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出手要快,決不允許有一絲的差錯!
倘若被林家緩過勁,反撲過來,後果不堪設想。
“大哥,明白!”
李昇在京城也是黑白通喫,資歷老道,他自然知道凌封的擔憂。
當夜,當堂堂林家公子罪惡滔天,綁架他人的新聞出現在京城的大小媒體上時,輿論一片譁然。
新聞中將,林琦瓏的種種罪行被描述得有聲有色,還配上了詳細的照片和證據。
尤其是他在江城犯下的綁架案,居然動用京城某部隊的關係,私自調動軍人爲其犯下滔天罪惡。
一時間,京城像炸開了鍋,林家上下更是心急如焚。
當林家想查詢新聞的源頭,趁着深夜人不知鬼不覺地刪除所有不利消息時,卻發現阻力重重,根本無力迴天。
半夜,躺在牀上的凌封收到李昇的短信,“大哥,事情已辦妥!”
凌封鬆了口氣,知道等待林琦瓏的,將是暗無天日的牢獄之災。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一則頭條新聞刷爆了華國所有人的朋友圈。
“京城林家大公子林琦瓏因涉黑組織和綁架案被提起公訴,被帶走協助警方調查。”
新聞越短,事情越大。
在華國,黑社會組織案和綁架案至少判處七年,兩罪並罰,沒有十五年是出不來的。
一時各種猜測甚囂塵上,雖然新聞沒有詳細明說,但有好事者把前幾日江城綁架案大寫特寫,傳得神乎其神。
凌封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給張芃芃輸送了太多的真氣,還是貪戀和鄭秒依的溫存,早上難得睡了個懶覺。
“親愛的,你昨晚幾點回來的?”鄭妙依像只小貓一樣蹭進了凌封的懷裏,慵懶地不捨得睜開眼睛。
凌封伸了個懶腰,湊下來在鄭秒依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哎,昨天實在是太忙了,我回來時你都睡着了……”
他打了個馬虎眼,隨便糊弄了過去。
在這溫柔似水的清晨,凌封並不想把張芃芃被綁架,又被自己救下的事情告訴鄭秒依。
他不想讓鄭秒依擔心,更看不得她再爲了張芃芃喫什麼平白無故的醋。
“哦對了,網上抹黑你的那件事,你查清楚了嗎?”
鄭秒依突然想到了什麼,擡起腦袋,突然睜開了眼睛看着凌封。
確切的說,除了讓薛老五去調查拍照的人以外,這件事他並沒有過多幹預。
對於網上抹黑自己醫術和人品的言論,凌封也並不打算放在心上。
公道自在人心,黑白自有分明。
唐唐凌大神醫,怎麼會被這小小江城裏的某些下三濫言論逼得神經兮兮呢。
倒是岳父岳母和鄭家上下對於自己的名譽很是看重。
凌封心知,鄭秒依一大早就對這件事情念念不忘,一定是受了岳父岳母兩口子所託了。
“哦放心,我已經讓老五去查了,我一會就去看看有沒有進展。”
凌封暗暗苦笑了句,拿出薛老五搪塞了過去。
簡單喫過早餐後,凌封驅車趕往了南湖島,一來是想看看張芃芃恢復得怎麼樣,二是想聯繫下趙昕樘,商談下把自己研發的面膜推廣到京城的事。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凌封拿起手機,正是趙昕樘。
“喂,凌神醫,你還在江城嗎?”
電話那頭,趙昕樘主動開口問道,聽起來話裏有話。
“哈哈,趙大公子,我纔回江城沒多久,你就開始想我了?”
凌封放慢了車速,開起了玩笑。
“我怎麼能不想你呢,京城裏現在熱鬧極了,我真想讓你來看看!”
“林琦瓏的事你肯定也聽說了吧?”
趙昕樘快人快語,直接問道。
“呵,華國上下,恐怕已經沒有人不知道了吧!”
凌封心知趙昕樘已經知道扳倒林琦瓏的就是自己,於是也就不打算藏着掖着了。
“凌神醫,我打電話來,是想提醒你要注意一個人。”
趙昕樘突然話鋒一轉,語氣變得神祕起來。
凌封心頭一驚,不知道趙昕樘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林家已經調查到這次危機事件的主使者,就是你。”
“這次林琦瓏應聲入獄,林家自然不會放過你,有個叫林宇堂的人,你需要多加防範!”
趙昕樘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情報,一字一句,字字鏗鏘有力。
“林宇堂?”凌封的眉頭緊緊擰到了一起,快速回憶起這個陌生的名字。
“我好想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片刻,反覆確認後,他說出了自己的不解。
“沒錯,這個林宇堂,就是林家在軍部的靠山,算起來,是林琦瓏的大伯。”
“他做事低調,又很少露面,你不認識,也不算奇怪。”
凌封點了點頭,明白了過來。
這次林琦瓏動用京城某部隊的關係,私自調動軍人,一定是經過了這個神祕大伯的允許。
“我已經得到確切消息,林宇堂近期會派出手下,對你進行報復!”
趙昕樘語氣變得擔心起來,說出了林家的計劃。
“呵,能報復我的人還沒出世呢!”
凌封冷冷一笑,全然沒有一絲擔憂。
“哈哈,凌大神醫神通廣大,一個林宇堂,你自然不會放在眼裏。”
“不過凡事小心爲上,多留個心眼總不會有錯。”
趙昕樘也被凌封的氣概所折服,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隨便閒聊幾句後,凌封掛掉了電話。
凌封並沒有提及在京城推廣面膜的事情,剛纔那通電話,讓他又有了新的打算。
很快,車子開到了南湖島,“吱”的一聲,凌封走了下來。
“凌先生,老瞎子回來了!”
薛老五像是早就算準了凌封會來似的,早就等在了路邊,見到凌封時,他湊到耳邊連忙說道。
老瞎子又突然回來了?凌封突然停下了腳步,眯着眼睛看着薛老五,以爲自己聽錯了。
“怎麼樣,老瞎子他沒出什麼事吧!”
“哦,那倒沒有,他的眼睛已經完全恢復,正在後堂閉目養生呢!”
薛老五指了指屋裏,似乎知道的也並不比凌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