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炎少澤好奇的開了口。
秦南一提這個就來氣,他憤憤不平的說:
“你九叔昨晚叫我過去喝酒,結果是間普通的小酒吧,這也就算了,他還撩一個長得又醜、眼睛畫的跟熊貓一樣的賣酒女。你是不知道,我現在想到那女人,都覺得噁心。”
說着,他快速看了看安年,笑道:
“還是這位小姐天生麗質,好看養眼,我得洗洗眼睛。”
安年翻一個白眼:……
你熊貓妹!
你tm全家都熊貓妹!
秦南絲毫沒感覺到安年的恨意還繼續說的滋滋有味:
“然後啊,你九叔他開口讓熊貓妹陪喝陪聊,之後熊貓妹喂他一粒花生,他還咬住人家熊貓妹的手指,用舌卷。那畫面,別提多香,豔了。”
一字一句,的的確確是昨晚發生的。
安年下意識想起昨晚席沐深長蛇掃過她指尖的感覺,耳朵一燙。
炎少澤卻是聽得感興趣,一臉的不可置信:
“咳,秦少,你確定你說的是我九叔?”
他怎麼都想象不到,高高在上的九叔,咬女孩子手指的畫面。
秦南點頭,一隻手隨意的搭在炎景深肩上:
“九哥,敢作敢當,你說你昨晚是不是撩了熊貓妹?”
聽到秦南詢問炎景深,安年臉紅又心虛的,手心起了熱汗。
他不會說什麼的吧?拜託!
一定什麼都不要說!
“我還挺喜歡她那種口味的。”
然,炎景深卻意外的幽幽說了句。
安年震愕,害怕惶恐的看向他。
四目相對,炎景深勾了勾脣,看着她那雙害怕緊縮的瞳孔,又意味深長的說道:
低沉磁雅、刻意放緩加重的嗓音,愛昧惹人遐想。
“咳咳!”
安年再也忍受不住的,被口水嗆到,咳了出來。
這個男人,太太太太、太不要臉了!
他到底怎麼可以,這麼厚顏無恥的當着炎少澤的面說出來!
“你沒事吧?”
炎少澤和秦南紛紛皺眉,關心的看着舒小綿。
這時,一隻修長的手卻拿着一張潔白的雪帕遞了過去。
兩人隨着手臂看去,見到是炎景深後,都震驚的愣住。
炎景深是什麼人
有人死在他面前都不會關心!
現在竟然把自己的貼身雪帕遞給安年!
這……
安年亦是怔住,看着炎景深那張異常俊美,又噙着似笑非笑的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他那麼壞……
炎景深手臂那麼伸着,也不惱,好看的薄脣緩緩抿開:
“接着吧。不然我說我和那女人的事情,小綿你臉紅害羞的嗆着,多心思的人,還會以爲你是那女人呢。”
安年一聽,臉色一白!
有沒有刀
帝國殺人判多少年?
她現在想殺了他去坐監獄!
縱然只敢想想,安年伸手去拿雪帕,咬牙:
“我喉嚨癢被嗆着了,九叔你可真會開玩笑,呵呵。”
然,那隻拿着雪帕的手卻不鬆開,依然抓着。