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趕到這兒了,易中海跟劉海中還能說什麼?

    “得,以後院子裏的事情,不用問我了,有什麼事,我聽喝就成!”

    易中海拂袖,忍者怒氣。

    劉海中則心底更是把許大茂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這王八蛋,簡直屬狗的,自己附和他,竟然還被咬。

    但民意不可違。

    只能暫時忍讓。

    到此,四合院三個大爺領導的時代,徹底結束。

    變成了以三大爺爲首,周建軍爲輔的局面。

    “好,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就散了吧,散了吧。

    以後沒事兒就不亂開會了。

    於莉,你回頭把這統計工作,好好幹完了,別漏了誰。”

    於莉趕忙應了一聲,對周建軍多了幾分謝意。

    這可是積德的好事情。

    “建軍啊,你說的那個每家每戶的棉衣,是真的啊。”

    “四嬸兒,你放心吧,我說的話,絕對算數。”

    “好好好,你是個好孩子。”

    打發了幾個不放心的,周建軍賭咒發誓了半天,這纔算完。

    大家對他的態度,明顯又好了很多。

    散了會,周建軍跟何雨柱往家走,秦淮茹快速的追了上來,拉了周建軍一把,滿臉悽苦。

    “建軍,這次你無論如何也要幫姐一次,姐真的是沒法子了。

    棒梗他,他是無辜的啊。”

    周建軍嘆了口氣:“秦姐,他真的無辜嗎?今兒他帶着倆妹妹從外頭出來,我跟柱子可都看見了。

    再者,他偷許大茂的雞不是第一次了吧?

    有些事情,我們沒在大會上說,就是給你留着臉呢。

    但這做人,不能太得寸進尺。

    今兒大夥兒信任我,把我推了出來,當個話事人,那我以後做事情就得更加謹言慎行,更加公正纔是。

    誰都活的不容易,困難的也不是您一家,您說是不?

    更何況,東旭的撫卹金不少錢呢,在你手裏也夠你把孩子養大了。”

    秦淮茹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看着周建軍,渾身如墜冰窖,冰涼無比。

    這人,他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是棒梗告訴他的?

    不,這不可能啊,棒梗不可能說這種事情。

    秦淮茹彷彿剛認識周建軍一樣,滿臉都寫着難以置信。

    周建軍摸了摸鼻子:“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秦姐,好自爲之啊,沒事別來麻煩我跟柱子,我們一家也不去找你們麻煩,聽懂了嗎?”

    秦淮茹哪裏還聽不懂?

    人家現在要想整她,就她家那點事兒,人家都門清,太簡單不過了。

    只不過人家不願意跟她一個女人計較罷了。

    看着秦淮茹失魂落魄的樣子,周建軍搖了搖頭,拍了何雨柱一下,兩個人才繼續回家。

    秦淮茹怔忡的看着兩個人的背影,這才慌張的跑回家去。

    她真的有點被嚇到了。

    本來以爲,她很瞭解這兩兄弟,但現在看來,人家更瞭解她。

    “媽,棒梗,你們趕緊收拾東西離開這兒。”

    看着她那驚慌失措的模樣,賈張氏老大不樂意了。

    “秦淮茹,你這是什麼意思?之前不是說好了?我都不要你給養老錢了,你怎麼還攆我走呢?”

    “哎呀媽,不是我要攆你走。

    棒梗今天殺了許大茂的雞,被人家查出來了。

    你們再不走,棒梗就等着喫牢飯吧。

    還有,一大爺今天都被許大茂給提議罷免了,以後這個院子裏,他說的可不算了。

    你們趕緊收拾走吧,我這有兩塊錢,您先拿着,等過幾天我再想辦法給你們送錢去。”

    一旁棒梗都嚇傻眼了,早上還覺得自己牛的不行,大殺四方。

    結果這纔多久?

    事情就敗露了?

    “不,我不想坐牢,媽,我不想……我,我這就走!”

    棒梗想都沒想,擡腳就跑。

    “棒梗……”

    賈張氏失聲尖叫,跺了跺腳:“殺千刀的許大茂,日你姥姥!你給老孃等着瞧!”

    她也不敢多待了,孫子都跑了,她還不得跟着走?

    賈張氏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這一走,就……

    何雨柱回了家,於海棠剛剛起牀,渾身透露着慵懶的味道。

    “怎麼去了那麼久?”

    “嘿,海棠,你今兒可是不知道,這大會開的,那叫一個熱鬧。

    一大爺跟二大爺被許大茂整下臺了,現在這院子裏三大爺跟咱哥當家。”

    何雨柱把事情經過大致上講了一遍,在聽說把做棉衣統計這種活交給了於莉之後,於海棠眼睛閃了閃。

    “咱哥這可是看你的面子上,這是給人賣好的活,要不是你,我哥能把這事兒交給於莉?”

    於海棠推了他一把:“我知道,周哥對我是挺好的。”

    “那哪叫好啊,那真是當自己妹子疼,天天訓我,讓我好好疼你。”

    於海棠啐了一口:“這種事情也要他教你啊,你就不是真心實意疼我。”

    “瞎說,你是我媳婦兒,那我能不疼你嗎?”

    周建軍回到家,跟於曉麗,於曉光還有於曉紅幾個人大致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搞了一副紙牌,給三個人玩去,自己則跑去畫畫去了。

    雖然自己有很多技巧的肌肉記憶,但學習這東西,如逆水行舟。

    畫什麼呢?

    想了想,畫個天書奇譚吧,大致的情節還記得。

    只是那畫風,周建軍給改了一下,更加的卡通畫,神仙圓滾滾的,壞蛋也圓滾滾的,看着莫名喜慶。

    用來哄孩子玩,倒是挺好。

    寫到神仙兩個字的時候,周建軍突然想到一個故事來。

    跟神仙這兩個字有關係,說從古至今有一種東西,存活於書中,名叫蠹魚。

    這東西實際上就是大家熟知的書蟲。

    有古籍記載,這書蟲只要吃了神仙兩個字,喫上三次,那麼就會發生變化,變爲一種名叫脈望的東西。

    如果有人機緣巧合,喫掉了這吃了這脈望,就能飛昇成仙。這個故事出自唐人皇甫氏《原化記》。

    宋人孫光憲《北夢瑣言》中,同樣有個書蟲的故事,說有個人得知這個典故,開始人工飼養書蟲,把書蟲放在一個罐子裏,把一堆寫着神仙二字的人投進罐子裏,這書蟲要喫,肯定只能喫掉這兩個字啊。

    你瞧瞧,古人都懂得人工飼養這東西了,只不過後來他吃了這東西之後……瘋了。可見,機緣不可人爲。

    李時珍本草綱目中,記載的比較簡單,說是這書蟲吃了三次神仙,就會變成五彩的顏色,吃了能成仙。

    周建軍覺得這個故事,加在天書裏,挺好,能增加點曲折,趣味性。得到天書一瞧,呦少了神仙二字,就很棒。

    嗯,這定然是個白白胖胖的大蟲子,怎麼着也得是20年的老書蟲。到時候用香油炸着喫,嘎嘣脆雞肉味,嘎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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