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完晚飯,周建軍正跟女兒繼續講金角大王跟孫悟空鬥法呢。
“上回說道,金角大王拿着自己的糖葫蘆,抓了一把護心毛。
哇咔咔,我要朵蜜你!
咻的一下,糖葫蘆蓋子打開了,從裏面涌出一道金光。”
“爸爸,護心毛是什麼啊?”
“額,這不重要。”
“哦,好吧,那糖葫蘆爲什麼會有蓋子啊?我喫過糖葫蘆,爲什麼沒有蓋子?”
“那你瞧瞧,你喫的是普通版的,那金角大王的糖葫蘆是妖怪版的。”
周彤彤回憶了一下糖角子的味道,咂了咂嘴吧。
“爸爸,我還想喫金角大王。”
“不喫過飯了嗎?咱不出,乖……”
就很和諧的親子時光。
就在這個時候,於莉來了。
“曉麗,你在家嗎?”
瞧瞧,這就是個懂事的,沒問人家男人在不在,而是直接找女主人。
周建軍聽到動靜,抱着彤彤出來。
“哦,於莉啊,曉麗正歇着呢,啥事兒?”
“找你也是一樣的,二大爺不知道抽什麼風,說是要開全院大會,我爸讓我告訴你一聲。”
周建軍聽了一愣:“全院大會?他開什麼全院大會。
你回去告訴三大爺,就說我說的,不開。
讓二大爺該幹嘛幹嘛去。”
於莉瞪大了眼睛,這也行?
“這不太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的?他現在受着傷,我爲他的身體着想,免得他操勞過度,這還不好?
再者說了,這院子裏現在是三大爺當家,我爲輔助。
我們兩個都沒說要開全院大會,一個過了期的二大爺,有什麼資格開全院大會?
他說開就開?
還有沒有規矩了。
不開!
你回去就這麼跟三大爺說。”
於莉咂舌,這二大爺是怎麼得罪周建軍了?
平時周建軍這脾氣可是好着呢,今天這也太剛了這個。
“那成,我回去跟我爸說。
你說也是,大傢伙都累了一天了,他受傷了不用上班,回來還要折騰,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年輕人嘛,都有工作。
誰樂意成天在家裏還開會?
周建軍這態度,於莉倒覺得正好。
於莉回到家。
“爸,你沒通知別人吧?”
閻埠貴翹着二郎腿,正擱那嗑瓜子兒呢,聞言笑了笑:“怎麼樣?建軍那小子是不是沒同意?”
於莉豎了個大拇指:“爸,您這可真是神了,真讓你猜着了。
我一提,周建軍直接就給否決了,說二大爺沒那個資格開全院大會。
這倒讓我想起來,以前他那個臭脾氣了。
現在周建軍改好了,倒讓人忘記了他這一面了。”
閻埠貴嘿嘿笑了兩聲。
“所以說,我之前爲什麼總交代跟周建軍打好關係呢?
人家能硬氣的起來,也會做人。”
劉海中在得知全院大會沒開成的時候,氣的在牀上破口大罵,下巴上的傷口縫線都差點乾斷了幾根。
“你說你生這麼大氣幹嘛啊?瞧瞧,這傷口都出血了。”
二大媽沒辦法,只能勸了一句。
劉海中喘着粗氣,紅着眼睛。
“他周建軍,他他他,他欺人太甚!
他這就是明顯跟我老劉家作對!
太不把我這個二大爺放在眼裏了。”
“得了吧,還二大爺呢,你現在都不是院子裏的二大爺了。
你消停點的吧。
家裏的存款都沒了,再把你傷口掙開,可沒錢給你縫。”
“滾!”
“你跟我發什麼脾氣?你有能耐,倒是把賊給抓住啊!
得,我也不在這兒伺候你了,你愛幹嘛幹嘛,把家砸了都行!
我去找周建軍說說。”
二大媽接過枕頭,又丟了回去,拍了拍手,走了出去。
劉海中四處看了看見,發現能砸的東西,都離的挺遠的,他現在躺着還不能動彈呢。
只能乾瞪眼,生氣。
這對他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
在醫院裏住院,可倒好,因爲交不上住院費,被之前那年輕的小護士好好的諷刺了一番,讓他老臉都丟盡了。
這能怪人小護士嗎?要不是他爲難人家,讓人年輕的,漂亮的,非得伺候他,能有這種事情?
但劉海中不會反思自己的錯,有錯誤那也是別人的。
被攆出院也就罷了,結果到了院子門口,還被一幫土老帽羞辱。
回到家裏越想越氣,想着開個全院大會,一定得抖一抖威風,結果周建軍又給他使絆子。
真是哪哪都不順。
氣的一翻白眼,差點沒了。
咦,上一個把自己氣死的是誰來着?
二大媽到底好講一點道理。
直接到了周建軍家,好聲好氣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建軍啊,之前在醫院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你二大爺那個人,脾氣你也知道,你別跟他計較。
那住院費,我們會交上的。
我來也是爲了感謝你,你這跟着費心費力的,結果老劉還那樣,要我,我也生氣。
都能理解。
只是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就是我們家啊,進了賊了。
我跟老劉的養老本,都存在一個存摺裏,結果那天要交住院費,我回家來取,發現那存摺丟了。”
周建軍安靜的聽着,聽到這,面色古怪。
確定是丟了?
看二大媽這樣子,倒不像是撒謊。
“丟了?”
“那可不嘛!”二大媽一拍大腿,壓低了聲音。
“院子裏的事情,我可都聽說了,那棒梗平時手腳都不乾淨,我懷疑,是棒梗給偷去了。
你看看,這個事情,是不是得開個全院大會討論一下?
真不是老劉要拿架子,我們是真丟了錢。”
周建軍撓頭,這棒梗平日會偷偷摸摸,這個他知道。
但在院子裏,他看着呢,棒梗沒那個膽子去偷二大媽的養老錢。
畢竟數目應該不小。
而秦淮茹還要在院子裏生活呢。
周建軍忽然心思一動。
“二大媽,您這存摺想來藏的很隱蔽吧?”
“那可不,藏的可好了,那賊都能找到,真是該死哦。”
“嗯嗯,您說的對,那您回想一下,您家裏被翻的亂七八糟了嗎?”
二大媽微微一愣,仔細回憶,然後緩緩搖了搖頭。
“沒有,就連藏錢的地方,都沒太大變化,這不正說明這賊手藝高嗎?”
周建軍有些無語:“您說有沒有這種可能,這錢,是您家裏人拿了?
比如光天跟光福?
畢竟棒梗也不可能知道您東西藏在哪,要是偷肯定得翻一遍吧?
既然哪哪都沒被翻,說明這賊就是奔着您那錢去的。
那肯定是一早就知道您把錢藏哪了,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給梁拉娣徵婚,有客串的麼?沒有的話,我就嘿嘿嘿,點兵點將點到誰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