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裏,周建軍已經散了一圈糖,大白兔跟大蝦酥混合着散。

    大白兔是之前的獎勵,這大蝦酥是在販賣機買的。

    畢竟他自己也喜歡喫這個東西,倒也不算浪費。

    跟大白兔一樣,一袋一千斤,這是要吃出糖尿病的節奏。

    都說喫甜食能提高幸福感,能促進多巴胺的分泌,但還是要節制。

    現在小丫頭已經對糖果沒太大的慾望了,至少不用擔心會被人用兩塊糖給騙走。

    要騙走,至少要三十顆纔行。

    好在聽話,不讓喫就不惦記,主要家裏好喫的也多。

    麥乳精拿出來一罐,一家人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跟着喫喝。

    有什麼東西,家裏先享受,沒毛病。

    話說回來,今天週末,不知道會抽到什麼獎,希望系統別整花活,怪可怕的。

    “建軍啊,這糖怎麼是你來散啊?

    柱子那兩口子呢?”

    “哦,他們在忙別的事情,我看大傢伙還沒喫到喜糖呢,就過來了。

    喜糖嘛,誰散都一樣。

    您忙着,回頭記得來喫席,我去別家。”

    到了石頭家,四爺爺家,糖都給的多了一些,孩子多,家裏過的不怎麼好,周建軍也不心疼。

    散了一大圈,都說柱子結婚大方,周建軍也覺得無所謂。

    不看於海棠的面子,畢竟還是人何雨柱的哥,雨水跟在後面,充當散財童子。

    滿臉都寫着不高興。

    “你怎麼回事兒?你親哥大喜,你耷拉着臉。”

    “於海棠也太過分了,這個時間都不見人影。

    完了還要你掏這個糖,回頭我肯定要把錢給要來。”

    周建軍覺得還挺暖心的,這小丫頭從小到大一直都比較向着周建軍,跟傻柱子卻並不算親。

    “行了,我都不介意,這大喜的日子,你別給人家找不痛快。”

    “你是傻我告訴你。”何雨水翻了個白眼,不過也沒再提要錢的事兒。

    何雨柱跟於海棠兩個人心情都不太好,到了百貨大樓買糖果,總共沒買半斤糖。

    賣完了,新的一批貨要等到下週二才能到。

    跑了幾個地方,無果,只能返回家。

    “現在怎麼辦?要不然咱們用花生瓜子代替一下?”

    於海棠也是有些慌了,是,孃家那邊是好看了,是出了風頭了。

    這邊怎麼辦?畢竟她可是要在大院生活的啊。

    她也是沒想到,她媽能把她坑了一回。

    “咱們家副食品本,這個月基本上已經光了,上哪買花生瓜子的去?”

    這些天,家裏沒少造這些。

    “那怎麼辦?”於海棠真的要急哭了。

    本來想出個大風頭,但這麼回去,到了大院裏,別人怎麼看她?

    以後還怎麼見人?

    嫁過來,卻只想着孃家,這傳出去,這名聲可就壞菜了。

    何雨柱心裏煩躁,卻也只能耐着性子。

    “行了,你也彆着急,回家問問我哥吧,看看他有什麼辦法沒。”

    於海棠這個時候也不敢再說什麼了,只能陪着笑臉。

    等兩個人回到大院,才知道人大廚已經到了。

    趕緊往裏走。

    結果一路上遇到人,都跟他們道恭喜,還說出手大方,給了很多糖。

    何雨柱覺得不對勁,問了一句,才知道周建軍已經給散過糖,邀請人家喫席了。

    這讓何雨柱心裏很不是滋味,又羞又愧。

    不管他跟於海棠做了什麼,人周建軍這個當哥哥的,都無限包容,總能把事情辦的圓滿。

    於海棠同樣心裏不是滋味,她是臊的。

    “這次,真的要好好謝謝周哥。”

    何雨柱橫了她一眼:“你覺得我哥是想圖我一個謝字嗎?海棠啊,在某些方面,你真得跟咱嫂子多學習學習。

    以後老爺們的事情,你少跟着摻和。”

    於海棠知道他心裏有氣,也不敢真的就把他惹急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我以後不管你就是了。”

    “這還差不多,麻溜的,去把糖錢給咱哥送過去。”

    於海棠有些不情不願的,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錢沒了還能掙,但這情分沒了,可就真沒了。

    何雨柱院內,那做魯菜的師父,已經拉開了架勢。

    人家自己帶來的爐子,已經生起了火。

    長長的桌案擺齊,一套刀具,在陽光下,那是鋥亮。

    拿起一把斬骨刀,對着陽光看了看刀鋒,上面刻着王麻子招牌的鋼戳。

    旁邊還有一串編號:21995000(書友【用戶21995000】友情客串,一把菜刀,就很棒。)

    要說這王麻子刀剪廠,也算是四九城一個老字號了。

    相傳在清順治年間,有個山西來的王麻子,開了個刀具店,那刀叫一個好。

    59年的時候註冊了王麻子的商標,成立了王麻子刀剪廠。

    這21995000是說這刀剪廠,21號車間,工號爲99的師傅,打造出來的第5000把菜刀。

    如果有人反應不好,有瑕疵,這也能找到是哪個師傅鍛造的。

    秦淮茹提着個炊壺,殷勤的給人大廚還有幫廚啥的添茶倒水,關懷備至,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這女主人呢。

    “各位真是辛苦了,喝點茶水,暖暖身子。”

    “哎,謝謝您,您是這家主顧什麼人啊?”

    “哦,就鄰居,他叫我一聲姐,那他就是我弟,有什麼幫忙的直接跟我說就成。”

    “呦,那您這人可真好。”

    秦淮茹得了誇讚,害羞的低了低頭。

    周建軍端着一打開的罐頭,喫的正美,躲一旁看熱鬧,想看看這魯菜大廚要做什麼。

    那棒梗順着門縫看了半天,都饞哭了。

    還是小槐花,噠噠噠的跑了出來,仰着頭。

    “軍子叔,槐花兒想喫罐頭,你能讓我嚐嚐味道嗎?”

    周建軍瞧了瞧,覺得小槐花兒還是萌萌噠。

    也不小氣。

    “拿去。”

    這一瓶罐頭還有一小半,給了就給了。

    槐花美滋滋的接過,還不忘道謝。

    “謝謝軍子叔。”

    “乖,一旁玩去吧。”

    何雨水拿着橘子在那miamia的喫,見到這一幕,翻了個白眼。

    “你怎麼這麼好心呢?”

    “啥好心啊,槐花兒這麼小,那些事情跟她也沒關係。

    不是,你喫橘子就喫橘子,怎麼還把橘子皮往我兜裏塞?合着我兜是你垃圾桶?”

    “哎呀,你不是說要曬陳皮嗎?”

    周建軍翻了個白眼:“我問了藥店了,這橘子不成。”

    正說着話呢,何雨柱跟於海棠到家了。

    於海棠忙不迭的拿着買的半斤糖過給大廚們散了,噓寒問暖一般,何雨柱則衝着周建軍跟何雨水走了過來。

    (你以爲這名字一串數字我就沒法讓你客串了,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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