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鍋飯是何雨柱弄的,畢竟是專業的廚師,味道自然不一般。

    “嘿,你們瞧瞧,咱們也算是享受了這何大廚的手藝了。

    就這小菜,做出來的味道,就跟別人不一樣。”

    三大爺打趣了一句,端着棒碴粥呼嚕呼嚕的喝。

    “那您看看,咱不就是幹這個的嗎?”

    這邊正喫着早飯呢,於曉紅跟於曉光何雨水,還有於明明小朋友,就全過來了。

    見到周建軍一大家人都跟大家一起喫飯呢,這才鬆了一口氣。

    “哥,嫂子,你們沒事吧?”

    “姐,姐夫,沒事吧?”

    就於曉光跟何雨水這兩口子的稱呼都不一個樣。

    好在大家都已經習慣了。

    “沒事,我們能有啥事,你們怎麼一大早就過來了?

    明明,來,讓你姑姑給你弄點喫的。”

    周建軍招呼了一聲於明明,於明明叫了一聲大舅舅,這才屁顛屁顛的過去找周彤彤幾個小傢伙了。

    “呵,我說,你們這一家人稱呼夠亂的。

    這明明叫我嫂子叫姑姑,叫我哥叫舅舅。”

    何雨柱在一旁吐槽了一句。

    何雨水捶了他一下:“我們樂意,合着我們是一家人,你就不是唄?”

    “我……我是那意思嗎我?

    妹夫,你給評評理。”

    其實說起來,這何雨柱纔是於明明的親孃舅。

    於曉光呵呵一笑,不摻和。

    沒辦法,這兩頭都牽扯着關係呢。

    愛叫啥叫啥。

    一般人真的得被這稱呼給繞暈了過去。

    “姐夫,得虧你讓我姐給我們提了個醒。

    就我們分的那房子,周邊塌了一大片。

    我們的房子,都塌了半拉。

    把雨水給嚇壞了。”

    周建軍也是滿心感慨:“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一起喫點吧,回頭去單位瞧瞧,別讓人覺得咱們不關心集體。”

    於曉光悶悶點了點頭。

    “你們就先住我那院子吧,反正地方夠大,棚子底下加兩張牀的事情。”

    於曉光這才笑了起來:“好,在你這,我也安心。”

    雖說院子裏的人都沒事,但周建軍喫完飯,交代於曉麗,孩子就別去學校了,估計也不開課了。

    讓她在家裏看好孩子,才推着車子出門。

    他們院子裏還算完整,但其他院子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雖說系統無差別進行了提醒,但終究還是有倒黴的。

    街道上時不時傳來幾聲哭聲,周建軍只能嘆氣。

    他能做的,都已經做了。

    到了電影廠一瞧,好嘛,電影廠塌了一大半。

    周建軍正在拍攝的那個攝影棚搭的景,全給陷進去了。

    “周主任,您沒事兒吧?家人可還好?”

    周建軍雖然知道是好意,但這打招呼的方式,總覺得怪怪的。

    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都挺好的,你們家人也好啊?”

    “好好好,好着呢。

    說起來還都得感謝您呢。”

    周建軍覺得莫名其妙:“感謝我?”

    “那可不,昨晚我喝了點酒,睡的挺香的。

    結果不知道怎麼的,就夢到了您拍的那個紅色娘子軍。

    那瓊花獨舞,可太美了。

    就夢到倒踢紫金冠的時候,一傢伙把我給踢醒了。

    我憋着尿意呢,起來撒尿,沒多會這地震就來了。

    您說說,這不是趕巧了嗎?”

    “呦,你也夢到那電影了?

    巧了不是,我也夢到了。”

    這一下子,大家話匣子都打開了一聊之下,才發現,大家晚上清醒,多半都跟這電影有關係。

    這事情可就太古怪了。

    “估計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你們這幫色鬼,就知道盯着人家姑娘看了,呸,沒一個好東西。”

    米美人翻着白眼,從大家夥兒旁邊走過,還不忘諷刺大家一句。

    衆人都面帶尷尬。

    這個沒法反駁,主要是這幾年的電影,唯有這個鏡頭,歷久彌新。

    越是看的電影多了,時間久了,越是能體現出這個鏡頭的經典來。

    電影廠現在處於半癱瘓狀態,看到自己的屬下完好無損的都過來了,周建軍也是鬆了一口氣。

    電影只能暫時擱置。

    當天下午,六點多鐘的時候,再次發生了地震。

    好在街道反應迅速,大家都預防着再來一次,沒出什麼亂子。

    入了夜,震感已經消失了。

    整個院子裏的人,都坐在地震棚裏頭,在那閒聊。

    人多了,熱鬧,也不覺得困。

    就在聊這個事情,多久能結束。

    周建軍沒有發揚精神,沒跟這些人混在一起,而是在自己小院子裏,陪着家人。

    現在他這個小院子裏,也是人不少。

    於曉光跟何雨水,還有於曉紅,何雨柱跟於海棠兩口子,現在都在這個院子裏。

    “今天下午我回了一趟家,看了看咱媽,還好,家裏頭震感沒這那麼大,家裏倒沒什麼事兒。

    你們不用擔心。”

    小姨子臉上戴着一個大大的口罩,說話甕聲甕氣的。

    周建軍看了一臉鬱悶:“這都這個時候了,你戴着口罩幹嘛?”

    於曉紅提起這個,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

    “還不都是你,把我拍的那麼好看。

    現在倒好,我出門都得蒙着面,不然一堆人能把我認出來。”

    “這還不好啊,曉紅,你都不知道,我都羨慕死你了。

    不過聽我們單位的人說,昨晚也有人做夢夢到了你演的那個片段,可太美了。”

    於海棠抱着西瓜,在那啃。

    “要說這事兒也真是奇了怪了。今天有好幾個人都說夢到了那電影。”何雨水在一旁也接了一句。

    “這也得虧是這個年頭了,早兩年這話可不敢說。

    說的好像我是個女妖精似的,這幫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做夢夢到我,準沒好心思。”

    於曉紅一番話,衆人撲哧樂了。

    於曉紅拿着眼睛似乎能把周建軍身上看出個窟窿似的。

    “看我幹啥?沒良心的小丫頭,這種機會多少人求都求不來。

    再說,也未必就是齷齪心思。

    說不定是因爲瓊花身上的那種精神感染了他們呢?

    你瞧瞧,要是因爲你,救活了那麼多人,也算是好事,不是嗎?”

    於曉紅想想,好像也對。

    “嘻嘻,姐夫,你最好了。

    那你看看,最近有沒有適合我的角色?

    我現在一出門就被人喊吳瓊花,就今天我回家,我媽還喊呢,呦,瓊花回來了。

    那可是我親媽,感覺我不是親女兒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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