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凌封早就運起武醫聖功,將真氣聚集到了手掌。
衝上去的瞬間,他以迅雷般的速度,向圍上來的男人們身上擊去。
重重的掌力加上渾厚無形的真氣,將男人們像沙包一樣撞開,又落到了地上。
“啊!啊……”
又是兩聲無比悽慘的聲音傳來。
兩名抓住張芃芃和鄭妙依的壯漢一左一右,像被人抽去了筋骨一般,應聲癱軟到了地上。
前後不過幾十秒,凌封就解除了鄭妙依和張芃芃的危機。
“好快的速度……”
僅剩的最後一名男人呆呆站在最遠處,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嚇得丟了魂一般。
當他反應過來,正準備轉身逃跑時,卻被身後的柳葉刀和手下擋得死死的。
“現在想跑是不是晚了?!”
柳葉刀怒斥一聲,一掌擊到了男人的後脖子上。
男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昏死在柳葉刀的手裏。
“凌封!……”
鄭妙依從驚恐中回過神來,往凌封的身上撲去。
一旁的張芃芃也是臉色蒼白,俊俏的臉上掛着兩條深深的淚痕。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鄭妙依像只受傷的小貓一樣抱在了凌封懷裏,一時不知所措。
凌封拍了拍鄭妙依的後背,望了眼手足無措的張芃芃,輕聲湊到鄭妙依的耳邊:
“親愛的沒事了……”
“我們先回去好嗎?”
說着他直起身來,擦了擦鄭妙依眼角的淚水,滿臉的心疼。
鄭妙依點了點頭,啜泣着離開了凌封的懷裏。
“柳葉刀,將那名男人帶回去問清楚來歷!”
凌封拉着鄭妙依,看着柳葉刀大聲吩咐道。
說着走到了張芃芃身邊,看了看張芃芃。
柳葉刀和手下會意,架起了昏迷在地上的男人,迅速轉身離開。
凌封拉着鄭妙依,又對着張芃芃點了點頭,快步朝停車站走去。
路上,凌封加快了油門,往別墅的方向急速駛去。
張芃芃和鄭妙依互相靠着坐在後座上,誰也沒有說話。
凌封知道,此時只有回家安頓下來,才能將兩人安撫好。
半道上,趙昕樘的電話響了起來。
凌封打開藍牙電話,接通了來電。
“凌神醫,你們現在在哪?!”.七
“有沒有出事,一切都好嗎?”
電話那頭,趙昕樘急切的問道,嗓音透着驚慌。
“都還好,我們在回別墅的路上了。”
凌封簡單扼要地回了句,又專心地開起車來。
“剛纔我剛離開會場一會,就聽說你們受到了攻擊,可當我趕回來時,卻又不見你們的蹤影!”
趙昕樘語氣依舊急促,看來也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我帶手下馬上去別墅跟你匯合!”
說完沒等凌封開口,電話就被他掛斷了。
凌封沒時間思考,又是“轟”的一聲重重的油門,車子像劍一樣飛了出去。
皇家一號別墅,凌封家。
客廳裏,葛怡月摟着鄭妙依坐在沙發上,嘆聲連連。
“凌封,我們這纔到京城幾天,怎麼就發生這麼大的事!”
葛怡月越想越氣,終於決定把怒氣撒到凌封頭上,對着陽臺大聲問道。
“你到底有沒有能力保護我們家依依?”
她見凌封頭也不回,繼續質問了起來。
“老婆子,你就少說幾句吧!”
坐在一旁的鄭光輝倒是冷靜不少,橫着眉毛對着葛怡月說了句。
“你!……”葛怡月見鄭光輝指責自己,火氣愈發大了起來。
她的臉色憋得通紅,一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媽,這事也不能怪凌封……”
“你就別再生氣了……”
鄭妙依見狀,也連忙安撫着葛怡月,小聲說道。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誰知鄭妙依的話就像火上澆油一般,讓葛怡月徹底爆發了出來。
說着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準備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我現在就去收拾行李,今天就走!”
葛怡月見狀,連忙起身拉住了葛怡月,連忙說道:“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一時間客廳裏的氣氛異常尷尬。
凌封想說什麼,又把話嚥了回去。
“叮鈴鈴……”
猛地幾聲門鈴響,打破了難堪的氣氛。
凌封走過去拿起入戶電話。
“凌神醫,是我!”
是趙昕樘的聲音,凌封連忙打開一樓的大門。
“凌神醫,查到是誰幹的了嗎?”
剛進客廳,趙昕樘就怒氣衝衝地對着凌封問道,
他的大嗓門隨即傳開來,響徹整個三層別墅。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凌封臉上一條黑線,想攔已經攔不住了。
他連忙拉住趙昕樘,走進了書房裏。
書房內,趙昕樘似乎察覺到不一樣的味道,低聲問道:“凌神醫,出什麼事了?”
凌封一臉嚴肅,搖了搖頭:“哦,沒有什麼。”
說着他坐了下來,稍顯心神不寧。
趙昕樘吸了口氣,拉過椅子,也坐到了凌封的身旁。
緩了緩,他擦了擦額上的細汗,往凌封的方向湊去,皺着眉頭問道:“凌神醫,今天來會場搗亂的,很可能是林家的人!”
凌封一個機靈,故作驚異地看着趙昕樘開口:“林家的人?你怎麼知道的?”
趙昕樘想了想,繼續開口解釋道:“來的路上,我讓手下翻出了今天入場登記冊上的所有名單,發給了歐陽博。”
“歐陽博剛纔打電話來,其中有些名字和證件號,與林家密切相關!”
凌封暗暗喫驚,趙昕樘的情報,居然和柳葉刀的高度重合。
他倆互不相識,能拿出同樣的線索,那結論已經顯而易見了。
凌封心中有了答案,臉色恢復了過來,看向趙昕樘緩緩問道:“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趙昕樘似乎也是一頭霧水,將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想了想,他開口道:“最近放出的面膜新聞,我們已經查清,就是林家搞的鬼!”
“從這個邏輯上講,他們想攪亂我們的面膜推介會,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