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左右手都行,偏生裝出不行的樣子,故意耍她玩?

    啊!!!氣死她了!

    當即屋內場景又變了,燕青冥身穿地鼠服,顏綰書手中拿着大氣錘,滿屋子追着他跑,一邊追,一邊打。

    她覺得還是這樣能夠發/泄心中怒火。

    可跑了幾圈下來,她累的氣喘哈哈,那廝跟個沒事人一樣,壓根連邊都碰不着。

    她眼神微動,趁着歇息的時候,心裏默唸,轉眼間就見一根繩子捆在了燕青冥的身上,讓他動彈不得。

    她氣定神閒的拿着錘子起身,忍不住的嘚瑟。

    “小樣,還跟我鬥。嘿嘿~”

    顏綰書拎着錘子剛靠近,手才擡起,冷不丁的被人握住,她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已是落入他人懷。

    “你……”

    她驚詫,不知什麼時候他已是清醒,不再受控制。

    下意識的恐懼令場景變換,恢復原來,錘子沒了,豆子也沒了,她人還是在他懷裏,動彈不得。

    恐懼過後,顏綰書對着他脣角微揚。

    “開個玩笑。”

    趁他沒反應過來之際,錘子再度回到她手裏,她費力擡着當即就給他一下。

    心裏甚至還配了音。

    阿打!

    做完壞事後,顏綰書哪敢多待,推開他,對自己也是下了狠手,直接往桌子上撞去。

    心裏萬分祈禱。

    可不能沒成功啊,不然她就要被/打死啦!

    也不知是她訴求太強烈,還是系統真的出了什麼毛病,總而言之,她順利從夢境裏脫身,從自己的牀榻上醒了過來。

    想着剛剛打了燕青冥一下,也算教訓了,顏綰書忍不住的笑出聲,捂了捂臉,減少點快樂值,隨後躺下繼續安睡。

    心裏隱有後悔,沒讓他挑豆子挑到吐。

    後半夜好夢至天明,醒來時顏綰書精神抖擻,在看見燕青冥後,甚至心情好的與他打招呼,帶着笑意發問。

    “夫君昨晚睡得可好?”

    表情認真,好似真的只是因爲‘關心’而詢問。

    燕青冥微擡眼瞼,神色平靜。

    “托夫人的福,很好。”

    顏綰書臉上的笑意一頓,總覺得這話意有所指。

    他發現了?

    目光打量片刻,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好像只是這樣一說而已。

    但有這話在前,她也不敢再繼續嘚瑟下去,免得被他發現什麼,這廝可精明的很。

    他們暫時沒急着走,準備好好歇息一兩日再繼續。

    花蒙他們心照不宣的當做沒瞧見燕青冥的傷口,也不過問。

    而顏綰書,只得‘盡心盡力’的再伺候燕青冥喫飯,縱使她知道他左右手都行,這會兒也不敢說啊,不然就是直接暴露了自己夢中欺負他的事情。

    想想就得不償失,還是算了吧。

    然而如此哀怨的表情,落在花蒙他們眼中,就是小夫人爲公子的傷口十分擔憂,恩愛夫妻無疑。

    顏綰書覺得累不肯出去,想好好休整一下,但架不住花蒙雀躍欲試,想出去逛逛,便只好陪着她。

    出於夫妻之間相處,她對燕青冥說明了去處,然後隨口一問。

    “夫君可要去?”

    燕青冥緩緩起身,稍微整理了下衣袖,然後等她先行。

    這架勢自然是去了。

    顏綰書雖沒料到,但話已問出,他已應答,多一個少一個都沒有差別,便擡步往外去。

    烏朝去處理馬匹的事情,倒是胥河無事,便跟着他們後面去。

    於是,本就只有兩人行,如今變成了四個人。

    顏綰書和畫面手臂挽着手臂在前,燕青冥跟在顏綰書身後,胥河雖與他同行,卻是中間隔了一個人的距離,未靠的太近。

    今日天氣還算不錯,小鎮上人不少,來來往往,偶有人吆喝着。

    只是比起鎮上的人,他們四人太過明顯,惹來不少目光,儘管顏綰書已是帶了紗帽,目光仍是不少。

    花蒙不太適應,見顏綰書沒什麼心情,便提議。

    “小夫人可喜歡花?我方纔與小二打聽過,聽聞今日有個花會,就在街尾處的院子裏,據說那人是個愛花人士,有許多這季節沒有的花,鎮上的人對此很是好奇。去了不少人,應該還挺熱鬧。”

    顏綰書沒什麼興趣,但見花蒙興趣高,便同意一塊去了。

    一路上除了趕路就是風餐露宿,的確也快把花蒙憋壞了,當散散心,放鬆放鬆心情也挺好。

    身後那兩個完全是聽從前面的,擡步跟上。

    那院子也好找,如花蒙所說,的確熱鬧,不少的姑娘家都與好友一塊來了,順着人羣的方向找,準能找到。

    院子不小,且是開放式的,來來往往的人衆多,進門時也無人阻攔,唯有院丁會叮囑一聲。

    “院中花脆弱難養,只可觀賞不可摧殘。”

    雖然語氣稍硬些,但目的是好的。

    本就是難養的花,若有人不知趣折了,也的確是遺憾。

    顏綰書點頭應聲,那廂花蒙早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她進去了。

    一進門,便聞到了花香味,有濃有淡,一時之間分不清是什麼花的香味,兩旁出都是些不知名的小花,黃燦燦的迎風吹。

    往前走的深了,才瞧見難養的花。

    各種各樣的花迎風飄揚,顏色各異,爭奇鬥豔,可謂是百花齊放。

    周圍少不得有姑娘家的驚呼,指着哪朵花最好看,就連花蒙都驚奇的盯着那些花瞧個不停。

    來這裏的不單是姑娘,還有公子等,也有借花吟詩的書生,偏生在這些人中,燕青冥和胥河最引人注目。

    不過進來一會兒的功夫,他二人身邊都圍了不少的姑娘,皆是含羞帶怯。

    礙於燕青冥的氣場,他周身雖有人,但到底離了些距離,不敢太靠近,胥河就慘了,有大膽的直接就往他邊上站。

    花香味帶着胭脂粉的味,差點沒把他薰死,當機立斷的跟顏綰書開口。

    “小夫人,我有些不舒服,先行去外頭等你們。”

    話落,就跟後面有鬼追一樣,徑直往外面去了,有兩三個不死心,緊跟着就跟後面去,胥河跑的更快了。.七

    見狀,惹得顏綰書笑不停,花蒙亦是如此。

    一轉頭,冷不丁的對上燕青冥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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