤豬肉全塞了進去,說是第二天能長出一頭豬。

    結果白瞎了一斤肉。

    “哥,你少瞧不起人。曉光哥,你別聽他的。

    來,我陪你喝個盡興。”

    於曉光也不是第一次來家裏,自然認識何雨水兄妹兩個,而且挺熟。

    畢竟周建軍前身那個死鬼,剛開始還挺正常的。

    他也常來往。

    “雨水妹子,算了算了,喝牛奶挺好。

    我姐有了身子,別讓酒氣給衝了。”

    於曉光本來是好心啊,但何雨水不幹了。

    “好啊,連你也瞧不起我。”

    “不是,我沒那個意思。”見何雨水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要往肚子裏灌,他趕忙攔住了。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我陪你喝。你別喝太急。

    這高粱酒後勁兒大,明兒該難受了。”

    周建軍跟於曉麗兩口子,不約而同的挪了挪椅子,靠的更近了一些。

    “什麼情況啊這是?”

    於曉麗一臉茫然:“我也不知道啊。”

    “你敢說曉光以前沒來咱們家?”

    於曉麗臉一紅,扭了他一下:“是來過,但這兩個人也沒交集啊。”

    “哥,嫂子,你們嘀咕什麼呢?來,你們以奶代酒,敬我一杯。”

    何雨水端着酒杯,覺得自己老牛了。

    周建軍臉都黑了,神特麼敬你一杯,敬你個錘子。

    “坐下,一個女孩子,像什麼樣子。

    這也就是曉光不是外人,你這個樣子,要讓別人看到了,還怎麼嫁的出去?”

    要說這年頭感情含蓄,似乎沒問題。

    但你要說大膽,好像也沒問題。

    見了一面,雙方沒意見,第二天就能去領證。

    但何雨水這是受了什麼刺激了?非得在人家面前表現?

    果不其然,何雨水喝多了。

    摟着人於曉光,非得給人拜把子。

    周建軍覺得牙疼,總覺得這場面似曾相識。

    一拍腦袋,想起來了,這不特麼是於海棠他爸喜歡乾的事情嗎?

    自古酒桌出兄弟?

    好不容易把這丫頭給弄回了房間,於曉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周建軍嘆氣:“我說什麼來着?這丫頭酒品賊差,兩杯就倒。

    曉光你可記住了,曉光?”

    一回頭,於曉光正抱着門柱子在那呼哈呼哈呢。

    “得,上輩子是欠了你們倆了這是。這酒量也是半斤八兩。”

    本來還說給弄去泡澡呢,現在都喝成這樣,怕於曉光一頭栽澡堂子裏給淹死了。

    算球,就讓他這麼睡吧。

    好歹這個當姐夫的還有點良心,用熱水給擦了擦,給換了一身乾淨的秋衣。

    整完這倆貨,把老太太送回房間,一通下來累夠嗆。

    主要是心累。

    “建軍,你覺得雨水跟我弟弟怎麼樣?我弟弟年紀也不小了,到現在也沒個對象。

    雨水跟海棠差不多大,也是時候找婆家了。

    如今她媽不在了,咱媽也不在了,我這個當嫂子的是不是得給張羅張羅?”

    以往都是媳婦伺候自己洗腳,今兒換周建軍伺候了。

    畢竟媳婦懷孕了嘛。

    “是該,不過年輕人的事情,咱們少跟着摻和。

    你別忘了,人家有親嫂子呢。”

    於曉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是啊,柱子都結婚了。

    “對啊,差點把海棠給忘了,人家纔是親嫂子。

    這兩天怎麼沒見海棠過來喫飯啊。”

    “人家啊,以後都不來咯。

    已經結了婚成了家了,自然要過自己的小日子。

    不願意跟咱們摻和。

    我覺得挺好,免得到時候掰扯不清。”

    其實周建軍挺能理解於海棠的,算計着自己家的日子,並沒有什麼錯。

    結了婚總要爲她們這個小家以後着想。

    於曉麗蹙了蹙眉,感受着男人給自己的腳按摩,覺得癢癢的,眉頭又鬆開了。

    幽幽舒了一口氣。

    “你說的也對,不來就不來吧。

    雨水跟咱們?”

    “嗯,這丫頭就是個沒長大的,說話也不經過腦子,有什麼說什麼。

    那於海棠性子也是個要強的,我怕她們以後會鬧矛盾。

    跟着咱們也好,總不缺她一口喫的。”

    “說的也是,這丫頭,挺向着咱們的。”

    “行了,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好好養身體。

    明天我就去給你請產假。”

    “啊?這也太早了,我這還沒……”

    “沒什麼沒,這事情聽我的,前三個月最危險了。”

    於曉麗看他那緊張的模樣,噗嗤一樂:“你連這個都懂?”

    “那是,你男人什麼不懂?不然怎麼跟你解鎖新知識?”

    “呸,貧嘴,羞不羞啊你。”

    “閨房之樂有勝於畫眉者,這有什麼好羞的。”

    “那今晚……”

    “你想什麼呢?今晚不碰你。”

    “啊?可我想……”

    “不,你不想。你這女同志,思想不健康啊你,乖,早點睡覺,我給你講故事。”

    故事的名字叫司馬缸砸光……

    第二天一早,周建軍起牀沒多會,小舅子於曉光也起來了。

    然後跟周建軍在院子裏噼裏啪啦打了一場,被揍的找不着北。

    系統爸爸給的功夫,就是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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