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個在牀上喜歡說話的人,是不是個會強迫女人喊他老公的人,我比你清楚。”

    說着,她垂眸,居高臨下地看着江漓的臉:

    “今天給你兩個選擇。”

    “一個是原原本本地將那天的事情對着我的錄音筆說的清清楚楚。”

    “另一個,是趴在這裏,今天被我活活打死。”

    說完,她勾脣笑了:

    “江小姐,我給你選擇的機會了,選吧。”

    女人身上透出來的如王者一般霸道的氣息,不光讓趴在地上的江漓整個人瑟瑟發抖,也讓站在門口的路景沉渾身狠狠地一顫!

    之前他不瞭解蘇辭月,都是從凌司煜和凌染口中聽說的。

    他們說蘇辭月這個人善良又溫柔,漂亮又可愛……

    可眼下,他看着門裏面那個凶神惡煞的女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就是簡家人眼中的,溫柔善良可愛漂亮?

    他們是不是對這八個字有什麼誤解?

    不過。

    即使門裏面的江漓被蘇辭月打成這樣,陸景深也沒有推門進去的意思。

    他其實也很想要弄清楚,秦墨寒到底有沒有對江漓,做出那種事情來。

    所以,路景沉不但自己沒有進門去保護江漓,甚至還攔住了被護士喊來幫助江漓的醫生和保安。

    門裏面。

    江漓等了很久都沒有人推門進來。

    她咬住脣,擡眼看了一眼面前凶神惡煞的蘇辭月,只能深呼了一口氣:

    “我說……”

    女人咬住脣,緩慢地從地上爬起來,擡眼看着蘇辭月:

    “那天……孔念柔的藥是假的,我看出來了。”

    “秦墨寒被孔念柔和我關在一起之後,一直都對我沒有想法和動作。”

    “我在那邊又聯繫不上孔念柔,不能讓她重新給我一份藥,所以我就把手頭的昏迷的藥,給秦墨寒喫下了。”

    江漓的話,讓蘇辭月狠狠地擰起了眉。

    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初紀萬晟把孔念柔給秦墨寒的藥換掉的時候,換的也是讓人昏睡的藥。

    也就是說,那天的秦墨寒,等於一下子被餵了兩份讓人昏睡的藥物……

    她微微地眯起了眸。

    那也難怪,那天她到了的時候,秦墨寒會是昏迷不醒的模樣。

    江漓還說他是和她上完牀之後累得在睡覺。

    可是秦墨寒每次牀事之後,是累得在睡覺,還是興奮地精神百倍,只有蘇辭月最清楚。

    那天江漓的話,其實漏洞百出。

    只是,當時的蘇辭月被眼前的畫面衝擊地已經幾乎失去了理智,纔會被江漓那樣簡簡單單的謊言,給耍得團團轉。

    女人深呼了一口氣,“後來呢?”

    “後來……”

    江漓咬住脣,下意識地朝着病房外面看了一眼。

    病房外面儼然站着一個人影。

    江漓不知道那人影是誰,但是她很清楚,那個人已經在哪裏站了好久了。

    他根本沒有打算幫她的意思。

    這種時候,江漓只有自己救自己了。

    她咬住脣,一邊回答蘇辭月的問題,一邊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身子向着門口的方向挪動:

    “後來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我脫了秦墨寒的上衣,在他的脊背上用指甲劃出了幾道血痕,告訴你那是我和秦墨寒上牀的時候弄出來的。”

    “我又把我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撕成一片一片地扔得到處都是,營造出一副我們很瘋狂的假相。”

    “最後,我用食用酸奶擠得到處都是,假裝我們兩個做了很多次的樣子。”

    說完,她坐起身來,目光挑釁地看着蘇辭月的臉: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